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的价格战，谁输谁赢，谁能继续战斗？

在价格战中，比亚迪和长安获得了丰厚的收益，销量增加，收入增加，毛利或现金流提高；SAIC和广汽的合资品牌在价格战中受到严重损害，特斯拉的财务指标也在恶化。

文 | 尹路

编辑 | 马克

在2024年6月6日至8日举行的2024年中国汽车重庆论坛上，许多汽车公司经理对“价格战”和“汽车市场卷”发表了鲜明的看法。所有汽车公司经理都承认价格战是市场竞争的正常方式，但目前的价格战是否已经超出正常范围存在很大差异。

比亚迪、奇瑞、长安等汽车公司的经理认为价格战是市场竞争的常态，高韧性竞争是良币驱逐劣币的过程。中国汽车公司应该拥抱竞争，当然，他们应该尽最大努力。他们无法坚持暂时避开锋芒，为第二次战场提供精力。

广汽、SAIC、吉利等汽车公司和博世等主要零部件公司认为，突破底线的价格战损害了整个市场。无所不能的竞争策略会在短时间内伤害汽车公司，从长远来看会伤害客户。特别是在出海方面，如果中国汽车公司将国内竞争风格带到海外，将被视为市场秩序的毁灭者，遭受强劲反弹。

自2023年初特斯拉率先发动价格战以来，已经一年半了。虽然中国汽车市场之前有过许多激烈的价格战，但这场尚未结束的价格战已经创下了纪录，无论是持续时间还是激烈程度。

激烈的价格战确实让人生气。无论是汽车公司还是媒体评价，都有很多关于价格战针锋相对的争论。然而，当我们讨论价格时，我们不能脱离数字来谈论我们的感受。因此，今天，我们想从2022年至2024年第一季度的多家汽车公司的财务报告数据中找出价格战对这些汽车公司的影响有多大。

以下是我们设计的数据分析方法：

车企选定：7家中国上市汽车公司：比亚迪(002594.SZ）、长安汽车（000625.SZ）、长城汽车（601633.SH）、上汽集团（600104.SH）、广汽集团（601238.SH）、赛力斯(601127)和吉利(00175.HK），而在价格战中扮演重要角色的特斯拉（NASDAQ: TSLA）。

除了吉利是港股上市公司外，其他a股上市车企的财务报告统计维度相似，相比性强。吉利虽然是港股上市公司，但年收入超过1000亿元，主要是对企业本身的纵向比较。因此，即使财务报告的统计维度与a股不同，对比结论影响也不大。

特斯拉的财务报告是全球性的，不能完全反映其在中国市场的情况。然而，特斯拉作为中国汽车市场发起价格战的第一家汽车公司，也是世界上最具影响力的电瓶车公司，需要观察价格战对其财务表现的影响。

比较方法：对比每个汽车公司的八个财务指标:营业收入、毛利率、毛利率、核心利润率、核心利润率、销售费用、销售费用率和经营现金流净额。

营业收入、毛利率和毛利率反映了一个企业主营业务的基本情况。对于汽车公司来说，收入下降意味着汽车不能销售。毛利率和毛利率下降有两种可能。一是成本增加，汽车公司无法提高批发价格，将成本压力传递给经销商；第二，汽车公司不能通过销售返利和补贴变相降价，只能直接降低批发价。

核心利润=毛利-销售费用-管理费用-R&D费用-财务费用-税金及附加，不计算投资收益、公允价值变动、信用减值、资产减值、资产处理等数据。核心利润和核心利润率比纯利润和净利润率更能反映企业主营业务的运营。

销售费用和销售费用率主要反映了汽车公司是否为价格战付出了更多的代价，如更多的广告营销、更多的经销商补贴和更多的营销活动，这些都应该反映在销售费用和销售费用率上。

我们设计了现金流指标的比例。现金毛利比=经营性现金流净额/毛利总额。比例越高，代表经销商和供应商对汽车公司的未来有更强的信心。汽车公司在供应两端的地位越强。但由于各企业的支付计划不同，这个比例无法横向比较，只能单个企业同时比较。

