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出行冲刺IPO，李书福资本版图再次扩大

在聚合模式下，高德打车是一种天花板，滴滴是C2C的天花板，但是在B2C模式下，没有一个玩家成为天花板。

4月29日，曹操出行正式提交招股书，成为继嘀嗒出行、哈罗出行、如祺出行之后，又一个冲刺IPO的网络汽车平台。

曹操上市并不奇怪。早在去年，就有消息称他将在今年上半年申请IPO。但是和同龄人相比，曹操可能很着急出行。

李书福非常重视曹操出行孵化自吉利集团。他敦促高管超越滴滴出行，并给予许多资源支持。目前，李书福的Ugo Investment 83.9%的Limited持仓。

李书福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人才，但曹操的旅行并没有达到预期。根据2023年的业绩，曹操的出行收入为106.68亿元，仅为滴滴的5.5%。；亏损收窄至19.81亿元，滴滴首次实现年度盈利。

迫切需要的是，曹操的出行已经连续两年没有融入外部资金，日常运营主要依靠银行贷款。去年银行贷款总额7亿元，期限为1年。最近的还款点是2024年11月。

而且到2024年2月29日，曹操出行的现金和现金等价物约为9亿元，流动负债中有51.76亿元，资金短缺近43亿元。

另外，曹操在融资过程中与投资者签订了赌博协议，如果没有成功上市，可能会引发股权回购。

曹操出行到生死边缘，背靠资本交易高手李书福，能否率先上市？

01 李书福的厚望

“我们希望以曹操专车平台为起点，结合车载人工智能，提升智能网络空间，加快变革，将吉利控股集团从汽车制造商转型为交通服务提供商和信息内容提供商。”曹操出行无疑是李书福新能源汽车生态圈的重要组成部分。

曹操出行成立的时候，正是网约车混战的时候。

2015年初，滴滴出租车和快速出租车的第一轮烧钱对决结束，并宣布合并，为Uber中国开启新一轮烧钱对决。

同一年一月，是网约车的重要节点。

另一方面，老牌租车公司神州租车上线神州专车，几个月内估值达到35.5亿美元，推动专车市场走向高潮。

另一方面，交通运输部在《关于全面深化交通运输改革的意见》中指出，“加强对手机召车等新服务模式的规范管理，鼓励多元化汽车服务的发展”，促进专车业务市场的快速扩张。

在这个千变万化的春夏之交，曹操专车(曹操2019年以前出行的名字)诞生了，李书福派出了一位优秀的老将刘金良担任董事长。刘金良是成立吉利车辆的“四君子”之一，曾担任吉利集团副总裁、汽车销售公司总经理。

为了防止卷入补贴对决，与滴滴兵戎相遇，刘金良将曹操专车与新能源“神州专车”进行对比，提供自己的车辆，雇佣司机，进行统一培训。

当时滴滴做的是撮合交易，不能统一私家车的标准，导致服务质量参差不齐，难以落地控制规则。因此，曹操想利用标准化、高合规的卖点来应对这种困境，突出重围。

背靠吉利车的原始设备制造商，曹操在汽车采购和定制车队方面更具成本效益。他还可以使用吉利生态系统中的换电站和维修店网络来改善司机的感受。

这一打法很快见效，曹操出行不仅在滴滴眼底下吃肉，而且在2018年完成了1亿美元的A轮融资，在“全球独角兽”队伍中，估值达96亿元。

传统汽车大厂是国内第一家试水网约车， 吉利汽车也尝到了甜头。通过使用曹操出行反馈的体验数据，吉利可以了解提高造车能力的方向，为清除库存车创造新的渠道。

看到吉利验证了传统汽车公司进入旅游市场的可行性，他们的同行已经布局了网络汽车。2018年12月，上汽集团推出“享受道路旅行”；长安、一汽、东风于2019年创立“T3出行”；广汽集团于2019年4月底推出“如祺出行”，各大汽车公司均采用B2C方式。

随着竞争的日益激烈，最早转型为出行领域的吉利并未保持先发优势，尤其是遭受T3外出的强烈攻击。

例如，截至2023年底，T3已进驻118个城市，累计注册用户超过2亿，曹操已进驻52个城市，注册用户超过6000万。也就是说，至少在某一指标上，T3外出行业的排名可能比曹操出行要高。

