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化博物馆为老树“树碑立传”,聚焦吴中名木。

05-23 01:00

在苏州,一些几千岁的古树散落在乡村、寺庙、古迹和房子的花园里。他们盯着四季的变化,看着世界上所有的沧桑,按照自己的节奏有条不紊地成长,陪伴着每一代苏州人。


五月十九日,苏州吴文化博物馆开幕了“树碑立传:吴中古树名木故事”。本次展览以吴中古树名木的故事为核心,以明清时期长洲、吴县、昆山、吴江、常熟等地管辖的吴中范围为基础,聚焦这一地区古树名木。这是一项为期两年的实地调查。博物馆工作人员和志愿者共同完成了拍摄、文献搜索、写作、口述史采访、标本采集等工作。,这是几百棵古树的名字。


老树是指树龄超过100年的树;名木是指珍贵、稀缺、具有历史价值和纪念意义的树木。为树写传记是一个雄心勃勃的问题。答案来自无字碑的古树本身。它与周围居民和环境的形状、身体和相互作用留下的痕迹,几千年来的气候问题、地质变化和人类活动都成为了过去的故事。


该报记者了解到,展览《树碑立传:吴中古树名木故事》是吴文化博物馆2022年规划的项目。在过去的两年里,博物馆工作人员和许多植物学家和志愿者积累了1万多公里的实地调查和31篇考察和研究文章等丰富的第一手资料,并从纸堆中找到了数百棵古树。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为树立传


展览以吴中古树名木的故事为核心,试图以明清时期长洲、吴县、昆山、吴江、常熟等地管辖的吴中范围为基础,聚焦当地长期不受关注的“树”命题,试图唤起观众对自然的热爱,唤起观众保护当地古树名木的意识。


展览由吴颂展厅和公共展区两个空间组成。其中,吴颂展厅采用“序厅:老树的信仰、实用性和抒情性”、“古树扶疏”、“树的故事”三个模块,首先探索古诗词、字画中“树”的形象和象征,展现了先民对“树”从信仰到实用性和抒情性的关注;从吴门文人创作的角度,展现了古代文人对老树的有意识关注和价值认同;最后,我们回到“树碑立传”本身,为树刻碑,为树立传记。讲述了几千年来吴中地区数百棵老树的独特故事。


清 《虞山十八景·星坛七桧》吴邈祥 ,常熟博物馆藏


古木作为一种独立的绘画主题,最迟始于唐代,直到宋代。古木绘画更加逼真,在不同树种的特点和绘画方法上也有差异。古木历经沧桑,身体往往有盘结的树疤。即便如此,以上对古树的关注和描绘依然停留在欣赏奇形怪状的树木姿态上,而明代吴门沈周则锐意进取,将虞山十八景之一的星坛七桧作为当地景观,现场素描,画出古树。从那以后,参观老树成了吴中知识阶层的兴趣之一。都穆、吴宽、王世贞、文旨明等文人都留下了欣赏老树及相关文艺活动的记录,纪游绘画在吴门画派掀起了一股热潮。


活化石,东山北望岭下村


东山北望岭下村银杏,树龄约2000年。


苏州上市时间最长的树藏在东山镇北望岭下村,种植在汉代。村民们把它当成了“神树”。他们把桌子放在树旁,建立了一个小社区,长期崇拜香烛。老树被雷击了,现在只有四分之一的树,繁茂的新枝从根部出现。早在人类出现之前,“活化石”般的银杏就在世界上存在了数亿年。强大的自愈能力是这棵树永恒存在的秘密之一。


圆柏,司徒庙


圆柏,司徒庙,树龄约1900年。


圆柏,司徒庙,树龄约1900年。


经乾隆推广,邓尉山香雪海已成为全国著名的赏梅胜地,但即使在花季,邓尉山下纪念东汉大司徒邓禹的司徒庙仍然很少有游客。司徒庙没有考试就开始建造了。现在只有两座清代建筑,分别是经楼和司徒殿。其他寺庙都是现代重建的,甚至远不如寺庙里的四棵古柏。传说古柏是邓禹手工种植的,以乾隆命名,但真正在文人间吟诵的,始于清末。近代以来,刘海粟等人都为他们写生画画。


藤樟交柯,金庭镇秉场村罗汉寺。


金庭镇秉场村罗汉寺,香樟、紫藤,树龄约600年。


金庭镇秉场村罗汉寺,香樟、紫藤,树龄约600年。


按照罗汉坞平坦宽阔的步骤,你可以看到一座石雕牌坊。额头上刻着民国学者李根,1929年游到西山时写的隶书《古罗汉寺》。两边是沈炳春写的对联,说“梵风作韵,老树通幽”。如果你没有看到它的树,你已经知道它的意思了。藤樟交柯的奇观位于罗汉寺前。两棵古樟花了600年。它们的树冠越来越高,树叶茂盛,阴凉。其中一棵古樟花的树被一棵300年的紫藤老树包围着,藤条沿着樟树的树蜿蜒而上,仿佛冲向天空。