比亚迪

比亚迪是汽车市场价格战中最强的汽车公司。2021年，比亚迪董事长王传福表示，比亚迪拥有20万元以下的定价权。当时这种说法引起了很大的争议。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价格战，证明王传福说的是真的。

资料表明，比亚迪的毛利持续增长，价格战对其毛利率没有任何不利影响。在2023年下半年的两个季度，比亚迪的降价力度不断提高，而毛利率却提高到20%以上。进入2024年，荣耀版系列车型进一步降价后，其毛利率仍保持在20%以上。比亚迪在价格战中成功达到了以价换量的效果，销量的持续增长，以及腾势、方程豹、仰望等高价车型的销量，让比亚迪保持了20%以上的毛利水平。

然而，价格战仍然影响着比亚迪的盈利能力。从核心利润率指标来看，2023年第三季度达到7%峰值后，2023年第四季度和2024年第一季度持续下滑，尤其是2024年第一季度，比2022年同期下降0.8%。当毛利率同比增长4个百分点时，核心利润率不涨反跌，反映了价格战对比亚迪盈利能力的影响。

核心利润率下降的主要原因是销售费用率的增加。比亚迪的销售费用率在2024年第一季度达到5.45%，这是比亚迪披露财务报告数据的最高值。造成销售费用增长的主要原因有三：1.广告营销与销售点建设；2.当前车型推广；3.经销商网络的维护。考虑到2024年和2023年在广告营销和销售点建设上没有明显差异，促销和经销商维护是2024年第一季度销售费用率明显增加的主要原因，这两点都与价格战密切相关。

与这一数据相比，现金毛利更能反映价格战对比亚迪的影响，2022年，价格战的激烈程度有限，所以比亚迪的现金毛利比保持在1以上，而且波动范围有限，全年平均值接近2。2023年，随着价格战的日益激烈，现金毛利比开始大幅波动，高价值和低价值误差达到2.4，远远超过2022年的水平，说明比亚迪的现金流出现了明显的波动。现金毛利率在2024年第一季度进一步降至0.4以下。

通过观察现金毛利比，我们发现2023年第三季度和2024年第一季度的两个低值正好对应了比亚迪增加价格战的时间，可见价格战对比亚迪的现金流产生了明显的影响。

长安汽车

2022年全年毛利率超过20%，2023年毛利率下降至18.36%，其中第二季度毛利率下降至16.41%，2024年第一季度毛利率下降至14.41%。由于毛利率下降，核心利润率也在下降，2022年7%，2023年4%，2023年第二季度核心利润亏损，2024年第一季度核心利润亏损近1%。

但长安车辆现金流量状况良好，2022年现金毛利率仅为0.23，其中2022年第三季度现金流为负。相反，在价格战愈演愈烈的2023年，长安汽车的现金毛利比一直在0.5以上，2023年第三季度，单季度经营净现金流净额超过100亿元。尽管核心利润在2024年第一季度亏损，但经营性现金流净额超过50亿元，与毛利总额几乎相同。

利润受损，但现金流状况良好。以2023年第三季度为例。季度净现金流大幅上升的主要原因是营业收入增加，单季度收入首次突破400亿元。由于账期原因，新增销售收入对应的成本只体现在下一季度的现金流中，因此第三季度净现金流突破100亿元，第四季度净现金流跌至不到25亿元。

长安汽车毛利率的下降表明批发给经销商时利润的下降。现金流的改善表明经销商和供应商对长安车辆的市场前景有很好的信心，愿意在现金流方面给长安一些好处。

比亚迪保护毛利，损害现金，长安汽车保护现金，损害毛利。这两种方法与对错无关。无论是毛利增长还是现金流改善，都意味着我们可以在价格战中坚持更长时间。因此，最近两家公司的高管都表达了对激烈价格战的认可。

