自信与信心|2024WAVES新浪潮2024
六月十四日至十五日,北京郎园station·仓酷成功举办了36氪WAVES新浪潮2024大会。WAVES是一股浪潮,也是当今年轻人勇于追求梦想、勇于创新精神的缩影。WAVES大会聚焦梦想与现实、科技与人文、探索与深耕、传统与变革四大板块,每一个板块都指向年轻人关注的热门话题。据说人生是一片荒野,但实践发现人生更像是一片大海,有时风平浪静,波光粼粼,有时巨浪滔天,风浪不只是。Waver们并没有随波逐流,而是依靠自己的力量迎风而上。
36Kr作为一家与风险投资行业共同成长的商业媒体,一直与那些年轻人一起探索界限,洞察未来。在这次峰会上,我们专注于风险投资,但不仅仅是风险投资。我们与不同领域的人交谈感受,与不同年龄的人交谈未来,在多元场景下创造风险投资聚会,创造商业视听盛宴。
早晨,Day2,峰瑞资本创始合作伙伴 九合创投创始人李丰 红杉中国合伙人王啸, 张涵 、蓝驰风险投资管理合伙人 金沙江联合资本主管合伙人朱天宇 潘晓峰围绕“自信与自信”进行了探讨。这张圆桌由暗流Waves主笔陈之?主持。
现场圆桌照片
下面是圆桌速记,经36氪编辑:
陈之邈:欢迎第二天来到WAVES大会。这次会议的主题是“自信和自信”。今天,每个人都能感受到相当多的挑战、困难和问题,这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事情。我们希望通过今天的圆桌找到答案。首先,请介绍自己,我们的组织和主要投资方向。
李丰:我是冯瑞资本李丰。我们主要从事中早期投资,包括生物技术、工业技术、ToC消费和互联网。近年来,我们的投资节奏没有太大变化。疫情放开后,自2023年以来,我们平均每月投资1.5-2个项目,方向比例可能略高。
王啸:我是九合创投的创始人王啸,我们投资了近300家公司,其中80%以上是第一轮、第二轮的股东。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的出手频率并没有改变,一直保持着投资的节奏,每年有二三十个新项目,加上老项目的再投资。在跑道方面,人工智能的规划在过去几年得到了加强。我们在新能源、生物技术、新材料和高端制造方面也有布局,拓展了更多的赛道。
张涵:我是红杉中国的合伙人张涵,主要负责红杉中国的初期和初期投资,也是红杉中国种子基金的负责人之一。红杉种子基金成立六年,专注于三个方向:科技、医疗和消费。在过去的两年到三年里,我们一直关注前沿技术的变化。虽然大趋势没有明显变化,但一些主题也发生了变化或更深入的方向。
朱天宇:我是蓝驰风险投资管理合伙人朱天宇。蓝驰风险投资管理规模超过150亿元,投资方向以硬科技为主。近两年投资了更多的AI项目。我们将更加重视硬科技底层技术栈、功率半导体和光学材料。我们有一个重要的主题。AI 3D交互 机器人三浪叠加的机会,其背后所有的发展脉络都备受关注。
潘晓峰:我是潘晓峰,金沙江联合资本。在过去的15年里,我们一直在硬科技领域进行早期投资。近年来发生了很多变化,主要是调整,看技术进化、市场环境、项目退出、二级市场等等。近年来,我们一直在不断调整自己的打法,但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一个非常明确的答案,以便在未来做什么。
另一个变化是,在疫情期间,我们已经扩展到生物医学领域。另一个很大的变化是,投资团队可能会花更多的时间在投资后进行管理和退出,这一比例正在逐步加强。
感谢几个人的回答,陈之邈。刚听完之后,发现每个人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最大的变化就是跑道扩展了一点,这是还在坚持早期的表现。跑道上我们有变化,但是轮数还是集中在初始阶段。有一种说法是,投资行业愿意在早期投资VC阶段,或者说之前的投资者是这个行业最乐观的人。俗话说,只有乐观的人才能成为VC。那么现在这样一个极具挑战性的环境,诸位还在继续做早期投资,乐观的心态从何而来?
首先,大家如何看待当前的早期投资环境,大家认为最享受的机会在哪里,最想要克服的考验是什么?
