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商业哲学的公开分享，钟邈邈说了些什么？

解开农夫山泉这个企业成功密码的核心关键在于钟邈邈的哲学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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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进行了长期的商业研究，接触了大量的知名企业家。但遗憾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企业家逐渐开始出现巨大的差异。一些企业家可以带领公司不断穿越周期，取得越来越大的成就。然而，一些企业家只是昙花一现。一旦经济、行业或技术周期发生巨大变化，他们负责的公司将迅速衰退甚至消亡。

总结以上两类企业家的核心区别，笔者认为是他们哲学思维的区别。所谓哲学，就是探索“本质”。“人生哲学”是从“作为人，什么是对的”的本质出发，探索个人生活原则。“商业哲学”是从“什么是企业，什么是对的”的本质出发，探索企业的商业原则。

那些有着长期基础的企业家，大多对商业本质有着深刻的思考，能够以长期主义、利他主义和专业主义的经营理念经营企业；然而，那些昙花一现的企业家往往缺乏对商业本质的探索，只依靠时代机会取得暂时的成功。然而，他们在行为风格上有明显的短视、自利和投机趋势。

但是，在众多知名企业家中，有一位让作者一直感到困惑，那就是农夫山泉创始人钟邈邈。一方面，农夫山泉作为中国食品工业的龙头公司，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另一方面，由于多年来钟邈庵极其低调，外界并不理解农夫山泉成功背后的内在逻辑，只是单方面假设钟邈庵是营销策划大师。但是这一假设并不能解释农夫山泉的巨大成就，因为营销并不是企业成功的关键因素。

然而，随着去年舆论风暴的爆发，农夫山泉开始向外界开放更多的业务，其创始人钟邈邈先生也发表了许多公开声明。从这些开放的业务信息和钟邈邈先生的公开声音中，外界开始对农夫山泉的成功逻辑和创始人的深刻思考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作者还系统地研究了农夫山泉的业务细节和钟邈邈的公开发声内容，研究得越多，就越能感受到农夫山泉的独特性。其中，有三点让作者记忆深刻。

首先，作者一直认为农夫山泉只是一家商业成功的普通饮料公司，但后来作者逐渐发现，它本质上是一家“健康公司”，大多数业务选择和产品组合都严格围绕“健康”的战略主线展开。

其次，笔者一直认为农夫山泉是一家专注于饮料生产和销售的快速消费企业，但后来逐渐发现，它是一家垂直深度的“产业链企业”，在水果、茶叶种植等上游原材料领域进行长期深度培育，与农产地和农民有着深厚的互动。

第三，笔者一直认为农夫山泉所在的行业只是一个技术门槛较低的行业，但后来逐渐发现也存在很多技术问题，农夫山泉本质上是一家“科技公司”，突破了农业、饮料等行业的诸多重大技术问题。

一个企业的基因离不开创始人的灵魂。从农夫山泉担任“健康公司”、我们可以看到，“农业产业链企业”、“科技公司”等独特的战略选择，其创始人钟邈邈一定有着深刻的哲学思考，而这些思考是解开农夫山泉成功密码的核心关键。因此，作者一直期待有机会咨询钟邈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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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农夫山泉向云南省普洱市、临沧市5个茶叶资源丰富的区县捐赠了5家现代茶叶初级工厂，总投资超过1亿元，震惊了中国茶叶行业。这些工厂不仅包括现代工厂，还包括目前行业内最先进的茶叶初级加工生产线。单个工厂每天处理鲜叶的能力高达2万公斤，是一般初级工厂的5倍多。