长城汽车

长城汽车董事长魏建军曾经明确表示反对价格战，并多次强调利润对公司的重要性。从财务指标来看，长城汽车确实优先考虑了魏建军所说的利润。

与2022年相比，长城汽车2023年的关键利润率明显下降，但也有特殊情况。俄罗斯工厂在2022年的核心利润中，利润高达27.8亿元，而汇兑收益和政府补贴的利润高达22.2亿元。俄罗斯工厂在2023年提供了14.9亿元的收入，但是没有高额的汇兑收入和政府补贴。

除了2022年高汇率收益和政府补贴的影响外，2023年长城汽车的关键利润率几乎与2022年相同，2023年全年营业收入持续增长，长城汽车确实实现了无利可图的销售。

2024年第一季度，长城汽车利润率、毛利率、核心利润率均达到同期新高，特别是关键利润率5.44%，同比增长明显。这主要是因为坦克品牌的销量比去年大幅增长，尤其是坦克400。、坦克500、这些高价车型坦克700的交付，带来了显著的财务收益。

长城汽车的现金流也保持正常，第一季度和第三季度支付，第二季度和第四季度支付保持固定节奏。2024年第一季度作为常规支付季度，现金流净额为-26.17亿元，较前几年大幅增加。

从财务指标来看，长城汽车的利润、毛利、核心利润和现金流呈上升趋势，价格战确实影响有限。魏建军之所以能坚持不盈利就能换销量，是因为坦克品牌建设取得了初步成效，高价车型赢得了客户的认可，高端品牌还没有取得成功的车企很难借鉴长城汽车的做法。

上汽集团

上汽集团的财务指标证实了这一点，市场认可受价格战影响最大的是合资汽车公司。2023年上汽合资收益与2022年合资收益总额相当，但由于疫情原因，2022年第二季度上汽合资收益几乎为零，换句话说，2023年全年合资收益只相当于2022年第三季度的数字。

就季度数字而言，2022年除第二季度外，其它季度合资收入均在30亿元以上，而2023年除第四季度外，其它三个季度均在30亿元以下。

2024年第一季度，SAIC多项财务指标进一步下降，单季度收入跌破1400亿元，毛利率跌破9%，核心利润率损失2.63%，均为2022年第一季度以来单季度最差表现。价格战对SAIC集团的影响已经体现在很多财务指标上。

虽然大部分财务指标有所下降，但SAIC集团的现金流仍然很好。无论是单季度经营性现金流还是现金毛利比，都没有因为价格战而下降，反而有所增加。与2022年相比，2023年经营性现金流净额增长328.29亿元。在经营现金流中，现金流增加了400多亿元，流出增加了100多亿元，现金流增长主要是由流入增加。但是，在现金流入中，对增量贡献最大的是客户存款和同业存款净增长，2023年比2022年增长近200亿元。

上汽集团庞大的业务量或长期形成的产业链地位短期内难以动摇。除了每年第一季度集中清算上一年度支付外，现金流净额为负，其他三个季度现金流运行良好。虽然其他财务指标有所下降，但上汽集团并不担心现金。

广汽集团

在广汽的财务指标中，最明显的下滑趋势是合资业务。2022年和2023年的合资收益呈现持续下滑趋势，尤其是2023年第四季度，单季度合资收益单方面下滑，而中国汽车市场的一般规律是一季度到四季度销量逐渐增加，所以广汽的合资业务实际上是逐季加速下滑。

除了合资业务，广汽的业务压力也很大。首先，核心利润一直处于亏损状态。过去，合资业务的收入可以平衡自主业务的损失。然而，未来合资业务很难继续为自主业务输血。广汽迫切需要在短时间内快速提高自主业务的盈利能力。

但近几年自主业务也处于关键阶段，2022年全年经营现金流为负。主要原因是广汽埃安处于建设的关键时期，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来建设车型和分销网络。因此，2022年广汽埃安销量同比大幅增长126%，广汽现金流也承受了巨大压力。

