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欧卡2”的卡车司机：为了生存而开车，为了生活而玩游戏

本文来自微信微信官方账号“触乐”（ID:chuappgame），作者：36氪王，经授权发布。

并非每一个卡车司机都会爱上欧卡2，但是爱玩欧卡2的卡车司机一定很爱卡车。

在Steam平台上，有7款游戏被玩家戏称为“七大名”(即“山羊桥猫车球枪”)，具有价格低廉、好评高、玩家玩久的特点。“欧洲卡车模拟2”(以下简称“欧卡2”)是其中价格最高的。2013年，“欧卡2”在Steam畅销榜上名列前茅，此后11年来一直保持着高人气、高活跃度，在卡车模拟类别中一骑绝尘。SCS游戏开发商 在推出欧卡2之前，Software可能没有想到它会成为一个现象级的产品，甚至引领卡车模拟这个小众品类“破圈”。

许多玩家说“欧卡2”是一个简单的游戏。它没有任何“花生”。唯一的玩法就是在欧洲大陆开卡车，不断接单配送，然后买更好的卡车，招更多的司机。无论玩家在游戏中的货运业务有多大，他们都不会停止他们的司机生涯。即使距离很远，他们也必须遵守交通法规。他们愿意开着车载电台，坐上几个小时，欣赏窗外的欧洲风景，就像一次精神上的旅行。

在庞大的“欧卡2”玩家群中，不仅有卡车文化爱好者，还有一些真正的货运从业者。在面向“卡友”的“卡车之家”网站上，经常可以看到论坛中出现了欧卡2的内容，混入了各行业的垂直内容；在游戏论坛和视频平台上，像“卡车司机玩欧卡2”这样的内容总是很受欢迎。很难说这是卡车文化的魅力，还是游戏的魅力，还是两者兼顾。录像区里，总有人好奇地问：“卡车司机玩‘欧卡’是什么感觉？真的没有免费加班的感觉吗？”

带着这样的好奇心，我找到了两个资深玩家，他们是卡车司机，和他们聊起了开卡车的事情，以及他们为什么喜欢欧洲卡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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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货本身并不浪漫，这是退伍货车司机孙师告诉我的。

孙师是卡车游戏行业的老手，云南人，今年即将进入毋庸置疑的一年。他的网名“卡车硬汉”来源于2000年的一款卡车赛车游戏。《Hard Truck》。他从小就痴迷于汽车，小时候被大人问到“长大后想干什么”，他的回答是：“长大后我会开5辆车。”

上个世纪90年代，父母给孙师买了一台电脑，那时候才十几岁，市场上流行的操作系统是Windows95。《Hard Truck》这是他发现的第一个卡车游戏，比如获得宝藏。几年后，他知道了外设，买了一个北通的方向盘，在家里做了一个“司机梦”。

孙师向我展示他收藏的盒装原版《欧卡2》《Hard Truck2《Hard Truck3

没想到，到了19岁，自己真的成了一名卡车司机。在以前的驾考体系中，不同的驾照没有今天严格划分，只分为A。、B、C三种，他考的B照可以驾驶所有的卡车。拿到驾照后，他和一位亲戚一起借钱买了一辆车，合伙赚钱。这种个人方式被称为“拉零担”。本世纪初，互联网还不发达，没有智能手机。他们从大型停车场的信息部门获得了一份名单。小黑板上写着不同的单子——货物主要是什么车，从哪里到哪里，付多少钱。

前两个月，他的确感到“开心”。他们当时买的四桥解放卡车是新车型，他记不清车型了。他只记得车的配置是260马力锡柴发动机、9速变速箱、驾驶室和三菱Fuso。家乡云南的一群“卡友”中，他的车是一辆好车，业内主流车型多为6档东风153。刚拿到这辆9档车的时候，他和周围的司机都没有见过，开不来。在去集装箱厂做集装箱的路上，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挂档，只能不换档，慢慢地开到工厂。最终还是集装箱厂老板对车比较熟悉，当场教他们怎么操作，他们才明白。

