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始人:“人形机器人第一股”:创业赌上全部身家,卖房子的时候把厕所都拆了。

06-01 04:23

头图来源|被访者


周剑作为优必选董事会主席、执行董事和行政总裁,看起来不像一个典型的硬科技企业家。他形容自己“感性大于理性”。如果用数据量化,他觉得自己的理性最多只占30%,感性性能占70%。


电视剧《青春之城》的男主角方远舰可以算是周剑个人的影视投影。方远舰是一个热血的年轻人,周剑本人也觉得自己是一个冲动的人格。事实上,《青春之城》的剧本是根据优秀必选的发展历程改编的。


《青春之城》讲述了方远舰为了机器人创业,遭受了巨大的折磨,屡败屡战。他不仅投资了几千万到水漂,还一度筹集资金卖房卖车。周剑在优秀选择的发展中也陷入了类似的困境。


"如果我不敏感,我永远不会一路坚持创业。" 周剑解释。


拍摄:佘贵森


2012年,周剑基于对人形机器人未来愿景的乐观,创立了最佳选择。创业第一年,他把最后一颗子弹都打光了。为了筹集资金,他卖掉了他所有的三栋房子。


“每一美元似乎都是一致的。一旦我当时有点豪华,买车或者花在别的地方,差十万或者五万,我可能等不及别人投资了。这似乎是命运中的安排,也可能是我的安排。 周剑说,in有关系。


这种坚持,最终在2023年底迎来了阶段性成果。优必选于2023年12月在港股上市,成为“人形机器人第一股”。周剑和人形机器人Walker上市现场 s一起敲响了上市锣。周剑解释说,背后有两层含义:首先,它很帅,是世界上第一家用自己的产品敲钟上市的公司;其次,他认为这意味着用机器人敲响人类未来的新历史。


根据招股书和2023年的财务报告,从2020年到2023年,优必选的利润分别为7.40亿元、8.17亿元、10.08亿元和10.55亿元,调整后的净亏损分别为6.43亿元、7.61亿元、7.82亿元和5.15亿元。


在2020年、2021年、2022年和2023年,R&D支出分别为4.29亿元、5.17亿元、4.28亿元和4.9亿元,分别占本期总收入的57.9%。、63.3%、42.5%和46.4%。


幸好,行业热度让优必选在2024年成为当红风口公司。


今年以来,人形机器人相关概念股持续上涨,人形机器人也成为风险投资领域的热门话题。据媒体统计,近年来人形机器人领域融资数十项。人形机器人作为具身智能的终极形态,也被业界认为是继智能手机和因特网之后的下一个时代风口。高盛预测,到2035年,人形机器人市场规模将达到1540亿美元。


自今年3月以来,优必选股价大幅上涨131.53%,最高价格达到328港元/股,市值一度超过1300亿港元。


然而,企业如何赚钱仍然是困扰周剑的现实问题。 近几年来,优必选还在人工智能教育、智能物流、智能康养等方面进行了一些商业探索。


很多科技创业者都喜欢谈论未来,周剑却喜欢看历史,“有些人说历史上没有真相,只有立场,我觉得创业也是一样,没有胜负,是否正确,还是要站在内心的立场上,自己觉得这个过程值得吗?”


下面是周剑自述:


创意:卖掉三套房,损失数千万。


1995年,我进入南京林业大学学习。大四的时候,我获得了德国迈克·威力(世界上最大的实木机械制造商)的最高奖学金,由现任国际奥委会主席托马斯·巴赫授予。我去德国深造。参观迈克·威力的当地工厂时,我感到震惊。我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个精密自动化的工厂。


毕业后,我直接加入了这家德国公司,几年后被送回中国区域进行技术支持。后来我开始自己创业,在上海开了一家工厂,做了一些小型自动化生产线设备。2007年,我赚了几千万,买了房子和汽车。但是to B企业每天都要和顾客喝酒应酬,我还是想做to C进入千家万户的事情。


2009年,在日本的一次机器人展上,我对展出的小机器人非常感兴趣。我问了价格,换算成人民币要2万多元。我觉得太贵了。当时很多东西都需要自己编程,但是大家只能面对电脑。如果把机器人作为编程的载体,可以直观的看到各种动作和表情。我觉得很有意思,有做机器人的想法。


拍摄: 佘贵森


我记得伺服(机器人关节,人形机器人制造的最重要部件之一)的价格已经达到了一两百美元,两三百美元。在我看来,这太贵了。机器人有20个关节,一个关节100美元,20个关节2000美元,还有其他塑料零件和金属零件。总成本是2500美元,所以成本必须降低。因为关节占了很大的成本,所以我先去攻破关节。