张涵:做初期投资,特别是极早期投资,确实需要保持乐观的心态。首先,非常早期的投资者关注的是一些科技领域的前沿迹象,从长远来看,它们可能会改变世界。因此,我们应该和企业家一起,帮助他们想象和实践,探索技术能给衣食住行和各行各业带来什么样的变化,这是我们与生俱来的特点。还有一点,从一种技术到一种产品,整个R&D周期也是如此,去构建它的商业化过程也是比较漫长的。短暂的可能是一两年,长的可能是三五年,甚至更长。为什么早期投资可以跨越周期?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早期风险比较大,创业团队的能力和经验可能不够。作为投资者,我们在投资后会花更多的时间来处理这样的问题。总体而言,我们的心态始终保持乐观。即使现在市场环境有起有落,但是我们仍然在努力寻找下一个时代的趋势,所以也能更好地跨越周期。
在这个阶段,我们希望企业家在保持长期思维模式的同时,进一步增强他们的技术转型和商业化能力。在当前环境下,如果实用化和商业化做得更快,企业家的完善度会更高,仍然会受到投资者的青睐。
朱天宇:自信乐观从何而来,可以很理性地回答,也可以很感性地回答。从理性的角度来看,我们做早期投资其实是关注一些长期的确定性,在不确定性中找到确定性,尤其是长期看技术变革中的一些确定性,因为这是结构性的变化,最终还原到经济学中。那么概率在哪里?当我们长期关注这一方向时,总会有一些底层的信念,比如一些新的东西,一些长期可能带来变化的东西。而且这在我们之前的周期中也得到了相当积极的反馈。
正如张涵老刚才所说,我们每天都在和这些最乐观的企业家打交道,因为他们在前沿,他们需要在第一线探索不确定性,比我们更强大、更乐观。每一天,我们都被这样的人包围着,受到他们的鼓励,这也是我们的幸运。但从其他感性的角度来看,其实就像我们通常自己说的:《兄弟公司》里有一句台词,我们是伞兵,注定要被包围。当他们被包围时,这是连长对他们说的一句话。早期的VC就是要承担不确定性,也就是要有乐观和自信去抵抗不确定性,这是我们需要做的。
即使未来有很多不确定性,世界总是在发展和变化,技术也在不断前进。我们在前半段得到了足够的正反馈,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都有好处。这可以看作是我们之前得到的一些正反馈,也是我们愿意坚持下去的来源。
陈之邈:朱总讲话豪气十足,潘总怎么看?
潘晓峰:早期投资本身就是面对高不确定性和高风险。投资本身就是一款赢率低、赔率高的游戏。自然要求你敢上这张牌桌。如果你敢下这个赔率,你必须有一个非常乐观的态度。企业家们并非没有看到风险,而是看到了更多隐藏风险的机会。机遇所带来的积极激励,将激励他克服某些不确定性。身为初期投资者也是如此,要长期坚持做一个初期投资者,需要一个积极的反馈机制来激励。自从我开始做风险投资以来,我已经经历了20年的一些起伏。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是创业者,所以特别自信。我觉得投资的机会还是很多的,而且很快很猛。然而,五六年后,一系列的挫折甚至开始质疑我们是否错了。我们30%-40%的项目在一年左右死亡,但直到第十年,我们才知道你的通过率可能在于5%-10%的项目,但这确实是一种鼓励,无论是从收入还是产业发展的角度,你都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和功能。
目前的艰辛不需要多说。每个人都面临着突变的环境,所以我们应该保持信心。我们应该乐观自信,因为我们手里还有卡,我们还有资产,这是继续坚持下去的最强大的责任和义务。信心来自责任。我们是经理。我们在管理投资者的钱。我们应该帮助企业家成长。我们不能失去链条。
有句话说:法国人说我们为了爱情而死,美国人说我们为了自由而死,俄罗斯人说我们为了民族而死,而中国人用品牌说“活着”。因为我们都想活着,所以我们必须有信心。
陈之邈:丰总如何看待当前的环境、希望和挑战?