在2018年吉利集团年会上，李书福曾对曹操外出的高管们说:“如果你想做，你应该做好这个行业。如果你超越不了滴滴，你就不是赢家。”

2024年是曹操出行成立的第10年，曹操从未超过滴滴。即使在滴滴下架的窗口，曹操也没有找到多少滴滴空出来的份额。

假如曹操出行能比滴滴先在港交所上市，是否算不上李书福的厚望？

02 是靠输血还是自我造血？

根据招股书，从2021年到2023年，曹操实现了71.53亿元、76.31亿元和106.68亿元的利润。

具体而言，旅游服务是曹操外出的收入支柱，在报告期内始终占总收入的96%以上，近两年来发展速度明显加快，从2022年同比增长8.4%，飙升至2023年的37.9%。

归根结底，是曹操出行在第三方聚合平台上“砸巨资”求订单。2021-2023年，公司用户补贴、支付第三方聚合平台佣金、推广、广告、客户推荐补贴等总推广费用分别达到4.5亿元、5.8亿元、7.8亿元。

曹操出行通过聚合平台获得了更高性价比的流量。短短一年，聚合平台对订单的贡献就翻了一番。

数据显示，报告期内，公司从聚合平台收到的GTV(总成交额)分别为39亿元、44亿元和89亿元，分别占GTV总成交额的43.8%。、49.9%和73.2%。

与此同时，吉利也在不断地为曹操出行“输血”，充当最大的顾客。在过去的三年里，吉利的购买量分别占购买总额的2.6%、三年贡献近33亿元，15.5%和13.5%。

就行业排名而言，以GTV计算，曹操出行在过去三年中均位居中国网约车平台前三。排名还不错，但是和老板相差太大。

2023年，市场前五名参与者共占市场份额的90.6%，仅滴滴就占市场份额的75.5%，曹操只有12.2%。

相比之下，滴滴2023年的总收入为1924亿元，曹操外出的收入仅为滴滴的5.5%。纯净利润5.4亿元，曹操出行损失19.81亿元。

由于不能动摇市场结构，曹操出行时选择专注于减少损失，尽早实现盈利。企业管理层变化频繁，与盈利目标密切相关。

曹操外出的公司主体是杭州优行科技有限公司。2021年5月，曾担任滴滴专车事业部总经理的龚昕担任曹操旅行CEO，年底接任刘金良成为公司法定代表人。

2022年3月，董事长的职位也发生了变化，刘金良由易到汽车的创始人周航接任。这意味着曹操的创始人完全离开了公司。

周航上任后，公司裁员，业务收缩，周航或公司退出的消息迅速传出。2023年1月19日，靴子落地，董事长从周航变更为杨健，后者在吉利担任股东大会副主席11年以上。

根据《晚点LatePost》的报道，曹操旅行于2023年6月进行了新一轮的组织调整，CEO龚昕直接负责网络汽车业务，旨在在8月前实现全国盈利。

但是曹操出行并没有如期实现目标，刚刚实现了毛利率转正。2021-2023年，累计亏损近70亿元，毛利分别为-17.47亿元，-3.39亿元，6.15亿元，毛利分别为-24.4%。、-4.4%、5.8%。

虽然成绩单不亮眼，但比同样申请IPO的如祺出行略胜一筹。在过去的三年里，如祺出行累计亏损超过20亿元，毛利率分别为-24.2%、-10.7%、-7%。

据招股书记载，目前曹操外出的董事长仍然是杨健，CEO仍然是龚昕。

不难看出，在龚昕任职期间，运营计划发生了几次变化，公司业绩发出了良好的信号。他能否带领曹操顺利登陆港交所，是一个重要的挑战。

03 估值差别

滴滴估值160亿美元，滴滴出行100亿元，如祺出行53亿元，曹操出行170亿元，这是一批冲刺上市的选手。

背后是商业路径的竞争。从估值差异来看，以滴滴和滴滴出行为为代表的C2C模式更胜一筹。曹操在B2C模式下的出行和如祺出行面临着巨大的问题。

即使在同一条跑道上，重点也是不同的。比如Robotaxi，一个出行下注的无人驾驶员，这是一个充满吸引力但远离现实的愿景。曹操的出行比较现实，总是强调定制车队的差异化策略，争取高估值。

