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六个行动”|查干乐团:风起草原向远方

03-26 07:04

(一)


北京民族大剧院,2025年1月26日晚,“北疆文化神州行”春节前的最后一场演出。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我们的表演已经结束了。再见——”主持人的声音没有落下,观众的舞台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佟占青站在舞台中央,看着舞台下挥舞的荧光棒,恍惚中回到了团长办公室,墙上掉了大部分。


“占青,该排练了。”贺其格图和乌英邈穿着军大衣推门进来。这一次是春晚排练。队员们整天呆在舞台上,但佟占青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坚持编曲。因为新成立的查干乐团没有更好的音乐作品,所以可以登上春晚的舞台。


“老贺,听听这个。”佟占青按下播放键,卡宏鼓和马头琴的对话在狭小的空间里碰撞出奇妙的火花。隔壁传来舞蹈队排练的跺脚声,让墙壁沙沙作响。


音乐一停,佟占青就迫不及待地把从网上淘来的卡宏鼓送到了这位前大学同学和今天的乐队主唱面前。“你打这个吧,哎哟,老简单了!”


这一幕发生在2011年冬天,在内蒙古霍林郭勒市乌兰牧骑的办公室里,一架马头琴、一台编曲电脑和三个年轻人的脸冻得通红,形成了查干乐团的第一张照片。


组长佟占青至今记得,乌兰牧骑没有一个工作室可以用来编曲。当时,组长清丽二话没说就放弃了办公室。“当时市区觉得乌兰牧骑有歌舞,有马头琴和电子琴就够了。养乐队是浪费钱。”回忆起乐团起步的艰辛,佟占青笑得有点苦。


面对这种“质疑”,佟占青和他的团队成员用一首又一首的音乐创作,在舞台上硬生生地发出了回响。“那时候我还年轻,能吃苦。每个人都可以在方便面盒里连续战斗,慢慢取得一些成绩。领导也开始关注,给我们做衣服,让我们在舞台上展示。”佟占青说。


2016年,佟占青凭借作品《上海古勒莫》获得国家艺术基金。项目建成后,他和队员们开始了一段旅程。“大概半个月了。就像我们现在的采访一样,我们一个人记住,一个人记录,一个人提问,一起学习一些东西。书中没有很多东西。当我们回来时,我们开始创作它们。这就是《走马的皮鞍》的由来。”


2023年,查干乐团首张专辑《遥远的故事》在北京798艺术区发行。当琴弓穿过琴弦时,草原上的风包裹着工业小镇的铁锈味,打开了现代音乐厅的玻璃幕墙。


(二)


"老实说,没想到专辑真的可以发行,还是在首都北京,798!”对于查干乐团来说,2023年12月27日是一个全新的起点。因为,从2018年简陋录音棚里的不安初衷,到坚持三年穿越疫情;从济南吕剧院封闭录制一个月,到北京798艺术区的盛开——这片草原上的“红色文艺轻骑兵”,终于用12部原创作品完成了对理想的终极敲响。


"就像穿越一样,怎么可能呢,我们这个小县城,最基层的乐团,不可能的事情!“此时此刻,他们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舞台对面已经挤满了来这里的粉丝和老朋友,以及新华社、央视等专门来的媒体记者。这次发布会迟到了五年,最终以30多家媒体的集体聚焦结束。“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有多紧张,所以想在心里保存这么多年的一些话。有些事情是用艺术表达出来的,告诉大家,都在音乐里。”


佟占青说,时间已经让这张专辑充满了超越音乐的力量——它不仅是霍林河畔最美的声音标本,也是所有永不放弃的追梦人的赞歌。那一刻,查干乐团LOGO上的五线谱突然变成了蜿蜒的草原小溪,流淌在在场的每个人的心里。


当798的灯光逐渐熄灭时,查干乐团的成员也回到了工作岗位,开始了新一轮的创作和排练,以及深入社区嘎查的文化表演。佟占青说:“仅2024年一年,我们乐队就表演了大约50场比赛。我们不仅在北京这样的大地方表演,在社区和养老院也表演过。有时候可能会有两个人去社区,所以我们必须好好表演。


