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吃了十年老本，乔布斯时代的创新没有一个成功。

5月2日，苹果发布最新季度财务报告，总收入达到954亿美元，同比增长5%。这家科技巨头的市值已经连续15年位居世界前三。令人震惊的是，它的核心收入仍然依赖于乔布斯时代留下的“老四”——iPhone、MacBook、iPad和App Store。

尽管乔布斯时代所有重大商品都试图失败，但苹果仍然凭借这些“财产”保持着惊人的盈利能力。

这种现象引起了业界的反思：当“创新溢价”褪去时，苹果是否已经成为一家“吃老本”的公司？

对iPhone客户的高度依赖

在乔布斯时代，苹果以颠覆性创新而闻名，其产品矩阵构建了一个封闭但高效的生态系统。

根据2025年第一季度的财务报告，iPhone贡献了苹果总收入的52%，MacBook和iPad分别占15%和8%，而App 以Store为核心的软件服务收入占24%。

这种收入结构与乔布斯在2011年去世时惊人地相似，仅服务收入的比例就从7%上升到24%，反映了苹果从硬件公司向“服务王国”的转变。

但是，这一转型背后隐藏着危机：服务收入的增长高度依赖于iPhone用户基数。

截至2025年，全球有22亿台活跃的iPhone设备，但是增长率已经从2015年的年均30%下降到5%。

多次遭遇产品创新挫折。

在过去的10年里，库克把苹果发展成了一个庞然大物。但是很多人还是很失望，因为他们希望库克能像乔布斯一样成为商品梦想家。

自2011年库克接任苹果首席执行官以来，尽管公司的财务状况一直在持续增长，但在重大产品创新和开发方面却遭遇了多次挫折。

2023 每年推出的混合现实头显显 Vision Pro 被寄予厚望，但是 2024 年度全球销售额不足 50 万台，顾客对其价格昂贵（ 3499 对有限应用场景的质疑导致了市场的寒冷。

由于技术难题的撤销，AirPower无线充电板暴露出工程能力不足的问题。

上述还只是小儿科，在库克时代，最雄心勃勃的创新尝试是苹果汽车项目，编号为“泰坦计划”。

起初，苹果提出建造L5级自动驾驶电动汽车，取消方向盘和踏板，售价超过12万美元。

然而，L5技术在世界范围内还不成熟，即使像特斯拉这样的企业也只达到L3水平。苹果内部测试显示，其自动驾驶系统需要在复杂的路况下频繁人工接管，与特斯拉相比差距明显。

之后苹果陷入了反复的战略摆动。

2014-2016年，团队在“造全车”与“开发自动驾驶软件”之间进行了争论，导致资源分散；

2016-2018年，最终决定转向自动驾驶系统的研发，但现代、宝马等与汽车企业的合作谈判因控制权矛盾而破裂；

2020年以后，苹果试图制造整个汽车，但是已经错过了市场窗口期。

最终在2024年，历时10年，花费超过100亿美元的无人驾驶汽车计划被放弃。

更加值得注意的是，苹果甚至没能守住乔布斯时代的“环城河”。

iPhone 近年来，iPhone由于低成本战略失败而迅速被淘汰，而iPhone创新乏力，被用户戏称为“摄像头升级大赛”。一位前苹果工程师透露：“库克更注重供应链优化而非颠覆性创新，团队经常因为成本控制而放弃激进设计。”

生态系统正面临挑战

由于其生态系统的自我强化效应，苹果的“老四样”能够持续造血：

用户粘性：iOS和macOSHandoff、AirDrop、iCloud同步等功能，形成“设备越多越离不开”的感觉惯性。iOS 与 macOS 深度整合使得转换成本极高，客户换机留存率达到 92% ；

服务捆绑：健康数据（Apple Watch）、文档（iCloud）、支付习惯（Apple Pay）当数字货币深度绑定时，转移成本从技术层面延伸到生活场景层面。据统计，用户只有19%愿意为单一服务付费，但套餐订阅率可以达到63%。

开发者收益 ：App Store抽取30%的“苹果税”，迫使开发者优先考虑iOS生态，形成“高质量应用”→吸引用户→正循环的开发者更多。2025年，全球iOS开发者超过3400万，安卓同类开发者仅为58%。

但是，这种模式面临着挑战。

数字市场法案欧盟 》强迫苹果允许第三方应用商店和支付系统，用户可以绕过App Store安装应用程序。最初的计算将使苹果每年损失47亿欧元的佣金收入，这可能会打破App。 Store的垄断地位。

与此同时，华为鸿蒙系统系统、三星折叠屏生态等已经接近苹果生态体验，上演超越弯道。

AI能否成为一个新的引擎

资本市场对苹果的态度不同:一方面，其市盈率(28倍)仍高于微软(25倍)和谷歌(22倍)，显示了市场对“苹果神话”的残留信念；另一方面，激进投资者多次要求苹果提高股息，而不是继续囤积现金(目前储备达到1650亿美元)。

摩根士丹利分析师指出:“苹果的市值是基于“未来总会推出下一个iPhone”的假设，但这个假设已经15年没有得到验证了。如果AI和AR领域没有明显的突破，苹果可能会重演IBM从科技巨头向‘现金流机器’转型的覆辙。”

目前，苹果已经将资源集中在生成式AI上，试图将大模型能力融入到Siri和操作系统中。但是，它的进展明显落后：

Siri 作为最早的语音助手，我曾经是行业的领导者，但随着生成， AI 苹果的崛起显露出来 AI 功能开发严重滞后。今年，苹果多次推迟上线，备受期待。 Siri 个性化 AI 其业务负责人也更换了功能。

顾客指责他们“承诺多，兑现少”，甚至被年轻用户认为“与ChatGPT对话更自然”。

苹果自主研发模型Ajax与谷歌Gemini和OpenAIGPT-5相比，仅达到2023年的行业水平。AI专用芯片或者植入下一代iPhone，但是消费者是否愿意为“智能增强”买单还不得而知。

库克在财务报告电话会议上强调:“AI将重新定义苹果的所有产品。”但市场更期待实际行动——毕竟乔布斯成功的秘诀是直接抛出颠覆性商品，而不是空谈“重新定义”。

结语

苹果的现状揭示了一个残酷的现实:优秀创始人的财产既是祝福，也是诅咒。乔布斯建立了庞大的生态系统，可以让苹果在未来十年继续“躺赢”。但是，如果不能打破“财产依赖”，公司可能会从颠覆者变成守护者。

本文来自微信微信官方账号“每日科技推送”（ID：apptoday），作家：赵芷姗，编辑：张威，36氪经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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