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电影版《只有绿色》是一次勇敢的尝试?
1905 电影网专稿 从舞台到大银幕,《只有绿色》的改编无疑是一种艺术形式的飞跃,将舞蹈艺术的精髓带入电影领域。
在这次创新尝试面前,观众朋友们纷纷表示可以接受:
"可以接受,我觉得挺新奇的。"
"可以接受,这也是一种新的方式。"
"由于没有语言,舞台特效被放大了。"
也有一些观众有些担心,无法完全接受。
"如果没有台词,就不能带进去。"
"不一定能完全接受,毕竟它没有台词,也不一定能完全理解。"
"如果内容很难理解,没有台词也许是不能接受的。"
面对这种跨界联动,北京大学音乐与舞蹈系教授周映辰认为:“这是一次非常有意义和勇敢的艺术尝试。”
所以,在勇敢尝试的背后,电影版《只有青绿》将会获得什么新的美感?怎样才能再次“展卷”?
在银幕上跳舞,美感也随之传递到了光影的世界。在中国电影史上,由舞剧拍摄的电影总数很少。
这部《只是绿色》的主题与以往任何一部改编自舞蹈的电影都不同。因为它主要描绘的对象是一幅画的组成部分,充满了东方的审美气质,可以通过这部电影迎面而来。
在舞台艺术审美的惯性中,舞剧《只是绿色》将人物的心理变化包括场景的差异,在舞台上不同的灯光、光影和舞美转换和移动的过程中进行转换。
影片拍摄过程中,全部被实景景观所取代,促使这片苍翠、江水、雨滴、云朵更加真实灿烂。
例如,展览者和希孟实际上是两个叙事线索,他们也透视了当代的目光。在舞台版本中,它是通过道具和舞台转换呈现的。在电影中,这种关系的对接非常巧妙,尤其是在最后一幕,他们远远地看着对方,在舞台上很难捕捉到情感捕捉和传递的细节。
这种细节在电影中的变化会充分释放人的情绪,这种影视表达值得肯定,也体现了电影镜头和电影技法无法替代的优势。
从视觉上讲解电影《只是绿色》。与舞剧观众在观看表演时的固定角度相比,影片以多变的拍摄手法给观众带来了各个维度的感官刺激,力求从最准确的镜头角度展现动作之美。
然而,正是因为原舞剧导演韩真和周莉亚对舞剧展示舞蹈动作的局限性有了清晰的认识,在电影版《只有绿色》中,创作者们大量积累了不同的镜头,如拍摄、拍摄和慢镜头,这反而促使整部电影在展示时看起来像一部“功夫片”,但却切断了舞蹈的完整感受。
必须承认的是,电影中使用慢镜头的独舞片段非常出彩,可以捕捉到舞者的表情和微小的情绪,这在剧院看舞剧的时候是很难做到的,但是电影中的慢镜头太满了,几乎每一个舞剧片段都要狠狠捕捉到演员的高光片段。
尤其是在群舞中,凌乱的拆分、整合、拉慢等场景打破了正版舞剧中的流动层次感,化为乌有,一气呵成,流动流动。
以舞剧中的经典片段“淬墨”为例。在舞台上,淬墨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随着演员的提炼,他们的实力越来越强,从慢到快。最后,喜悦的情绪完全爆发,给观众带来的快乐和情感难以形容。
但是在电影版中,这一段酣畅淋漓的淬墨却被完全剁碎了,真是遗憾。
但是另外两章“听雨”和“习笔”又展现了影片不可磨灭的优势。
在“听雨”中,雨滴从希孟的脸上慢慢滑落,在“习笔”中,希孟眼中涌出的喜悦,让这些含蓄的瞬间在舞台上得到了更直白、更直接的诠释。
所以,舞剧版和电影版《只有这样的绿色》,是相互补充,相互赋能,而非相互替代。
事实上,《只有这个绿色》这部电影的创作是非常困难的。即使是原舞剧导演,被称为“舞剧双子星”的韩真和周莉亚,在拍摄前也多次解读了正版舞剧。
无论这部电影最终如何呈现,在观众看来,肯定有提升的空间,这也叫美学的定向推广。因此,归根结底,舞剧和电影只是两种审美传播载体,而不是两种相互比较的工具。
电影《绿色》不仅是舞蹈界的一次创新,也是电影艺术的一次新尝试。最令人欣慰的是,电影和舞剧真的开始互相流动了。
事实上,不仅仅是《绿色》,电影和舞剧的流动也在蓄气。电影导演陆川今年也进入了舞剧行业,跨界导演了《天工开物》。虽然舞剧观众中的评价褒贬不一,但在舞剧和电影中“取其精华”一定是一条向好的道路。
观众追求的从来不是单一的艺术形式,而是各种艺术作品真正精彩的“齐放”。在艺术创作的挑战中,我们应该记住,方式永远是第二位的,美是真正的意义和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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