笔者有幸参加了这次茶厂捐赠仪式，并借此机会在媒体交流会上问了钟邈邈先生关于他人生哲学和商业哲学的问题，希望进一步破解农夫山泉成功背后的底层密码。

关于人生哲学，钟邈邈开玩笑说:“我的人生还没有形成哲学。中国有句话叫盖棺定论。我的棺材好像有点远(笑)。”然而，他谈到了一些商业哲学的想法，主要包括五个关键词。

第一个关键字是“方向选择”。

作为一个企业最重要的是方向一定不能错，“因为方向错了就会累死，也许会离真理越来越远”。

第2个关键字是“系统能力”。

钟邈邈认为，公司做出正确的方向选择是不够的。他们还应该准确估计自己的能力，不断积累知识，以建立系统多样化的能力来保证战略的实施。

第3个关键字是“交易质量”。

在这次媒体交流会议上，钟邈邈多次提到“交易质量”的概念。但是，在钟邈邈先生之前，作者并没有看到其他公司在商界使用过这种说法。所谓“交易质量”，就是能带来行业正循环的交易。例如，那些以低价格竞争，扰乱市场秩序的企业，就是低“交易质量”的企业。但是那些凭借质量和创新，推动行业向上发展的商业，就是高“交易质量”的商业。由于这一竞争最终导致了“交易质量”的下降，从而对行业生态造成了损害，因此，钟邈邈先生长期指责电商平台的低价竞争。

第4个关键字是“社会需求”。

“企业家的一个重要思考点是，他们必须成为与普通人健康、收入和生活越来越好相关的产品。这个方向绝对不会错，任何社会都需要”。

第5个关键字是“商业安全”。

“商业安全”是钟邈邈经营理念的基础，与近年来中国企业开始从追求“规模速度”向“健康长期”转变的变化是一致的。上面提到的“方向选择”、“系统能力”、四个关键字：“交易质量”和“社会需求”，都是基于“商业安全”。“我一方面会非常开放，另一方面也会非常传统，”钟邈邈说。到了行为的时候很传统，到了思想层面就很开放了。

以上五个关键词看似简单平实，但经过深思熟虑，作者逐渐意识到，它们是在长期主义、利他主义和专业主义理念下的进一步形象化，不仅准确总结了农夫山泉的成功密码，也为所有企业提供了一种普遍的商业方式。综上所述，商业的本质是从“商业安全”出发，基于“社会需求”和“交易质量”进行“方向选择”，构建“系统能力”，实现“方向选择”的落地。

真正有哲学思维的人，不仅体现在观念上，还体现在“观念与行为的统一”上，即中国明代著名儒家大师王阳明所倡导的“知行合一”。钟邈邈更好地实现了“观念与行为的统一”，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比如农夫山泉专注于天然水，而不是纯净水；专注于非浓缩恢复，而不是浓缩恢复果汁，始终坚持以“健康”为主线的业务选择和产品组合，即致力于为用户提供更健康的生活；它始终坚持深度培育产业链上游，即致力于为广大农民提供更高的收入和更好的生活水平，这无疑是“社会需求”。

农夫山泉一直拒绝低价竞争，但坚持质量上升、品牌上升、价格上升是高“交易质量”理念的遵循。正是这种理念的坚持，让农民、初加工公司、经销商、农夫山泉在整个产业链中都赚到了钱，保证了区域的就业和税收，消费者也享受到了健康安全的商品。

农夫山泉一直坚持做一个有根的“垂直企业”，不断深化水、茶、果汁产业链，进行“水源罐装”、“榨汁杀菌”、治疗黄龙病”、“标准化种植”、“茶叶机采”等各种技术问题的攻坚，而不是做一个没有根的“平面公司”，就是不断积累“系统能力”。当能力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带来战略的质变。

如果“社会需求”和“交易质量”在“方向选择”上得到满足，“系统能力”得到沉淀，那么这样的公司就可以更好地跨越周期，抵御事件，实现长期的“商业安全”。比如2024年，农夫山泉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舆论风波，但其茶叶业务仍大幅上升。虽然饮用水业务受到很大影响，但市场份额继续稳居行业第一。随着舆论风波的逐步澄清，今年的饮用水业务将迅速复苏，茶和果汁业务将继续稳步增长，这充分证明了农夫山泉的“商业安全”。