李丰:环境中肯定总是有各种各样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从抽象的角度来看,早期投资的机遇和挑战可能是如此。早期投资是整个金融版图中最小的资产类别,因为至少涉及到资金。在过去的一年里,从2023年6月的全国常规会议到今年4月底的中央政治局会议,这样一个小小的金融资产类别在这样一个高水平的全国会议上不断被提及三四次,这可能是以前所未有的。
尽管这一资产类别很小,但国家非常重视。您认为这是件好事吗?肯定是好事,但也是挑战。这是一个挑战,每个人都开始关注这个问题。又因为受到特别关注,出现了许多不同的解释和说法。举例来说,最近有一个词叫“耐心资本”,我也赶紧看看我们自己是否有耐心资本。国家鼓励耐心资本,本质上说明我们的经济结构已经到了一个需要尽力鼓励创新的节点,否则这么小的金融资产类别可能不会出现在这么高层次的会议上。
从我的经验来看,早期投资本质上是变化的,因为如果没有变化,就没有办法投资。没有变化的时候,小企业是比不上大企业的。只有当一个行业、方向、技术或方法有明显的结构性转变时,小企业才有可能通过做早期投资和支持创业公司来赚钱。
如果十年前投入了所有与新能源汽车相关的创新,估计今天就赚钱了。那就是变化,变化的速度和大小与其所涉及的经济因素密切相关。移动互联网早期投资习惯,创造了许多不同维度、快速变化。由于消费者总数的转移,以智能手机为代表的设备发生了变化;此外,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大量的新数据和许多轻资产的商业模式应运而生。回顾新能源汽车,在过去的十年里,它也发生了许多变化,但是与移动互联网相比却有很大的不同。因为新能源汽车所需的经济因素不同于移动互联网,毕竟它与制造业有关,需要一个场所、工厂、设备、材料、工人、生产和销售的过程。
尽管我们在跑道上有不同的偏见,但早期投资的范式发生了变化,这是我们今天共同面临的情况。要说自信,我的结论很简单:今天的中国和世界可能复杂起伏,但如果你从不同的维度分析历史,几乎所有的现象和答案都存在于今天的历史中。当然,你把这句话放在今天的主题上——“不要回头。 向前看也是对的,即使你从整个历史中抽象出来,对于今天的答案,希望还是在未来。
王啸:科技推动社会变化,受上层政治和经济环境的影响。本质上,技术的步伐是沿着自己的思维走的。事实上,周期对技术发展的影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我们都是初始投资机构。优点是投资早,估值相对较低,基金周期相对较长,可以承受周期和价格的变化。每个人的状态都不差。这里的机构仍然活跃,因为募集资金没有大问题。早期投资的门槛在提高,留下“子弹”的投资者投资更好,因为竞争少,可以抵御外部市场环境带来的压力。因此,我不认为这几年做早期投资特别困难,在门槛提高后,整个早期投资都经历了一个清晰的过程。人工智能等领域的创业机会还是很多的,所以创业还是沿着科技发展的道路发展。虽然很难,但是更有决心的企业家都投身于游戏。投资方向变少了,但创业的成功率不一定降低,导致近年来随着时代的变化,投资项目的准确性很有可能会提高。即使你的能力没有改变,你的成功率也可能会相反提高。估值方面,由于市场原因,估值明显下降,前期投资相对灵活,退出路径更灵活,如卖老股、初期并购等,也可以通过IPO退出。综上所述,路径灵活,初期估值相对较低,周期相对较长,行业进行了一次清理,导致我们的状态并不差。自然而然,我们就是乐观主义者,而且早期投资本来就不容易,现在只是更难了一点,但又怎样,我们继续前进。
陈之邈:感谢几个人的回答。我们刚刚从几个人的回答中找到了一个共同点。每个人都非常冷静和冷静。因为我心里有希望,我相信明天总会比今天好,我心里可能会有平静。
刚谈了很多关于未来和希望的事,下一步我们可能会谈到更现实的问题。刚才有几个人提到退出。市场上有一种观点认为,早期的机构不需要谈退出,但从今天想要更好的募集的角度来看,可能需要更好的退出才能达到更好的募集。现在很多现实主义的GP都会觉得投资比退出好。自从风险投资在中国诞生以来,最近两年听到的退出管理最多。每个人都在谈论如何进行退出管理,这在PE阶段的投资机构中被谈论得更多。很多早期机构的人现在也说要做退出管理。退出事初期机构怎么做,大家用什么态度看到初期机构的问题?