2009年底,我开始开发伺服,2012年做了一个小关节。感觉有戏之后,3月31日,我带着十几二十个员工在深圳成立了公司。


然而,从2009年开始,我开始自己开发,并正式成立了一家公司。其实我对产品没有准确的想法。我只参考日本和韩国的小型人形机器人,有一个大致的方向。我认为商品应该能够移动、说话和编程,并为所谓的极客和制造商玩编程的金属零件。我会商业化的。


因此,我想到了“高达”(日本动画角色),所以我花了很多钱做了很多模具,但是模具很难控制。我不知道如何管理供应链。开一个模具需要几十到一两百万,一千万的投资很快就花光了。


因为年轻的时候挣钱不算太难,难免会有年轻轻浮的时候,花钱(R&D)大手大脚。每次投资几百万,感觉差点就出来了,所以继续投资就一直在这个周期。每一次都觉得会有什么结果,但又没有出来,无法完成闭环。


公司正式成立一年后,我把最后一点“弹药”打光了,不得不向我爸借了90多万元,继续工作。


平常我是个很果断的人,比如卖房子我一夜之间决定,我觉得什么都不用想超过两个小时。但是我当时确实有点不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办,既痛苦又焦虑,对未来完全没有安全感。这是我30多年来从未经历过的经历。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我一直在担心钱怎么来,怎么给员工发工资,怎么给供应商发工资,房租从哪里来。


为了节省租金,我把办公室从香港理工大学搬到了龙岗。那段时间,我的心崩溃了,甚至想哭。我父母告诉我,总之,钱都浪费了。为什么不找份工作呢?


当时口袋里只剩下几千块钱,生活费几乎没了。我和妈妈都没钱去看牙医。因为以前有钱的时候去看很好的牙医。这是我毕业工作后从未经历过的巨大差距。


几年前挣钱后,我买了三套房子。当我卖最后一套时,我的父母发现了它。我爸一怒之下,从我交房之前,就敲掉了卫生间的马桶,把它带走了。因为我装修的时候买了一个不错的马桶品牌,他说也值点钱。当时我的感觉很悲惨。


房子卖完之后,我租了一个很小的两室一厅,继续用卖房的钱创业,但是不到三五个月,我又穷了,欠了一笔债。


要是问我为什么坚持,我不知道,但是我的感性水平很高,也许这也是我咬紧牙关坚持下去的原因之一。


转机:遇上风口,成为独角兽


转机发生在2013年夏天,我和CTO熊友军在中国国际高科技成果交易会(以下简称“高交易会”)上遇到了老夏(夏佐全)。


我们把当时的产品搬到会场,分别是一个大型巡逻机器人和一个小型阿尔法机器人。当时老夏平台十几个投资委员会成员想见我们,于是我们穿着短裤,头发凌乱地上台,让阿尔法做了翻跟头、跳舞等操作演示。台下几位投委面无表情,就夏佐全而言,很有意思,将来每个家庭都需要机器人。


当时投资委员会的另一个成员告诉我,我在贷款抵押房子的时候见过我,问我最后抵押了没有。我说没有,他问房子怎么样?我卖了,因为我知道房贷有折扣,不如干脆卖了,但也证明我真的没钱。


夏佐可能会被我的精神所感动。另外,如果他觉得我的产品很有趣,他会问别人是否投票。如果旁边的人不回答,他会说先内部会议,让我们先下楼等消息。


后来有人告诉我,夏佐全当时问了其他投资委员会,说你不投我自己的投资,当场力合创投也跟着投资,加起来是800万。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得到投资者的投资,当时公司估值3600万元。我不知道如何计算这个估值,但是我和熊友军一分钱都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公司可以价值3600万元,我们还是觉得挺牛逼的。


拿到融资后,我们有信心。这并不是说800万元能用多久。老夏当时对我们说了一句话,说如果我们以后没钱,他会在那里。对于我们这些当时已经山穷水尽,站在悬崖边上的人来说,情绪突然就不一样了。毕竟当时夏佐全有一定的知名度,让我感觉到了“定海神针”的作用。


当时我对夏佐全不太了解。回到公司后,我特意查了百度,把他的信息放在我们公司的投影仪上,让员工振作起来。“谁在投资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有信心。(夏佐全)都来支持我们了。你怕什么?”