这个平均年龄38岁的团队已经把乌兰的骑行精神放在了音乐创作的包里。主唱贺其格图是一名旗手。他在牧区长大,在大学里学习长调。“这里离我的家乡很近。另一个是和同学一起,继续做乐队,传播科尔沁民歌,让世界听到。”贺其格图说,每首科尔沁民歌都有故事。当他唱这些故事时,观众可以理解。


与贺西格图对民歌的热爱不同,来自科右前旗的马头琴手乌英嘎在家族中代代相传。他的父亲是中国的一级演奏者。他和他的弟弟从小学开始学钢琴,现在他们也是继承人。查干乐团成立后,乌英嘎的钢琴声更加坚韧。“去年第一张专辑的巡演赢得了很多好评。接下来,我们都在思考如何制作更好的音乐。”


(三)


新年伊始,随着电影《哪吒2》的“高开疯走”,呼麦艺术也大受欢迎,这真的是对查干乐团新成员包文龙的极大鼓励。


“我是2017年开始学习呼麦的,大学用呼麦考试,然后副专业学习打击乐。2024年,在老师的推荐下,我被霍林郭勒市乌兰牧骑录取,加入查干乐团。”作为乐团中唯一一个零零后,包文龙说,他从小就听查干乐团的作品长大,没想到会成为其中一员。压力可想而知。


“在查干乐团的很多作品中都呈现了呼麦的艺术表达,希望能尽快跟上大家的步伐。下次巡演的时候,让观众听到我的呼麦唱歌。”


在查干乐团的13名成员中,除了像包文龙这样的蒙古成员,还有汉朝成员。“我们在排练的时候经常讨论‘跨界’。汉族音乐家会问长调中的抖音技巧,蒙古成员也在学习如何配合扬琴的音色来表达河水叮咚。”佟占青笑着说,这种文化交融极具“北疆特色”,使查干乐团成为铸就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生动样本。


除人员外,乐队的乐器设备也走上了“混搭风”:五把马头琴分为高、中、低音部,扬琴代替古筝处理转调难题,电子合成器与图瓦鼓形成奇特的共振。他说:“我们不是纯粹的自然乐队,而是现代民族乐团。佟占青强调,“就像《黎明照耀着我们的草原》一样,工业文明的崛起由马头琴长调演绎,呈现出北疆精神。这种冲击是时代的声音,也是民族的声音。”


打开2024年的巡演地图,查干乐团的足迹遍布32个城市。在威海海滩上,游客挥舞着手臂,带着《海丽海丹》的节奏;在天津音乐厅,观众跟随马头琴穿越草原;当北京顺义大剧院回归市场时,观众高喊“安可”的声音震撼了舞台。


“我们在歌曲中推荐霍林河,比如我们的《亲歌》,当我们骑马迎接新娘的时候,我们在霍林郭勒草原上驰骋是多么的狂野。当观众听到我们的音乐时,他们真的感觉到了。就这样,很多人来到霍林河,一边开车一边听我们的音乐。”佟占青在采访中说。


“查干乐团的音乐让科尔沁文化更具时代感。”霍林郭勒市文化旅游局局长宝红然表示,“我们正在探索将一些歌曲融入科尔沁婚礼实景体验剧中,打造身临其境的文化IP。”查干乐团用了15年的时间,将科尔沁民歌编织成跨越时空的交响诗。他们以乌兰牧骑精神为灵魂,用现代音乐语言讲述草原故事,既激活了文化基因,又为城市发展注入了活力。


在这个“因煤而建,因铝而繁荣”的草原新城,查干乐团的故事还在继续。他们用音乐搭建传统与现代的桥梁,让北疆文化的种子在工业文明的土壤中生根发芽。正如佟占青在专辑发布会上所说:“草原上的风总是在寻找新的方向,我们的音乐总是在奔向下一个遥远的地方。”(记者:张辉)


原题:“六个行动”|查干乐团:风起草原向远方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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