潘晓峰:投得好不如退得好,不投怎么退得好。在投资方面,我们常说做时间的朋友,但是时间也许是我们无法克服的最大敌人。资金是有期限的,这是一个明确的限制。从以前做美金开始,后来转身做人民币,四五年都不适应。从投资时间来看,美元基金开始投资颠覆性技术。当我们做第一只人民币基金的时候,我们觉得我们只是换了一个口袋去摸钱。我们的打法仍然是基于美元。美元基金的周期已经很长了,后面很有弹性。也就是说,我们各方面的延期都会很顺利,主要是回顾资产。
但是到了第七年,人民币谈延期还是有很多困难的。我们的资金结构发生了变化,更多的是以国有资产和国有资产为导向的。我们在这里看到的募集投资和管理是非常困难的。我们不能谈论二级,大家已经把它和国足相提并论了,我们整体的并购也不成熟,的确很有挑战性。但是如果你不能说难,你就不会做。与以前做长期美元基金的时候相比,我们现在必须更积极、更早、更积极地做这些退出动作。我非常反对早期投资的赌博。我没有尝试过。前十年没有这样的条款,后来做了一些人民币。但是从数据上来说,其实有赌博条款会对公司造成更大的伤害。过去,我们做美元是为了积极鼓励赌博。这是一件好事,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达到了目标,我们会给予更多的鼓励,而不是在达不到目标时退款。到哪儿退款呢,我们不是银行,如果我们做贷款工作,就没有出路,没有数据,更没有所谓的机构。目前的环境非常不平衡或混乱。从政策的角度来看,能上国务院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我也认为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我们尽力鼓励,协会也在鼓励各种政策。我们能看到的是鼓励,投资早,投资小,更有耐心。有耐心的人没有资本,有资本的人没有耐心,有资本的人也许心不在这里。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在不平衡的环境中,通过多样化和本地化的策略,把企业家、管理者和管理者放在一个盘子里,向前推进。
不说退出的管理机构一定是流氓。如果你努力,你可能不会马上得到结果,但如果你不努力,你就不会得到好的结果。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目前可能有三分之一以上的时间在抓取和撤出。越难越需要坚持。如果你手里的牌打得不好,你将来就没有机会了。
李丰:潘总讲得特别真实。我在内部说,今天从LP评价GP来看,投资能力的50%左右,退出管理状态的30%,剩下的20%要看大家的基因是否匹配,比如方向、阶段、逻辑。现在的情况是,既然中国重视风险投资和耐心资本,也提出了很多号召,可能需要一些不同层次的政策支持措施来促进早期投资、小规模投资、科技投资和耐心资本的实施。举例来说,如果鼓励资本长期投资,确实有耐心,可以出台一些金融、税收政策的鼓励。
王啸:无论是初期基金还是后期基金,本质上都是资产。赚钱能力、周期和回报率是检验金融资产的核心标准,没有一个。我们非常重视投资后的管理和退出。五六年前,我们开始管理退出基金的节奏,从10%到20%。、30%、40%,退得太早也不行,而且我们之前对互联网大厂比较了解,给了很多被投企业对接互联网大厂的并购机会。M&A是一个很好的退出渠道,所以你不必等待上市。公司上市后,市值往往会下降,退出管理是基金闭环的关键能力之一。检验投资好不好,核心标准是能否有好的退出,比帐面估值的数据更重要。
早期投资不能过于焦虑,保持撤离与投资节奏的平衡是关键。退出渠道多样化,不一定全是IPO。对于基金来说,保持多元化的资本结构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选择。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一直保持着相对较高的社会资本比例。我们对企业家都是鼓舞人心的。这件事已经很难了。没有人能保证创业会成功,钱会赚回来。这并不容易,尤其是在创业初期。对于企业家的包容,从LP端到GP端,再到整个社会的包容,这是创业环境改善的核心本质。我们追求收益,但也不能把它变成债务。假如早期投资的确变成了债务,那么对中国VC科技产业的影响将是致命的。