好景不常,800万不经“烧”。


2014年,听说我们又没钱了,夏佐全借了我一点钱周转。后来他身边的一些朋友听说我们后,又投入了一些钱。


2015年,谷歌之前在全球范围内收购了很多机器人创业公司,影响了中国。虽然当时大家都不知道智能机器人的想法,但也是一种趋势。中国顶级VC,如红杉,IDG、GGV,还有启明创投,DCM、金沙江创投,都开始寻找相关项目。许多人也来找我,要我写BP(商业计划)。


事实上,2012年,有人让我们写BP。在高交会上,一些投资者让我们看看BP。当时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是BP。有投资者告诉我,BP需要说明创业轨道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做,未来的盈利模式。其实就是网络创业。我不明白,所以我说商业模式已经完成销售产品。直到2018年我才与Pony(马化腾)见面,我从来没有写过BP,只是靠嘴说,具体怎么做,商品卖3000元怎么样。


所以,2015年,我还是没有写BP,也不像互联网。我们可以清楚地写出商业模式,那就是做点什么。我们可以谈谈核心技术在哪里,以及未来如何销售(商品)。


当启明投票给我们时,董事长(邬子平,启明风险投资创始主管合伙人)说我的东西主要是娱乐性质,但我不同意,所以我和他一起死。当时我们在龙岗办公室,我和周志峰(启明风险投资主管合伙人)三个人聊了聊。他说我不同意把机器人做成玩具。我认为这个项目未来有很多发展方向,比如教具、人类陪伴等。,但当时他们并没有承认。


他们不同意我的想法,所以我说再想想。当时我并不害怕。一方面,我们最近投资了夏佐全,手里有近1000万元;另一方面,我手里还有其他顶级VCTS,都是美元基金,我也不担心谁不给我。


在去深圳宝安机场的路上,邬子平打电话给我,他说:James(周剑的英文名),我是启明邈子平。我认为你是对的。我想通了Alex(周志峰)。也许它不仅仅是一个玩具。他说如果他认可我的逻辑,他会花1亿美元(估值),他不需要一票否认权,什么都不想要。他认为启明是我未来最好的伴侣。


最终,我选择了启明,因为他们给了我最好的条件和价格。2015年9、十月份,我获得了启明1000万美元的投资,分配给他们10%的股份。


接着,我们很快又以3亿美元的估值获得了科大讯飞的一笔投资,这与我们过去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的时候完全不同,企业正在慢慢步入正轨。


与此同时,人工智能产业兴起,2016年,AlphaGo击败了李世石,让大家觉得硬件方面也有机会,商汤、旷视等做AI视觉的公司也逐步起步,大环境的热潮也造就了我们。


到了2016年,我们的新一轮融资又一次close,那一轮的投资者有鼎晖资本、中信资本等机构,加起来有5000万美元,估值达到10亿美元,公司成为独角兽。


挑战:突破大型人形机器人,迎接行业临界点


跑道转换是困扰所有机器人公司的难题。2016年,我曾经说过,99%的机器人会倒下。当时大部分机器人都是“鸡蛋”,没有腿,没有胳膊,但是可以说话,有点像后来的智能音响。


当时我预测所有做“蛋”的公司都会倒下,到今天我觉得我的判断是正确的,的确很多类似机器人的公司几乎都消失了。很久以前,我就觉得人类(机器人)将成为人工智能的最佳媒介,我也一直坚持这一观点。



拍摄:佘贵森


人形机器人伺服的研发是核心要素,要把握好它的质量稳定性和可控性,因为我们应该把机器人做成商品,而不是做一个演示。


人形机器人涉及运动控制、伺服控制、计算机视觉、语音、定位导航等核心技术。有些公司不愿意做这些困难的事情。但是我一直有危机感。我想如果我做的事情和别人没什么区别,那么这个事情以后就不会长久存在了。我必须做一些不同于其他人的事情。另外,当时我对底层逻辑的探索非常清晰。我不会看海平面市场,而是看海平面下的市场。大多数人只看海面的尖角,基本上没有人会碰它巨大的底部冰川。


虽然当时的条件极其不成熟,甚至有人说我做的(物品)很搞笑,但他们认为四个轮子/履带(机器人)都能做到。为什么要搞人形?我说不一样。我的想象力也很丰富。我会想象机器人可以解决生活中的很多细节。人类一定是未来的大方向,但是没有人相信我。