云南货运线路十分杂乱，边境内外货源众多。孙师经常从边境把货物拉到中原，甚至更远的北方。当他到达目的地时，他会找到货物，回到昆明，稍微修剪一下，然后找到货物。云南地形复杂，大部分货运路途遥远。在孙师开卡车的那些年里，许多地区还没有完全通过高速公路，他们经常要走国道和山路，这比平原司机要困难得多。云南靠近边境地区，运费普遍高于内陆地区，当然收入也比较高。返程运费要低得多，刚刚保证。

与游戏相比，真正的货运从货物类型到运输体验都是千奇百怪。在云南的货运市场上，当季水果赚钱，生产水果的季节也是当地货运的旺季。因为注重时效性，司机出发越快越好，运费自然高。其他时候，他收到了各种各样的清单，比如木头、糖和棉花...起初，孙师和他的搭档没有经验。当他看到自己有钱的时候，他接受了。吃了一些亏，他意识到有些货物不用车就能随便拉。

“松香，最好不要拉。”孙师拉了一车松香。当时他不知道松香有一定的腐蚀性，所以他把它拿走了。当他到达那个地方时，他意识到集装箱里所有的油漆都掉了，所以他不得不自己掏钱再喷一次。“这就是我拉不清楚。我很震惊。”

还有玻璃渣、钢卷等本身就有危险的商品，他在没有经验的时候也遇到过风险。有一次，他在车厢里装了两卷单重7吨的钢卷，随意固定，打算到下一个地方装剩下的。在路上下坡时，我踩了一个突然的刹车。固定钢卷的绳子断了。一个钢卷在容器里滚了起来，直接撞到了靠在驾驶室的钢板上。钢板凹了进去，差点穿过驾驶室。他说：“那时才知道这东西可以致命，吓死人。“接下来，装上剩下的钢卷和甘蔗，总共有42吨货物。他们一路走来都很小心，“天王老子来了我不能踩刹车”。

“载货和坐在家里玩游戏是两回事。”孙师说:“自己开卡车，开车是最简单的部分，大部分精力都要用来处理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交警、路政……还有车主拖欠运费、暂时改变主意等等，什么都没有。权衡这些事情，坐回驾驶座，是最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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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如果在平台上刷同行，孙师也会打开对方的视频，唐小圆就是其中之一。在他的主页上，有一个标题是“当真正的卡车司机玩“欧卡2”倒仓”的视频评论区，除了来交流的纯玩家，孙师留下的长评最为引人注目:“现实中一开始是不允许急转弯的，尤其是中重车情况下的三轴挂车，不仅容易爆胎伤胎伤悬架，还容易在挂车和车前差不多90度的时候倒挂……”

这是专业司机会“开始谈论”的话题。唐小圆在回复中介绍了自己的工作——他开的是快递车，总重量轻，箱子比普通13米挂车大。如果他能做到这一点，他就不会这样做，而是开自卸车或者拉重货的司机。

唐小圆的年龄比孙师小一轮。他从高中开始玩欧卡2。他的专科和城市轨道有关，对口单位是地铁公司。2018年毕业的时候，地铁的校招没赶上。他留下心思，去了北京一所自称“亚洲最大的驾校”学习B2驾照，为未来铺平了道路:“我选择这个开地铁的专业是因为我喜欢汽车。地铁开不了，卡车司机总有可能。”

首先，他在地铁里做了一段时间的站务员，做得不舒服，正好B2的持证时间够了，他在业余时间增加了A2。对于自己的驾考经历，他非常自豪：A、B照准驾在驾校被归为重点车型。科目2共有14个考试项目，科目3里程长，要求考生将车速开到接近限速临界点，最高挡位，不能像C照那样慢慢跑。唐小圆的B2、两次A2考试都是“一把过”，学习时间也只有两三个月。