网络汽车行业没有用户忠诚度。价格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竞争因素。客户通常专注于最便宜的选择，而不是品牌。得益于定制车队，曹操出行可以更好地控制成本，价格带处于行业较低水平。

截至2023年12月31日，曹操在24个城市拥有约31,000辆定制汽车车队，是全国最大的。截至2022年和2023年底，定制汽车分别占运营车队的28.6%和50.7%。

自2021年以来，曹操一直专注于定制汽车和汽车服务的解决方案，并于次年开始部署定制汽车提供专用汽车服务，以促进TCO(车辆总持有成本)的降低。

根据弗若斯特沙利文的说法，枫叶80V和曹操60被称为最具成本效率的共享出行服务车型，估计TCO分别为每公里0.53元和0.47元，与纯电动汽车的TCO相比，更具换电功能的典型车型降低了32%到40%。

去年三月，曹操出行甚至直接结束了造车、销售汽车，发布了定制汽车品牌“曹操汽车”，以11.98-15.88万元的价格销售其首款车型“曹操60”。

招股书显示，曹操60在2021年至2023年，显然带动了曹操外出的车辆销售收入，其收入分别为5290.6万元、3218.4万元和1.15亿元，占总收入的0.7%、0.4%、1.1%。

但是曹操60缺乏活力，除去年5-7月销量超过3000辆外，8月份就暴跌到437辆，直到今年3月，才慢慢恢复到数千辆。

尽管定制汽车减少了车辆成本过高的问题，但是很难弥补其它成本的缺口。

定制汽车代表着重资产投入，运力有限，司机成本高，影响扩张速度。截至2023年12月31日，曹操出行服务覆盖51个城市，比如祺困在大湾区的出行需要更多，而T3出行已经落户118个城市。

当司机成为平台员工时，曹操的出行必然要为庞大的司机队伍和管理买单。为了缓解盈利压力，公司逐渐将自雇的附属司机转为合作伙伴。

近三年来，曹操外出的司机数量不断增加，活跃司机总数达到69.99万人，但附属司机数量逐年减少，2021-2023年，曹操外出的司机总数分别为6.14万人、6.02万人和5.68万人，占13.6%。、十.0%和八.1%。

随着人数的减少，相关费用也在增加。到2022年，曹操旅游服务司机的收入和补贴达到63亿元，到2023年达到81亿元，同比增长29.6%。

司机端成本高，导致公司销售成本居高不上，进一步蚕食利润。近三年来，其销售成本分别为88.99亿元、79.70亿元和100.52亿元。

烧钱的速度没有放缓，但是融资跟不上。曹操自成立以来，已经进行了三轮融资，最后一轮是在2021年8月获得约38亿元，之后没有外界输血。

T3尚未申请上市的情况要容易得多，它在2021年10月获得77亿元，在2023年完成了超过10亿元的融资。

为生存，曹操只能向银行借钱续命。截至2021年、2022年、2023年和2024年2月29日，其短期银行贷款分别为5.6亿元、7.3亿元、10亿元和10亿元。

去年，为了购买车辆，公司从银行贷款总额为7亿元，期限为1年。最近一期的还款点是2024年11月。

截至2024年2月29日，曹操出行现金、现金等价物约9亿元，流动负债贷款51.76亿元，资金压力可想而知。

在招股书中，曹操承认，除了升级和推出一系列定制汽车、提高服务质量、提高技术和投资自动驾驶外，募集资金还将用于偿还银行贷款的本息。

随着行业整体合规性的大幅提高，B2C模式的优势逐渐成为一个缺点。比如祺出行和T3出行都接近C2C模式，更多的是B2C和C2C的融合。

在聚合模式下，高德出租车是天花板，滴滴是C2C的天花板。，但是在B2C模式下，没有一个玩家成为天花板。

曹操出门的对手注定不是滴滴，而是二梯队选手，比如祺出行、T3出行等。没有人比任何人领先多少，抢先上市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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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自微信微信官方账号“懂财帝”（ID：znfinance），作者：嘉逸，36氪经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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