这是我想了将近10年才明白的事情。以前做小人形机器人,小机器人也有自己的小姿势和算法,包括平衡、运行控制、感知等。,这在研发过程中遇到了很多困难,但最大的困难是切断跑道。to C的家庭买了一台机器,把它当作玩具,不能充分发挥它的潜力。


从2015年开始,我认为我们应该尽最大努力成为一个大人物(机器人)。当时我们也有一些钱。我们有做小机器人的基础,但是我们应该把关节开发得更大,所以我们团队也非常支持和理解。


2016年,我们开始开发运动控制、体态规划、算法等大型人形机器人。但是我们当时并不能把这些东西商业化,只能做技术积累,然后申请专利。第一代大型人形机器人Walker于2018年1月在CES(国际消费电子展)发布。


与此同时,2018年,人工智能教育领域的机器人解决方案实际上已经完成。之前我们卖单机做教育,发现没有课本、课本等后面的支持我们根本做不到,所以我们做了一个to。 B的教学计划,包括硬件、软件、课程和教师的整体运营计划,将机器人课程的整体解决方案推广到日本、韩国、新加坡、中国甚至北非和欧洲的许多国家,并与学校和教育局讨论人工智能和机器人的重要性。


特别是在AlphaGo还比较火的背景下,我认为应该让孩子们更多地参与创新模式,参加过去(编程)试点班的主课,让学生学习什么是人工智能,什么是机器人,什么是人形机器人,从而提高自己的兴趣。


2018年形成了我们人工智能教育的整体解决方案,2019年正式上线。这个时候,公司开始盈利,之前的收入一直很低。


到2020年,除了AGV,我们已经开始进入物流行业。、除了AMR机器人,我们还在室外制造无人驾驶汽车。物流车辆到达后,无人叉车无需拣货。 人形机器人就可以了。在物流投入之后,我们的发展加快了,收益逐渐形成规模。


虽然公司逐渐盈利,但不如我们前期研发的投资规模,所以有些投资机构也有反对意见。毕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当时外界对我们行业的看法通常特别极端,乐观的人极度认可,不乐观的人极度反对。


做大型人形机器人有很多考验,比如姿势控制、感知、语音、系统、驱动、机器人做事时手眼协调等。,这与过去的教具和玩具完全不同。在物理上实现工作等功能是非常困难的,比如在工地上贴一个标志,拧一个螺丝,搬一个物品。


现在,优必选的授权专利有2000多项,这是我们多年来积累的。我公司是世界上第一家致力于电驱化和商业化人形机器人的公司。与波士顿动力液压人形机器人相比,电动驱动机器人在家庭场景中得到了充分的应用,更容易控制,成本也相对较低。这两种人形机器人其实是完全不同的方向,所以我们没有太多的参考系,大部分只能自己摸索一点。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机器人)站立和行走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但实际上,人形机器人与四足机器人不同,自然是平衡的,尤其是行走后,更难适应不同的地形和障碍。


另一方面,技术突破的关键和未来的难点在于(机器人)手眼协调,比如大脑和身体控制协调,它能做什么具体的工作,行走等移动方式,也许这是未来各大厂商竞争的关键技术。


我们现在之所以觉得人类快到了临界点,首先是人工智能的发展;二是视觉、姿势稳定等算法越来越成熟,人形机器人有可能运行。将所有方法结合起来,人形机器人有望实现量产可控、质量稳定的商业化;此外,生产成本应该不断降低,这是整个行业(发展)的考验。


未来:预测比马斯克更大胆,关键在于生态。


在2020年左右,我公司开始关注Transformer架构,同时也感觉到人工智能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全新的阶段,特别是ChatGPT的出现,使得AI从量变完成了质变。


所以我觉得可能是3~如果通用人工智能在5年或10年内实现,将对社会和时代产生巨大影响。人工智能是通用人工智能的最佳媒介,具体智能是人工智能在现实世界中的投射,现在加入大模型后,首先,机器人的学习能力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提高,可能不需要专门预设任务程序。只要我们使用一个自然语言的指令,人形机器人就可以进行取水等操作。


其次,人形机器人本身对外界的理解、感知和执行会更加融合。它可以感知和理解并执行你想做的事情,这让我觉得人工智能是人类的一个很好的应用。在机器人理解和感知存在问题之前,它与执行分裂。因此,我认为拥有智能和人形机器人的未来可能是世界和人类社会最大的变化。