今年还有很多关于债权的讨论,包括早期投资是否应该追求分红,这些话题也是投资行业非常热门的话题。
张涵:红杉是一个全站式的投资机构,从初期、初期到成长期,我们都能支持。对投资者而言,在投资一个项目的同时,也要开始考虑如何退出。在我们的日常投资后管理中,我们应该让投资团队根据公司的发展情况、市场情况、投资预期等多种因素,积极评估什么时候是退出的时间点,是否应该积极寻找退出。我们还建立了一些积极的激励机制。
每个投资者都希望自己投资的公司永远前进,走得更快更远,而退出时间点是一个相当主观的选择,从长远来看不一定是正确的判断,所以我们的内部控制管理对退出也有一定的要求和期待。从基金的这个大平台来看,有两三个部门可以帮助项目组获得更广泛的金融市场资源和潜在合作伙伴,共同评估退出机会。
退出的一个难点是如何与创始人达成共识,共同处理与企业家的伙伴关系。事实上,初期投资者和企业家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在某些情况下,帮助公司找到一个好的股东退出或收购的机会可能对投资者和企业家都有好处。因此,我们需要加强沟通,注意它,逐步提高退出能力。
朱天宇:这个话题非常重要,非常复杂,但是前面的所有嘉宾都被覆盖了。对于刚才潘总所说的话,我特别同意,首先是管理合作伙伴自身精力分配的重点。刚才张涵老说也在做机制,甚至在组织上进行调整和设计,也要做一些积极的激励和计划。它不是一个项目的能力,而是整个系统的能力,多样化的退出方式。除了IPO,如果你手里的资产质量足够好,可以煽动其他公共资源,包括一些有这样需求的地方,你也可以创造一些退出的机会。当我们用一个组织和集体的力量去思考和解决这个问题时,很多新的想法都会从下往上浮现出来。正如刚才李丰总分享的那样,LP也取决于你在这个领域的能力所体现的比例。
我想讨论一个问题,就是仓位成本,尤其是人民币资产。若能做些调整,实际上可以让我们在长期持有的过程中更有耐心,否则就会成为反向选择。因为要考虑持股成本,所以要更好的撤出,估计要调整创始人的策略,画像等等。这可能与我们原来追求更极端的颠覆性技术能带来颠覆性的突破,以及更多的知名度的组合有些不同。如果有更积极的政策指导,这个行业就会有更多的积极产出。
陈之邈:谢谢你的回答。其实我们刚才讲了很多如何退出的话。从关注的程度和各种工具的支持来看,包括如何面对创始人作为早期组织的撤离,还有很多艺术点。
在过去的两年里,我们谈到了一些投资者。事实上,我们发现每个人都不喜欢谈论窗口。窗口这个词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我们不谈非共识。似乎早投小投科技已经是大家的思维模式了。但是我想大家都愿意承认,早期的投资就是赚不确定的钱,就是非共识的钱。在原则上,我认为这一点没有改变。下一个问题想问各位嘉宾,你们还相信非共识吗?而在未来的投资阶段,你关注的行业中,有哪些你认为还没有达成共识的行业,是在共识之前的这样一个机会阶段?
在达成共识之前,王啸:达成共识需要时间,必须有非共识时期。在我看来,非共识一直存在,特别是初期基金,必须在达成共识之前完成投资,才能获得更好的收益。在达成共识后,也分为许多层次,这家公司未来的收入非常高是一种共识,这项技术非常有效,也是一种共识。在达成不同层次的非共识之前,投资机构应该进行投资,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有人说现在风口少了,因为现在市场上的资金确实少了,没有大风,也就没有风口了。本质上是资金流动性问题导致风口减少。除大模型方向外,其它角度的投资相对受到抑制,与大环境有关。我认为在不达成共识之前,我们应该通过个人对世界的认知来形成对项目的判断。这也是早期投资的唯一途径。路面没有变,只是表现形式变了。
陈之邈:从具体的跑道上,将来有没有比较看好的秘密武器,或者大家还不太了解?
