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游戏业务的“第二阶段”，字节跳动再次争夺朝夕。

2024-06-08

五月的最后一天，广为流传已久的字节跳动游戏业务负责人张云帆走马上任，也正式宣布字节跳动游戏业务进入“第二阶段”。从之前毫无征兆的从游戏圈撤离到现在重启游戏业务，短短半年时间，字节跳动对游戏业务的态度已经达到了两次180。°强烈的转换。由于游戏一直是因特网行业最赚钱的商业模式，字节跳动舍不得，放不下也是正常的。

无论游戏多么困难，字节跳动拉力说实际上代表着稀缺的增量。据《2023年中国游戏产业报告》显示，2023年国内游戏市场实际销售收入为3029.64亿元，同比增长13.95%。面临如此巨大的蛋糕，字节跳动显然不会垂涎三尺。更有甚者，根据之前的传闻，去年年底字节跳动的游戏品牌在朝夕光年大规模经营收缩，也成了既成事实。

字节跳动对游戏业务部门的不满可能始于创始人张一鸣。在此之前，2022年9月，他抱怨朝夕光年进展缓慢，说:“你说游戏是一项长期业务，但你已经做了四年了。多长时间？每个人都需要几年的时间。事实上，推崇延迟满足的张一鸣会抱怨是正常的，毕竟延迟满足的重点是“满足”，从2018年开始孵化的游戏业务到2022年，他们几乎只有一个“航海王：热血路线”可以在2021年代理发行。

隔壁的阿里娱乐在2017年重启游戏业务后，在2019年拿出了爆款《三国志·战略版》。字节跳动的朝夕光年花了更多的钱，挖了更多的人，但是四年都拿不到样品。难怪“只延迟却不满足”会引起老板的批评。

然后是在2023年11月，当PICO。、在大力教育等新业务收缩的背景下，CEO梁汝波也在字节跳动管理层开会研究游戏业务时表达了自己对游戏业务的看法。外界认为，正是这种观点成为了朝夕“大逃亡”的导火索。

梁汝波认为游戏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一类是基于 AIGC(生成人工智能)等前沿技术开发的游戏，第二是基于UGC(用户生产内容)开发的游戏，第三是市场上常见的传统游戏类型，字节跳动要专注于更有想象力的项目。毫无疑问，朝夕光年玩的游戏是梁汝波口中的第三类传统游戏。前后两位老板都明里暗里表示对游戏业务的不满，又恰逢企业大刀阔斧地降低成本，结果也十分明确。

有门的跳船逃生，没有门的原地等裁，崩溃就这样出现了。到目前为止，字节跳动也选择了剥离和出售游戏业务资产。不幸的是，他们没有找到“接收者”。在此之前，他们大规模进入游戏行业时，因为疫情给游戏行业带来了形势。然而，到2024年，投资者甚至从业者都同意游戏行业缺乏预期。因此，字节跳动的选择和重新玩游戏几乎是唯一的选择，因为沉没成本太高，放不下就会掉价。

所以问题来了，进入第二阶段的字节跳动游戏业务会不会有新的故事？说到底，“为用户做好玩的游戏”这一场景谁都会说，但是字节跳动在游戏业务中缺少的不仅仅是技术、资源，还有品味。纵观国内众多游戏厂商，创始人基本都是玩家。不用说，米哈游的三人组和网易的丁磊都透露，腾讯的马化腾是《使命召唤》的忠实玩家，金山董事长、小米创始人雷军也是《魔兽世界》的资深玩家。

有“App工厂”美誉的字节跳动在产品上有自己的方法论，核心是矩阵、引流、算法、数据、速度等关键词。因此，数据驱动业务的思维深入骨髓。张一鸣相信延迟满足是为了克服人性的弱点，放弃现在的快乐，在未来取得更大的成功，但游戏的本质是娱乐，追求的是活在当下。

显然，在游戏领域，几个元素的排列和组合并不简单。即使被嘲讽为公式化的“育碧式开放世界”，也是这家大型法国工厂多年积累的背后。除了张一鸣自己对游戏不感兴趣之外，字节跳动寻找的游戏业务负责人似乎也存在一些问题。

他的“一代目”严授是CVC(企业战略投资)，他找到了完美世界的“开发老兵”王奎武操盘绿洲计划。在完美世界期间，后者负责过《诛仙》、《神魔大陆》、《武林外传》等产品曾担任开发团队的核心骨干，并主持了大型游戏的开发。虽然他确实是行业的中坚力量，但他已经离开开发前线太久了。最后一个负责的《魔鬼大陆》也是十年前的MMORPG终端游戏。

“第二代目”张云帆也来自一个完美的世界。然而，与传统游戏制作人王奎武不同，他的简历非常亮眼。他参与了网易博客和YY直播的成立，并以NGA结束。、纵横中文网，但在游戏领域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代理海外游戏，曾经为完美世界搞定了valve。也就是说，张云帆实际上并非游戏制作人，而是更像是传统互联网大厂的产品经理。尽管二十年前国内最好的产品经理马化腾可以打造腾讯游戏的基础，但并不意味着今天字节跳动的产品经理也可以。

在很多业内人士看来，字节跳动玩游戏的最佳时间其实是六年前。当时“R&D与运输一体化”的概念是游戏上市公司的必备，中小厂商还是高度依赖发行商帮助他们把产品推向市场。当时的发行商可以利用发行能力将R&D实力强大的团队带到自己的指挥下。事实上，许多上市游戏公司的R&D团队一直被这样吸收。

遗憾的是，2018年以后，随着TAPTAP这样的垂直游戏社区和短视频平台，游戏门户、微博、第三方应用商店逐渐被取代，成为一个新的流量中心。与此同时，在玩家越来越成熟之后，传统的营销模式已经失效，导致游戏联运平台和发行商的价值迅速被削弱。传统发行商在研运一体化成为行业共识后，几乎都在逐步消亡。而且尝过研运一体化甜头的厂商也很快发现，没有中间商赚差价的日子真是太美好了。

因此，强大的团队变得不那么容易挖掘，这也是当年字节跳动花费数百亿的关键。既然花了这么多钱，管理层自然会看到效果，但是《晶核》没有做到。客观来说，《晶核》本身其实是赚钱的，但字节跳动希望看到类似《王者荣耀》的、《原神》、这是一款现象级的游戏，而不是一款可以赚钱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