现在大家都在关注硬件本身,都在探索架构,包括我们的供应商。因为要降低成本,量产,质量稳定,背后有很多硬件工作。一旦这项工作完成,每个人都不会有太大的差距。


我认为硬件不是核心,或者我从来没有认为硬件是门槛。硬件作为一个终端,从生成到收集未来数据,从而为用户定制精准的画像,提供更好的内容和服务,这是一个门槛。举例来说,这就是诺基亚和苹果的区别。


我觉得硬件其实是一个时间门槛,不是底层门槛,背后的生态平台才是最大的挑战。比如很多公司都可以做扫地机器人,但是目前大家都在争取渠道价格成本和细微差别。


真正优秀的人形机器人要实现被动互动的主动互动。 为实现大量的交互,我们收集到的数据能否形成更好的用户画像,并提供定制化服务,这是机器人的本质状态。


对于目前的优秀选择来说,工厂不是问题。对于一些特定的工作岗位,工厂环境是结构化的。比如工作就是把箱子从那里搬到这里,出租车标志也是固定的位置,都是结构化的商品。如今,端到端的逻辑在C端场景中更加复杂。


未来,人类智能机器人的竞争可能取决于谁领先,建立了一个相对完整的生态。我觉得以后每个家庭的硬件感受都会越来越相似,但是硬件不是所谓的环城河或者门槛。最重要的是在不同的细分领域,能够快速地找到客户的需求,满足需求。


另外一方面,我认为未来开发人形机器人的难度,并非单纯的行走能力。例如,人形机器人需要将一个iPad放入车内,这就需要它侧身坐在车辆的沙发上,将iPad放在前面,然后用螺丝固定。这种柔软度,包括硬件和实用性,都有很高的要求。比起人形机器人现在在工厂做的简单工作,比如打螺丝、打车标、搬东西等。,要困难得多。


因此,我们将在未来与新能源汽车工厂合作,这是首选工业版人形机器人的第一个方向。现在,我正在和中国许多主流汽车制造商谈论合作,包括了解现场工作流程、收集生产线数据和进入实践。


除了汽车行业,我们还与一些3C电子客户接触,只要用人做简单无效的工作区域,就能让人形机器人接入。因此,我认为我们的前景非常广阔,甚至比我们想像的行业还要大。


让我们回头看看20~在过去的30年里,如果所有的人形机器人都能在工厂和其他地方工作,同样是人口大国印度的人口结构优势和人口红利可能会在一夜之间消失。


由于工厂里所有的熟练工人都需要经过培训,我清楚地记得中国制造业向越南迁移时,中国需要3个月才能安装一条外国进口线,到达越南需要6~8个月甚至9个月。那里的人对英语和技术了解不够,印度也是如此。


但是20年后,如果人形机器人进入工厂,它可以立即工作。在一个拥有500万人口的中国,1亿人形机器人被用来制造和生产。这个国家的GDP是由1亿(机器)人产生的,但人均GDP非常丰富。这种非常理想的状态真的有可能在30年后实现,也就是简单重复的工作可以被机器人取代。


在此之前,马斯克预测人形机器人的需求可能会达到100亿台甚至更多,但是我认为未来的需求将超过100亿台。 我觉得未来每个人的平均值可能至少有3~5个人形机器人,很多工作都会生产GDP,家里也会有人形机器人为人服务,比如做家务和陪伴。只要未来机器人规模大,价格足够便宜,甚至平均每人5~10台机器人。


对年轻的科技企业家,我的建议是:


一是坚持核心技术研发,持续高投入研发,形成显著的技术优势和门槛。


二是追求做好产品,满足客户需求,实现商业应用,自我造血。


第三,打造一支同心同德、战斗力扎实的团队是非常重要的。同时,作为创始人,面对不合适的团队成员或业务方向,一定要能断则断。


第四,长期工作,凳子坐10年、20年、30年。相信自己,坚持10年就能摆脱80%的人,坚持20年就能摆脱99%的人,坚持30年基本就是王者。


五是在创业过程中要给自己准备足够的粮草,能够融入的钱一分都不能少,估值并不重要,先把钱融化。


我从来不相信硬科技能在三五年内发展成为一家大公司,这绝对是一条漫长的道路。像华为和比亚迪一样,企业家几乎要投入一生。假如要在硬科技行业进行创新,就必须具备忍耐、毁灭的精神,不管是感恩,责任,还是理想,都要把这些东西变成自己的底层驱动逻辑,才能让你最终熬过来。


本文来自微信微信官方账号“中国企业家杂志”(ID:iceo-com-cn),作家:何伊凡 36氪经授权发布的孔月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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