2023年，随着埃安销量的持续改善，广汽现金流也顺利转正，埃安全年销量增长77%，广汽全年经营现金流净额也达到近70亿元。但是进入2024年后，埃安的销售受阻，2024年第一季度埃安的销售额同比下降7.66%，同期广汽的现金流状况再次恶化，第一季度单季度经营现金流超过60亿元，超过2022年全年经营现金流总额。

在销售成本方面，2023年第四季度和2024年第一季度的销售成本和销售成本率同期处于较高水平，但营收、毛利和核心利润并没有相应增加。特别是2024年第一季度，营收同比下降50亿元，核心利润率接近负8%。所有这些数字都证明，广汽集团虽然加大了销售投入，但市场并没有给出积极的反馈。

广汽的财务数据证明，无论是合资收益的持续下降，还是自主业务的表现，价格战都对其造成了明显的伤害，不难理解为什么其公司高层频繁表示反对恶性竞争。

赛力斯(问界)

在赛力斯的财务数据中，问界的销售增长得到了清晰的呈现。2023年第三季度问界新M7上市后，赛力斯经营现金流净额迅速大幅转正，2023年第四季度单季度营收近200亿元。在2024年第一季度产能进一步增长后，单季度营收进一步增长至265亿元，预计2024年第二季度单季度营收有望突破300亿元。

更重要的是，随着交付量的增加，赛力斯的盈利能力开始显著提高。2024年第一季度，毛利率突破20%，核心利润转正，结束核心业务亏损阶段。

在现金流方面，与2023年后两个季度相比，2024年第一季度单季度经营性现金流净额明显下降，主要是因为部分供应商2023年下半年的货款在2024年第一季度清算，年度结算和年度支付的款项也需要每年第一季度支付。现金流下降是正常的，单季度现金流不再转负，已经是相对较强的现金流表现。

吉利汽车

吉利车辆的财务报告是港股格式，其统计维度与a股不同，2024年第一季度的财务报告尚未公布。我们只能依靠2022年和2023年的中期报告和年报数据来粗略看看价格战的影响。

吉利汽车的利润在2023年实现了超过300亿元的增长，增长了21.11%，毛利率达到了15%，高于行业平均水平。在各种数据中，可以清楚地发现，价格战对销售费用的影响，2023年全年销售费用比2022年增长了一个百分点以上。

吉利车辆的财务报告显示，其参与价格战是非常克制的，可以投入更多的销售费用，但不会以毛利、现金流等关键财务指标受损的风险参与价格战。

特斯拉

从2022年到2024年第一季度，特斯拉的财务表现一直在下滑，特斯拉的财务表现一直在下滑。

在盈利指标方面，2023年毛利率比2022年全年下降了7个百分点，2024年第一季度虽然毛利率保持了17.35%，但与2023年相比并没有明显下降，但营业利润率持续下降到5.5%，与2022年相比，营业利润率下降了10个百分点以上。

在现金流量方面，2022年和2023年特斯拉的现金流量并未明显波动，现金毛利率十分稳定。然而，危险信号已经出现在现金流的细节中。2023年第一季度、第三季度和2022年第四季度经营现金流净额同比下降35.14%、在2022年第四季度之前，特斯拉单季度经营性现金流净额持续12个季度同比增长，为37.10%和28.51%。2023年全年经营性现金流净额同比下降9.97%，是2016年以来首次同比下降。

到2024年第一季度，特斯拉单季度经营性现金流净额仅为2.42亿美元，创下了现金流净额转正至今季度的最低纪录。分割细节后，我们发现2024年第一季度现金流紧张的主要原因有二:一是营收同比下降20.28亿美元，二是库存减值26.97亿美元，创造了财务报告数据至今的最高记录。存货减值计入特斯拉现金流量表运营资本变化，直观地反映了车型降价的影响。