真正开上卡车后，唐小圆发现了欧卡2的另一个吸引力:游戏里的运费太高了，跑下来可以赚很多钱。这是现实中卡车司机的期望，但他们得不到。

这个要从货运行业的变化说起。孙师进入这个行业的那些年，是行业迅速飙升的时期，而唐小圆进入这个行业的时候是2021年，从增量市场逐步向股市过渡。近年来，货运司机的生存状况受到货源需求触底、运价低迷、油价上涨等因素的影响，面临着一定程度的冲击。孙师最初借钱买车，工作稳定，单价高，贷款压力不大。现在自持汽车的司机，贷款通常是最大的压力来源之一。

唐小圆没有买车，他先在北京找了一家小公司，师傅开了一年车。司机实习期间工资低，公司固定路线为北京至南京，超过1200公里，单程超过10小时，他与师傅换开。实习结束后，他换了工作，去了快递公司。据他说，快递公司的卡车司机在行业内的收入非常好。他每个月至少能挣一万多的工资，所以他更勤奋。假设是自持车辆，自己找货，“也许贷款刚刚还清，车也报废了”。

"困倦，特别困倦。在唐小圆成为卡车司机之后，这是最大的感受。快递线路不固定，以排班为准，长线超过2000公里是常事。快递员运送不分昼夜，到时发班，车上两人轮流开车，最困的时间是半夜0点到早上6点。他不得不想办法尽早多睡一会儿。上车前，他带了很多红牛饮料和速溶咖啡，在路上不停地往嘴里灌。没有热水的时候，他会嚼咖啡粉。

唐小圆在他的主页上分享了驾驶视频。当时，他在一家快递公司工作。视频中，他开着J6P拖拉机，正要通过落依山隧道。

说到这里，唐小圆又想起了《欧卡2》。游戏中给出的时间限制对他来说太充足了，他不用考虑换班。根据游戏中货运订单的时间限制，他甚至可以停下来睡一段时间。现实中，他不得不不停地走路。停下来睡觉是一种奢侈。睡觉意味着晚点。如果晚点，“一分钱都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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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车生涯中，孙师遇到了四次刹车故障。这个职业的高风险也是他结束卡车生涯的重要原因。

他仍然记得自己运输的最后一趟货物，差点发生重大事故。从云南到河北，他们载着38吨西瓜。在那个时候，许多卡车都会使用淋水器来冷却刹车，以避免长时间刹车中的热衰减和刹车故障。半夜三点多，孙师还在云南境内开车，他打算先到一个熟悉的地方给淋水器加水，到达后却发现那里没有开门。此时他的淋水器水位还剩三分之一，后面的路是盘山公路的长下坡，将近20公里。等水少了，他就不用挡位慢慢开了。

他说：“后来人也累了，下10多公里坡，我就忘了这件事。”他说：“那时觉得刹车还可以，没有当真。”

过了一会儿，原本躺在后面睡觉的伙伴突然醒了过来，他问孙师：“刹车怎么样？”

“挺好的。”孙师随便一回答，右腿向下又按了一下刹车，马上发现不太对劲——不知不觉中，刹车已经快被他踩到底了。他打开车厢里的灯，低下头，果然，踏板几乎与地面平行。现在，他心里凉了一半。汽车的速度保持在30码左右，不会变得更快，但是很难慢下来。那时候他们已经离坡底很近了，还有最后五个“回头弯”，根据专业老司机的经验，以这个速度转弯一定要翻车。

当卡车的速度与档位不匹配时，档位几乎无法减少。这个时候搭档已经坐在副驾驶座上，时刻准备给他搭把手。前弯距离不到200米。他终于把齿轮从6档拉到了空档。他用一只脚踩刹车，不敢动。首先，他的搭档站起来帮忙。如果他没有足够的力气，他会直接躺下来使用脚踏杆。孙师用全身的力量用手和脚按油门。旋转轴发出巨大声音后，他终于成功挂到了5档，速度降到了23码。

第一个转弯已经过去了，比平时转弯的速度还快。汽车后轮轴的钢板“咔嚓”一声，但幸运的是，汽车没有翻车。“如果没有，我们找个地方‘靠山’。”合作伙伴做了最坏的打算——“靠山”是以山为汽车的缓冲，代价是车辆损坏很大。