穹顶山上真正的白玉兰老树


玉兰花,穹窿山真观,树龄约235年。


白玉兰花盛开时,正如点点碎玉挂枝,碧白无瑕,临风明亮,难以不爱。玉兰花长到一定年龄才会盛开,每一棵花树都是时间考虑的结果。位于苏州穹窿山上的白玉兰老树已经有200多年的历史了。据说乾隆在江南期间是手工种植的,翻遍乾隆之旅时写的诗也没有提到植树的事。苏州也有很多关于乾隆手工种植的树木的传说,这使得植树的故事变得复杂。然而,香客们愿意把美好的祈祷寄托在老树上。玉兰花期间,真正的工作人员每天都要为老树解下许多祈祷丝带。


银杏,定慧寺


大约200年前的银杏,定慧寺。


大约200年前的银杏,定慧寺。


明代吴门画家钱谷曾经画过《定慧寺禅院图》。从画轴的右边题来看,有辛酉年(1561年)春天的推文。这个现实主义的长卷记录了500多年前定慧寺禅院的真实场景。不幸的是,当时正殿前没有古老的银杏树。如今,进入定慧禅寺的香客们,一定会被两棵古老的银杏树所吸引。根据古树保护工作者张冀老师的回忆,定慧寺前的古银杏曾经因为生长太好,在大厅里翘起了地砖。在古树保护方案中,既要保护古树,又要保护古建筑。最后,老树医生可以通过削减树根来实现两全其美,这提醒大家,老树扎根的顽强生命力远远超乎想象。


在耦园里,演过《红楼梦》的美人茶


出演过《红楼梦》的美人茶、山茶、耦园,树龄约130年。


在耦园东花园城曲草堂前的黄石假山上,两棵山茶雍容伸展,盛开的粉红色花瓣布满枝头,在冬季显得格外明亮。美人茶还出现在1987年电视剧《红楼梦》中黛玉葬花的片段中。电视剧民俗指导邓云乡先生在《耦园落花》一文中写道:“因为颜色柔和,非常适合在屏幕上显示,黛玉挑选在这里拍摄落花。她捡起来,托在手心看着,是一小朵嫩红的山茶花。”


三峰寺的梓树


虞山街道三峰清爽禅寺,树龄约220年。


这两棵梓树位于三峰寺山门口,几乎成了三峰寺的象征。它们是苏州市唯三可以欣赏古梓花的地方。梓树被认为是北方种植的乡土树木。当他们来到江南时,它们变成了稀有而珍贵的奇树。只有梓花带着“秋”字,却绝不是秋花,这又何解?如果我们用一些想象力把春天切成早春、仲春、暮春三个部分,江南初夏的鲜花就会变成四等份,而梓树在暮春绽放,恰好是三春之末,正好是四等份中的“秋”。


白皮松歪斜


白皮松 ,同里耕乐堂 树龄约405年


“水欲远,尽出之则近,掩映断其流则远。”在吴地文人山水画中,古松经常可以从特定的角度利用视觉错位来停水,从而衬托出长期的流水。像耕乐堂白皮松这样歪斜的树,从我们的角度营造出更强的景深效果。在网师园看松读画轩之前,也有和它一样的白皮松。在这个“看松读画”的内容中,古松有停水的方法吗?


艺术重现了老树传奇


在公共区域,主办方邀请了詹倩茹、王忠升、施皓敏、李一佳、姚念宇、黄硕等17位当代中国青年艺术家,用艺术媒介从艺术疗愈、油画、岩画、新媒体设备、行为艺术、雕塑等多个艺术领域再现老树传奇。


《柔枝》詹倩茹, 舞蹈形象,2024年。老树:山茶 耦园


2023年,姚念宇,徐·如林。老树:银杏,直保圣寺,树龄约1500年,


在这些作品中,詹倩茹 在《柔枝》中,主人公通过观察古山茶树的花开花落,将温柔的古代女性转化为单独奔放的当代女性。姚念宇把自己的身体变成了笔墨,用行为艺术的方式视觉化了保圣寺老树的禅意;诠释了留白与天人合一的意境。


王忠升的作品《痕迹》利用拓印两棵老树的伤口,让老树以植物的智慧骄傲地向观众呈现伤口。似乎我们正在告诉我们,治愈的重要前提是面对自己的创伤。


展览现场,施皓敏《古樟之境》


展览厅现场,李一佳的作品《被雷劈的银杏树》


巨大的古樟树已经成为周围居民的自然地标和避难所。施皓敏将老树的特点和周围的生物翻译成多视角图像,图像中添加了不同的绿色和动植物线条。李一佳的作品 《被闪电击中的银杏树》融合了许多向天空倾斜的信仰的视觉潜意识和对神秘森林的敬畏。2000多年的古银杏和20米的作品高度,让人联想到环太湖先民孕育的自然信念。


艺术家钱儒雅以长卷的形式展示了三棵老树的树皮。在博物馆里欣赏脱离自然原境的方式,让观众更容易惊叹于老树细节的复杂性和树木之间的巨大差异。高超的细则是以古白皮松为主角,用油画出一幅含有宋韵的古树肖像。


2023年,高超通《白皮松树屋》,油画。老树:白皮松,金庭镇春熙堂,树龄约200年。


展览现场,念子轩作品《木又春》


树的故事永远讲不完。这些散落在各处的老树,需要一些财富和强大的自愈能力才能生存几百年甚至几千年,蕴含着无数的惊喜。这个展览从尘封的过去和现代艺术的角度进行了描述,再现了老树的过去,同时继续以全新的方式书写人与树之间失去考试的部分和独特的时刻。


展览将持续到9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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