这一次，农夫山泉在云南捐赠了5家现代制茶厂，也是钟邈邈经营理念的一个具体缩影。云南省在茶叶资源优势上有天然优势。然而，由于过去业务广泛，缺乏技术赋能和规范化，农民仍然收入微薄。要解决上述问题，根本原因是构建高“交易质量”的运营模式，提高“交易质量”的绳头在于农民增加收入和种植主动性。

与其他省份不同，一年四季温差大，云南省四季如春，促使一年四季的茶叶质量更高。然而，由于当地农民以前一直使用晒干技术，在夏天和秋天，阳光少，雨水多，不能干燥，这使得这些季节浪费了大量优质茶叶。农夫山泉的研究表明，要想大大提高当地农民的收入水平，最重要的是夏秋茶也能得到充分利用，充分利用的核心是摆脱传统晒青技术对天气的依赖。

针对上述关键症结，农夫山泉开发了一套烘干绿茶的生产设备，可以通过数字化控制温度、时间、压力等关键工艺参数，实现所有加工环节，如摊青、杀青、摊凉、揉捻、干燥、堆放均匀等。，不需要人工搬运，鲜叶的整个过程都是零零落地的，既解决了夏秋茶难以烘干的问题，又将风味达标率从传统工艺的52%提高到90%以上，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

如果一年四季的茶叶得到充分利用，生产效率得到提高，农民的收入和种植主动性自然会提高。随着农民种植主动性的提高，农民山泉的专业化和标准化种植将得到更好的配合，茶叶的质量将进一步提高。随着茶叶质量的提高，农民的茶叶原料价格将进一步提高，消费者将获得更好的商品。农夫山泉最终将从公司的核心能力和商业化中受益，形成利他利己的正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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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交流会上，一方面是因为作者突然提出的问题，另一方面是因为时间的原因，钟邈邈先生的回答并没有对这个问题做更多的事情。但是从他之前的一些分享中，我们可以发现他其实有更多的哲学思维。

例如，在谈到技术文明时，钟邈邈认为，无论是农耕文明、工业文明、电气文明还是网络文明，它们都是人类文明的表现形式。这些文明方法在经历了人类行为与价值观、权益的长期冲突、多方纠正和较量后，逐渐走到了为人们服务的区间，这就是所谓的“度”。所以他提醒人们，“任何文明都要有度，当某个文明的力量过大时，那一定是对其它弱势群体的伤害”。对于当今人工智能时代的伦理标准制定，钟邈邈对技术文明的探索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

在谈到工业文明和农业文明时代的生活哲学时，钟邈邈也一直在思考。一开始他觉得“善欲人见，不是真善”，有善行不一定需要别人知道。但后来他反思说:“要求大家保持低调，不要宣传，这是农耕文明时代的一个概念，但这个概念在工业文明社会是错误的”。对于中国农耕文明时代形成的几千年独裁社会环境下的社会伦理，钟邈邈的这一观察非常有洞察力，这是一个重要的挑战。

在谈到商业文明的规则时，钟邈邈认为，它应该为人类提供公平和公正，让“强者不孤单，弱者不畏惧”，而不是针对某个人，它应该针对所有强者和弱者，平等对待各种各样的人，没有区别。类似于上面提到的启发性概念，还是有很多钟半的先生，这里我们就不一样了。

作者非常喜欢的一句话是“你是由你的想法决定的”，它充分揭示了这个想法的重要性。不管是一个国家，一个城市，一个企业，还是一个个体，它最终会去哪里，根本上都是由它所有的想法决定的。作为一个罕见的具有深刻哲学思维和丰富实践经验的优秀企业家，笔者期待钟邈邈先生在未来成为工业文明时代新企业家的榜样，分享更多更系统的思想。这些分享带来的社会贡献将不亚于创造农夫山泉这样的优秀公司。

本文来自微信微信官方账号“磨石商业评论”（ID：libusiness），作家：刘学辉，编辑：平凡，36氪经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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