孙师成功转了一个弯，心里平静了很多。他想，至少保住车:“别慌，还有一条直路。如果我能保持现在的情况，我应该能开到坡底。”他心里很快就有了一个计划，打开差速锁，在直道上以S型轨迹前进。这种方法奏效了，速度下降了一点。他咬紧牙关，走过最后几个弯，前面是斜坡的底部，然后是上坡。他可以用这个上坡来停车。

两个人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一个负责及时刹车，一个在门边等着，准备跳下车，用三角形木头垫住轮子。“如果垫不上，赶紧跑开。我直接打方向盘让车屁股撞山。”上坡走了几十米后，车开始倒退，木头根本垫不上轮子。幸运的是，后面没有汽车。汽车直接退到坡底后终于停了下来。烟雾弥漫，刹车完全烧毁。

这一次，两个人都有挥之不去的恐惧，“如果这些危险不好，他们真的会死”。另外，车况真的不好，整天刚修好这个地方，又坏了。“别做了，我们来这里，别再开了”。这辆车跟着他们走了近七年，解放了，卖了。

卖车的时候，老铁的状况已经很差了。当时卡车严重超载是很常见的，为了降低养路费，几乎所有的车辆行驶证都是“大吨小标”。孙师傅发了一段“在欧卡2跳磅”的视频，曾经是老司机熟悉的手艺。“跳磅”的目的是利用惯性改变秤的受力，从而缓解轴重，降低成本。

在快递公司开车的唐小圆不需要“跳磅”，不需要自己承担成本，不需要车况，但大大小小的风险仍然难以避免。印象最深的一次，他从广州回来，开车去江西段服务区准备和搭档换班。像往常一样，他下了车，环顾四周检查车况。他发现“嘶嘶”的呼吸声从拖车和头车之间传来。搭档爬上去看了看，“刹车气管漏了”。至于怎么漏，他们想了想，大概是在广州被老鼠咬的——南方的老鼠个头大，给了这根厚厚的橡胶管一个洞。他到超市买了一卷胶条，勉强缠了好几次，开车回北京后赶紧把车送到汽修厂。

唐小圆不能像玩游戏一样看风景，在时效性优先的快递行业。快递员每天都要穿梭于大城市，必须专心观察路况。有一次，在北京六环环球度假区周围，他在最右边的车道上正常行驶。他看到一辆汽车停在前面的紧急车道上，一个人正拿着三角形警示牌向后走。当快速行驶到汽车的后部位置时，汽车的主驾驶员突然开门。唐小圆又急又气，前后左右都有车，无法向左并线，他只好踩刹车到底，同时按喇叭。幸运的是，那人立即关上了门。”“否则，以当时的速度，我几乎要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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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起畅谈卡车生涯的时候，孙师和唐小圆实际上都是从事新的职业，不再开卡车。

孙师的职业经验非常丰富。不开卡车后，他去了一家IT公司。因为他很早就接触电脑，喜欢自己学习和制造电脑，所以他很快就做了这份工作，然后和几个同事一起创业，做了一个充值平台，用电话费和点卡。这项业务让他和另外两位股东赚了很多钱，直到他移动了取消销售的外包渠道。这个行业不容易做，他在家闲着。

"既然喜欢汽车，要不就去刷‘驾驶’吧？"他到当地公交驾校加驾A1，同期8人，除了他，都准备考驾照去开公交车。孙师想，学完也是闲着，不如直接去开车玩玩，工资也不错。经过多年的货运经验，我没有失去任何技能。公交公司原本规定新司机应该先跟车实习。教练看到他和另一个开重卡的新人技术比教练好，就让他直接上岗。