王啸:整个市场的信息都比较拉通,只是你认为这件事是否有机会完成。在模型取得突破后,我们首先投入了与大模型相关的应用。很多人认为大模型可以吃掉所有的应用,因为它的能力在提高。随着规模的扩大,一切都可能做到。我认为这不容易实现。由于每个应用程序都有自己的特点,用户群和使用习惯,我认为不能用一个通用的大模型来解决所有问题。所以当其它机构投入大型模型时,我们投入大型模型相关应用。当其他人开始投资与大型模型相关的应用程序时,我们认为大型模型的能力可以进入行业。To B并非不赚钱,大模型本来就是生产力,如果生产力大大提高,肯定会有收入,这就是非共识。
张涵:非共识无时无刻不在存在。共识本质上是市场上一些阶段性的总结和反馈。然而,在产生共识的同时,可能会产生下一波非共识。当你梳理过去发生的事情,预测下一阶段会发生什么时,你会有各种各样的观点,其中非共识应运而生。
以电瓶车为例,人们普遍认为现在整个行业都很卷,竞争非常激烈,短期内新机会较少,构成了所谓的共识。非共识就是我们要在这样的环境中,寻找下一个阶段的机会。电瓶车行业巨大,机会很多。由于之前的一些成就和积累,我们在很多方面都处于领先地位,但我们并没有在所有的细分领域都做到最好,我们还有机会在里面做更多的事情。这种情况下,能否将中国的市场能力扩展到世界各地,比如为什么海外品牌的汽车不使用我们的技术?这些机会在当前所谓的共识中是看不见的,在共识中寻找非共识。这是一个很大的机会。不要错过你认为所谓的小机会。他们将来可能会成为一个很大的机会。
陈之邈:张先生提到了汽车出海的相关话题。更具体的跑道上有没有你认为未来应该有机会的赛道,或者细分领域?
张涵:比如以前没有电瓶车热管理系统,海外汽车行业巨头也没有。当电动汽车行业发展到一定程度时,我们发现有必要有一个良好的热管理系统来进一步提高电动汽车的效率。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中国的创业公司率先实践,形成了一个具有先发优势的领先细分领域。
朱天宇:特别需要非共识。只有多元化的VC才能支持多元化的创新,我始终坚信,每个人的观点都不一样。作为一个资源配置者的投资者,你有不同的看法,这实际上会支撑一个非常繁荣的创新生态。这其实是大家之前研究硅谷为什么这么繁荣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因为每个人最终掌握的信息量不同,每个人的知识储备也不同于自己的思维方式和视角,所以最终对一些创新的考虑也不同。正是多元化的考虑支持了多元化的创新,比如AI。人们对数据的重要性和场景的重要性的看法并不完全相同,无论是开源还是闭源,模型优先还是应用优先。但是由于不同的原因,假设在资金相对充足的情况下,会让每个人在各个方向上的探索都能得到支撑,那么就会长出许多东西。回顾过去的五年和十年,并不是单一的创新支撑了整个大事物,而是各方面如此多的创新交织在一起,每一点都需要支撑。这是创新环境带来的巨大创新结果。一个系统的生态结果需要非共识。作为早期投资,我们不再每天训练和追求任何东西,而是希望找到自己独特的思维方式和视角来看待问题和世界的年轻人。
对于未来三浪叠加的概率,我们更加坚信,AI 3D交互 如果把机器人放在一起,现在已经展示出来了,包括苹果最近的一系列动作。有些人不断探索新的可穿戴设备。除了眼镜,还有很多其他形式的探索,就是获取空间计算的数据。事实上,空间计算数据对当今语言模型的下一步发展有很大的帮助。它需要新的数据,对世界的新认知才能有新的执行力,就像机器人一样。三件物品相互叠加,这是自己花时间最多的方向。另一方面,在全球范围内,任何具有中国优势的行业,汽车都是非常典型的,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行业,包括之前的光伏等。,已经被资源支持和激励了20年。有中国优势的行业带来了什么新的机遇?从全球来看,这将促使原本所谓的国产替代升级为以国产替代为切入点的机会。那些最终能达到国际领先水平的行业是什么,机会在哪里,这是我们十分关注的问题。
潘晓峰:很容易就大行业的方向形成共识。在过去的十年里,作为一家早期的投资机构,我认为困难在于如何看待人和进入市场的机会。有时候投资太早,太乐观。然而,在选择这个目标的时机时,实际上有很强的非共识。人工智能和能源是我坚定乐观的方向。