上述现金流变化的直接关系在于特斯拉现金和现金等价物的减少。截至2024年第一季度，特斯拉现金等价118.05亿美元，是2020年第三季度以来的最低点。特斯拉的现金和现金等价物从2021年到2023年一直保持在160亿到190亿美元之间。

特斯拉的财务报告显示，其全球业务从2023年开始受到挑战。2024年第一季度，这一挑战在营收、毛利率、营业利润率等方面得到了全方位的体现，尤其是现金流净额的下降。特斯拉的全球业务经历了如此严峻的考验。即使上海工厂的成本是所有特斯拉工厂中最低的，中国业务的账簿也不会漂亮。

价格战还得看帐簿

打了一年半的价格战，会不会继续往下打，不要听车企老板怎么说，要看各个公司的账簿。

比亚迪和长安车辆的账簿表明，到目前为止，他们在价格战中取得了巨大的成就，销量增加，收入增加，毛利或现金流提高。然而，2024年后，比亚迪的现金流和销售费用率、长安的毛利率和核心利润开始显示出价格战的成本正在增加。但总的来说，比亚迪和长安的账簿表明，他们确实有能力继续打价格战。

长城汽车账簿证实，他们确实做到了魏建军所说的销售不需要盈利，毛利率、核心利润和现金流也没有受到价格战的不利影响。坦克品牌的增长和哈弗品牌的更新给长城带来了主要的增长动力。然而，长城缺乏更多的增长点，尤其是在纯电动汽车中。欧拉品牌还没有找到突破的方向。坦克品牌的增长一旦遇到瓶颈，就无法用增量带来增长。长城只能参与股票竞争，陷入价格战。

奇瑞的情况和长城差不多，但是因为奇瑞没有上市，所以缺乏公开的财务数据，但是整个业务情况和长城差不多，增长空间更大。比如2023年下半年，星图和捷途两个高端子品牌大幅上升。2024年，各种新车型将发布，为奇瑞提供主要的增长动力，类似于坦克和长城的关系。

与长城不同，奇瑞在纯电动产品方面具有更高的竞争力。2024年4月，智能S7月销量超过5000辆，为奇瑞未来的增长创造了更多的想象力。与此同时，星图、捷途、智能世界的许多业务线都有了明显的增长。此外，奇瑞一直可以从海外市场获得丰厚的回报，其财务表现应该不错。

SAIC和广州汽车的账簿数据表明，合资品牌在价格战中受到严重损害，两家汽车公司的合资收入都在下降，其中广州汽车的下降更为严重。广州汽车的自主业务压力更大，现金流负，毛利率下降。SAIC的情况相对较好，现金流没有受到严重影响。但目前现金流的主要增量不再来自业务收入，而是来自客户存款和银行间存款，这也是一个警示信号。

同样拥有合资业务的一汽集团无法获得其详细的财务数据，因为其上市主体不包括乘用车业务。虽然东风汽车是2023年价格战的发起者，但在价格战之前，其合资业务规模很小，对市场影响不大，因此本文没有统计分析。

赛力斯的账簿不能反映价格战的影响。由于其快速增长，增量的巨大影响超过了所有其他因素，所以它被列入这里只是为了展示世界的快速增长带来了什么样的财务收入。

由于吉利汽车不是a股上市公司，其港股财务报告披露的数据细节与a股不同。但通过其基本财务数据，我们仍然可以发现吉利抑制了价格战，可以增加销售成本，不能移动毛利现金。

自2023年以来，特斯拉的业务压力一直很大。2023年中国市场的残酷竞争是压力的主要来源，在欧美市场表现良好。自2023年第四季度以来，欧美电瓶车市场增速放缓，特斯拉全球业务的每一个部门都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不难理解大裁员。

价格战怎么打，打多久，当然车企管理者的态度很重要，但最终还是决定能不能打下来。毕竟价格战靠钱不靠嘴。

作者是财经产业研究中心的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