公共汽车上，孙师找到了一些真正的驾驶乐趣。"公共汽车超级好开，就像玩一样。“与重型卡车相比，公交车的自重非常合理。对他来说，驾驶体验相当舒适，加速快，刹车灵敏，不易误入歧途，不会超载太多。他高高兴兴地在昆明开了五年车。地铁通车后，公交收入大幅减少。此外，疫情停止，收入再次急剧下降，于是他辞职，成为了一名科目3的安全员。由于驾驶考试的规范化，考场上雇佣的安全员再次分手，他干脆完全空了下来，骑着摩托车旅行。

一段孙师在视频评论中的自述

唐小圆也觉得一直开卡车有点累。他以“个体户”的形式加入了这份工作。他不是快递公司的直属司机。他没有劳动合同，也没有五险一金。此外，他的工作距离太远，不得不从北京西南角到东北角通勤3小时。于是他辞职了，在另一家可以签订劳务派遣合同的快递公司和两家公交公司之间选择了现在的公司，他仍然是一名司机，但他比以前有更多的时间。

他们在离开公司前后密集玩欧卡2。当他们从事这个职业时，他们真的没有太多的精力玩游戏，但他们的努力并没有抹去他们对卡车的爱。唐小圆记得，当他加入一家快递公司时，他开着解放卡车。当他开车去华南时，他得知公司的队伍中有斯堪尼亚——这可能是欧卡2玩家或“卡友”的共同感受。游戏中孙师最喜欢的车型来自斯堪尼亚和德国MAN。从汽车使用的角度来看，进口汽车的整个寿命周期成本相对较低，同时价格也更贵。

在真正空虚之后，他们又非常怀念开车的感觉。除了《欧卡2》，孙师还玩了《加州卡车王》和《越野巨轮》。他玩过SCS公司在《欧卡2》前后推出的所有模拟游戏，不仅限于卡车模拟，还喜欢玩《火车模拟世界》。《欧卡2》作为一款模拟驾驶游戏，在职业货车司机眼中的拟真水平并不出色。孙师对它的评价是：“游戏引擎烂得要命，最早的队伍肯定没有真正开卡车。但是他一直喜欢欧卡2，喜欢所有的卡车模拟游戏，因为游戏可以让他们以最低的成本体验到在世界各地开卡车的感觉。

"开累了可以随时按下暂停键。”唐小圆说，开车对他来说永远是快乐的，只要在工作中没有那么多烦恼。有一次，他开着借来的公交车，Cos成了他最喜欢的角色，带着一大群朋友去展览，这也是这个技能在把他的爱好变成职业后给他带来的快乐。他一直在用鼠标键玩欧卡2，将鼠标键位置设置为左击刹车、右键油门和滚轴，用于加减档，并将其写入序列操作。

唐小圆自己制作的《欧卡2》卡车涂装

孙师是一个追求真实体验的外设党。他在哔哩哔哩上传了很多视频，在《欧卡2》中悠闲地享受驾驶乐趣。他在游戏室得到了一套键盘和齿轮杆。为了更好地适应卡车驾驶，他还在齿轮杆上增加了一个带切换开关的头部。坐在这里，面前放一个烟缸，整个人都很放松。他甚至保持着以前的职业习惯——出去的时候按喇叭。当时这个细节引出了很多“卡友”。他们说他们一眼就知道自己是一个老司机。

孙师在家玩《欧卡2》

近年来，在欧卡2玩家聚集的另一个论坛中，孙师用“卡车硬汉”ID发布了许多自制的“欧卡2”Mod和实车参数。他利用业余时间做了很多功课，慢慢调整了与真车一致的数据，获得了更真实的驾驶体验。但最近他也在主页上直言，在现实生活中，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开车了。他坐在驾驶室里，比享受更累。他困了不到2个小时。幸运的是，有一个游戏。

我问孙师：“如果有一款卡车模拟游戏达到了近100%的还原，你还会觉得有趣吗？”

他没有直接回答“是”或者“不是”，而是说了这样一段话:“卡车司机有两种，一种是出来谋生赚辛苦钱的。他们不感兴趣，也没有精力玩游戏；另一种是骑手。他们从事这个职业的时候，天天骂街。如果他们不做这份工作，他们每天都会想。”

(本文人物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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