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古代，我们能理解每个人的演讲吗？

影视剧中，主角“穿越”到古代，往往凭借信息差“指出国家”成为当下智慧的巅峰。事实上，即使真的有可能“穿越”，当代人在古代有所作为也不容易。毕竟，我们甚至可能听不懂任何事情。

古人说话听起来怎么样？都是中文。为什么差别这么大？今天我们如何推断古代汉语的发音？请邀请历史科普读物作者王磊来谈谈古人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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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虚空：古人每天都在说文言文吗？假如当代人穿越回来，能理解古人的演讲吗？

王磊：唐宋以后，古人日常说话语言与书面语的差距增大，导致了“古文”的说法。在语法和词汇方面，唐宋以来的日常生活语言与今天的白话没有那么大的差距，这是可以理解的，但由于古代汉语的发音与今天不同，可能无法理解。对于这个问题，我引用了《古代人的衣食住行》中的一段话，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古人说话听起来怎么样]

回到古代，我们能无障碍地与古人交流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即使古人说白话，他们的白话发音也是古汉语发音，这与我们现代汉语发音有很大不同。

根据古代汉语专家的研究，历史上古代汉语发音大致经历了三个时期的变化，即古代发音、中古发音和近古发音。古代发音是指从西周到汉代的汉语发音；中古发音是指从南北朝到唐朝的汉语发音；近古发音是指从宋朝到清朝的汉语发音。(学术界对古代汉语发音阶段有不同的看法。这里只用这个广泛的说法。)

这三种发音差距很大，和现代汉语发音差别很大。比如同样是“青青子”这句话，三个时期的古汉语发音是:

上古音(周、秦、汉)：cen cen cilumu kelumu

中古音(南北朝、隋朝、唐代)：ceng ceng ci ginmu

近古音(宋、元、明、清初)：cing cing zi gin

[为什么古汉语如此不同]

听起来有点模糊，有点像外语吗？为什么古代汉语的发音变化这么大？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是北方游牧民族在历史上不断向南迁移。他们胡语和中原汉语的结合导致了汉语发音的巨大变化。那种感觉，就像今天外国人说中文一样，意思是对的，但是“味道”差很多。

古代汉语语音的三个阶段分为两个阶段。这两个时期恰恰是北方游牧民族大规模南迁的时代，即魏晋南北朝和宋元。语言学家认为，今天闽语、粤语、广东客家话和江浙吴语保留了一些古汉语发音。因为他们的祖先是中原汉人，当胡人进入中原时，他们的祖先不断向南移动，穿着南方的衣服，所以他们把中原古代汉语的发音带到了南方。经过几千年的沧桑，仍然有一些残留。而且今天的普通话来自北方方言，几千年的胡汉杂居，发音早已与古代汉语相去甚远。

举例来说，古代汉语发音中有一个入声，在今天的普通话四种声调中已经消失，但在粤语中仍然存在入声。

最棒的是闽南语，里面竟保留了一些古代音的残留，简直就是古汉语的活化石。它还解释了为什么闽南语这么难学。

王老师小时候听说过闽南音乐《酒干卖不出去》。我一直在想这是什么意思。我以为酒桌上的口号意味着“你做到了吗？”看了学者的相关研究文章，才知道酒干卖不是闽南语“有酒瓶要卖吗？”。原来这是古代汉语的语法和发音。闽南语之所以能保留，可能是因为它地域遥远，山脉多，交通堵塞，很少受到外来语言的影响。

值得一提的是，今天的日语和韩语中的一些单词也与古汉语非常相似，这可能保留了这些单词最初传播时的古汉语发音。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南方朋友在学习日语发音时会感到有些亲近和轻松。

[从哪里知道古人是怎么说话的]

有人会想：古代没有录音机，你怎么知道古汉语的发音？事实上，不需要录音机，用拼音就能拼出古汉语发音。古时候没有今天的汉语拼音，但是有一套类似拼音的文字注音系统，叫做“反切法”。简而言之，就是用两个字作为一个字来注音。通常会选择两个常用词进行反切，前面的字取其声母，后面的字取其韵母和音调。比如山峰上，反切法注音为“房生切”，取“房”字的声母f，取“生”字的韵母en。ɡ与音调“一声”，反切即为f。ēnɡ了。

早在2000年前，中国人就使用了反切法。今天，学者们可以通过隋朝的《切韵》等韵书重新推出中古音系。然而，重新推送古代音符很麻烦，他们不得不依靠家庭语言(如藏语)的发音规则。但这些都是重新推送的，不可能和古人完全一致。

有朋友还在想:今天用普通话读唐诗还是很有魅力的。怎么能说中世纪的声音和今天普通话的发音不一样呢？这是因为中世纪的韵母和今天的韵母没有太大的变化，尤其是平声的唐诗(句尾押韵的字是一两个)，今天读起来还是有魅力的。但是如果你读古音时代的《诗经》，你会发现它不是很押韵。

王磊，古代人的衣食住行。 2024年3月，读客文化北京日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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