李丰:早期投资这个行业挺特别的。基本上共识很短,阶段性很强,也就是所谓的有热有泡的时候。很多时候,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很难形成集中的共识,也就是没有具体的热点。
现在大家都在讨论AI和大模型,但是回过头来看,这是AI的第一个泡沫吗?绝对不是。我们能短暂记住的共识大概是,从2014年到2015年,我们在AI上投入了自动驾驶。随后,从2017年到2018年底,由于数据中心的概念,我们集中精力强化学习和神经网络,这是当时的AI热点。许多人在2020年左右投入了AI应用程序,今天因为大模型大家又投入了AI。目前已是AI的第四个泡沫或共识。
今日的问题很简单,这是AI的最后一个泡沫吗?绝对不是。那是大模型唯一的泡沫吗?当然也不是。假如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不”,那就意味着这一轮AI和大模型泡沫和热度都会下降,肯定会再次上升。相对较长的过程在下来和再起来之间是不一致的。另外,尽管都是AI,但每次的热点都不一样。十年前最热的AI自动驾驶,今天当然不能说是蒸蒸日上。七八年前的数据中台 AI,现在蒸蒸日上吗?也不能这么说。延长时间线,非共识将持续较长时间,共识是短期的热点。对科技的短期效应进行过高的估计,对科技的长期影响进行过低的估计。
在方向上,我们投资了两个点:中国基本特征和中国优势,叠加技术变化。以AI芯片为例,我们投资异构,而不是GPU架构。具体到大模型,我们选择投资一些应用,我更喜欢投资智能机器人的关键技术栈。
陈之邈:圆桌的主题是自信和自信,我们的整个会议都有一个主题叫做“不要回头看” 向前看。投资者将被视为未来的寓言家和非常聪明的人。你对中国的早期投资和你自己的基金和机构的信心来源是什么?未来如何保持这种自信和信心?
朱天宇:一个关键词是向内寻求。我们不能只把风险资本当成一个金融资产类别。我们应该看到它能参与创造什么样的价值,以及它能获得什么样的成就感。如果只从资产的角度考虑VC的结果和反馈,可能会觉得很焦虑。如果我们把它当成一种参与创造社会价值的方式,我们可以积累很多信心和力量。
潘晓峰:作为一个管理和投资机构,我们的信心来自于我们手中的资产和我们的责任和使命。在这样艰难的时刻,我们应该坚定信念,好好生活。无论我们是组织、企业家还是投资者,我们都面临着当下的问题。只有信念才能让我们有信心。活着是我们最重要的信念。
李丰:答案都在历史上,希望都在未来。除了投资,我还和李翔一起在小宇宙,苹果Podcastst、喜马拉雅有一个播客,我们花了很多时间来讨论今天怎么看。近来,我读了许邈云先生的十本书,其中一本叫《为什么世界在这里》。首先,我们今天是偶然还是不可避免?假如今天是一个必要的阶段,为什么会这样?这就更容易知道如何应对今天的复杂和跌宕起伏,以及如何应对明天。回答历史已经全部回答,希望都在未来,未来将永远得到验证,这是我在今天跌宕起伏的环境中保持自信和自信的源泉。
王啸:类似的大模型正在建立对世界的认识,我们也在建立对世界的稳定认识,这是长期信心的来源。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发展的,尽管短期内有波动,但长期来看还是会向前发展,因此我们会有长期的自信。短期的自信来自于我们投资的优秀创业项目,看到他们一路成长。若短期情绪和信心受挫,可找出优秀的企业家沟通,建立长期信心和短期信心。建立信心是做早期投资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张涵:早期投资,尤其是天使投资,总是说投资人。最大的自信来源是中国市场有这么多优秀的企业家。我觉得这个企业家会越来越好,所以我想祝愿那些愿意在目前的市场情况下出来创业的企业家,他们一定会想得更清楚,通过自己的能力和努力,成功的机会也会变得更大。我希望他们乐观自信,努力工作。
谢谢你们充满信心和希望的发言。这个活动作为我们今天的活动特别适合,大家还是相信明天会更好,明天还是有希望的。从地球的角度来看,人类的出现是在晚上11点59分59秒,人类的历史才刚刚开始。认为从中国的投资产业来看,站在最初的阶段也许更能感觉到我们才刚刚开始。祝大家以后能更好,将来机构能做得更好,募集更好,投资更好,退货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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