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员被抢劫了

05-01 23:43

没有钱我们还想当大爷,他们不付钱当大爷。


2020年,宁波慈溪横河镇一个村庄开了一个菜鸟驿站。


这位自称大家好的驿站,让村里的鲁女士非常苦恼。以前快递都是送到门口的,菜鸟来了以后反而不送。


显然是一件事,每个人的认知都不一样。


驿站认为这是给我们“保管”快递,还是免费的;有些不知好歹的人认为这是“截胡”。


鲁女人的不满归不满,也就是面对镜头吐槽,有个小伙子就莽撞多了。


今年有一个山东青岛的小伙子在网上买了一件商品,明明指定要送到门口,但是快递还是放在菜鸟驿站。


怒气冲冲的他直接大闹驿站,互相理论:


每个人都有资格收到我的快递吗?


先想不通这款游戏的规则,自然是收快递的人。


在没有驿站之前,我们和快递公司相处得很好。驿站一来,嘴上说着“为我们保管”,实际上尽是添堵。


一些不知道真相的人已经对驿站产生了仇恨,他们跑到知乎上寻找攻略:


怎样搞垮一个菜鸟驿站?


斯基一开始也闹不懂,说“截胡”吧,菜鸟驿站也没有图你的钱,别人是免费的;说“保管”吧,我们不能保管。


世界上第一镖局都没有这么莽撞。


然而,当鲁女士去快递公司寻求声明时,对方说的话却让斯基意识到:


假设你是淘宝天猫,你可以点一下送到门口,驿站会送的,拼多多的话都是自己取的。



驿站本身应该是中立的,临时保管在现实生活中也是有需要的。


但是别人菜鸟驿站的“送”和“不送”,不在乎你是否需要,而在于你在哪里买。


收到快递,还要被迫站立。


在没有驿站之前,我们过去在任何一个平台上购物都配得上“送上门”,现在还被分为尊贵的“淘宝天猫”顾客和其他顾客。


这个岗位横插一脚,哪是侠义天下,显然是把我们当作“人质”,反向制造差异化竞争。


别人做多样化,就是提升自己;驿站做多样化,就是压住别人。


可以说,有些农民工还需要临时保管快递。而且实际上很多驿站都是:


工人工作,驿站工作;工人下班,驿站下班。


就连五星评论家麦克阿瑟也忍不住称赞:


这个属于脱裤子放屁。


起初,驿站想要创造的局面是“互赢”:


一些快递临时保管所是草根创业致富的秘诀。


它呼吁一些不愿进厂拧螺丝的年轻人,不用交初装费,成本低,风险低,月入2万元。


花了四年时间,驿站愣是把一个行业改了头,改了面,以前习以为常的“送上门”变成了稀缺品。


即使今年有关部门表示,要把“最后一公里”的选择权交给客户,大家仍然不能顺利地享受“送上门”。


那时候,我们“送到门口”的权利是被驿站强制回收的,现在又带着一丝“负罪感”回来了。


快递新规落地后,快递员光是打不过电话,大家都骂我:


没有钱也想当大爷。


那时候这个口口声声为我们好的驿站,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副品行呢?


斯基仔细想想,这件事得怪那些不懂事的各行各业的玩家。


这几位玩家还没有完全了解行业老大的初衷和大局观,就乱了阵脚,跃跃欲试想加入比赛。


本来大哥都想好了:


大哥的位置他来坐,社会骂名他来承担。


只是架不住,其他玩家总是怀疑大哥有私心。


快递员怕大哥的天网,地网这样一罩下来,山大王当不成就算了,最后也许混进了大哥的搬运工。


名义上是合作伙伴,其实连小弟都不如,稳扎稳打的一个大打工人。


所以,他们看到大哥搞驿站,自己也做。你们做你们的菜鸟,我做我的兔喜生活,母亲驿站,丰巢柜。


快递公司各有各的优势,靠手头的订单量很难支撑一个驿站,这也是大佬们为什么要和兄弟们一起玩的原因。——


我成长了我的平台,你贡献了你的单量。


当然,能够在快递行业占据山头当大王的,都是躲在黑手党里,治得住小流氓的狠角色,怎能猜不透大哥那点小心思。


只不过大哥手里握着小弟们的命脉,小弟们大约70%甚至更多的业务量都是从大哥手指间漏出来的。


大哥的山头还没有占稳,小弟们就忙得不可开交,没有对行业做出贡献,还扰乱了大哥的节奏。


使大哥光防对手,忘记了开驿站的初衷。


期望开驿站月入过万的站长们,也没有过上有希望的生活。有些驿站开了不久,站长们就想快点脱手。


假如不算卖柴米油盐的生意,站长在收件上的账其实很好算:


收到每张票约0.3元至0.5元(每个快递公司支付的每张票费用不同),寄件约4元。


驿站的收入大头还得靠寄件。


但在寄件这个环节,驿站并不具有竞争力,其他京东、顺丰提供“上门服务”。


依靠揽收,很多驿站一天也只能赚300多元。


平台还不允许站长接受其他竞争者的工作,这就相当于为站长的收入空间设定了上限。


当然,站长也想提高收入的天花板,所以他们想出了送货费的主意。


站长们与上级快递公司网点谈合作,直接包好这个区域,然后自己找车,把快递从网点拉到驿站。


拉到驿站后,就等着我们上门取件。


站长一个人扮演两个角色,有时是站长,有时是快递员。何时扮演什么角色,评分场所。


举例来说,我们和站长争论,他们有什么资格接受我们的快递?


此时,站长已经大概率地练习了一套演讲技巧:


这件事他不知道,得问快递员。


咱们要投诉吧,出于某种不能说的原因,基本上也不会有下文。


教父们也知道,给站长这么少的筹码,再也不会默许他们玩一点灰色的空间,这些人迟早要叛变。


承包区域工作被站长抢走,快递员也要另谋出路,部分转型成为站长。


这个很有意思,斯基给大伙儿捋一捋。


站长的送货费本身就是从快递员那里分配的。快递员一单送货0.8元,送到菜鸟驿站,一单送货0.3元。


换言之,平台一分钱都没付,就为遍地开花的驿站武林奠定了基础。


相反,站长搭上了租金、人力,我们搭上了“送上门”的好处。


那么,谁从这个生意中赚钱了?看起来还真没有。由于连应该赚钱的平台,这三年都设定了70多个小目标。


这样就让斯基想起了一个笑话。


梁山好汉开年终会,负责酒店生意的孙二娘说亏损12000,负责船舶的阮小二说亏损22000,大家私下议论纷纷。


没想到,负责公路段的李邈和武松站起来说亏了30万两。宋江一听,怒不可遏,拍案而起:


其它行业的尼玛亏损事件是有原因的。


每个人都会在拦路抢劫中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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