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产业链｜鄂尔多斯：离世界绒都还有多远？

1979年，随着内蒙古自治区改革开放的首个引进项目，伊克昭盟羊绒衫厂成立。1981年10月1日，伊克昭盟羊绒衫厂作为国庆礼物正式投产。

这个工厂就是今天鄂尔多斯集团的前身。

在过去的40年里，与企业同名的“暖城”鄂尔多斯市已经成为中国羊绒产业地图的重要一极，尤其是东胜区。它不仅成长为像鄂尔多斯集团这样的龙头企业，而且散布着许多羊绒中小企业。

羊绒的原料和产品从这里走向全国，走向世界。鄂尔多斯东胜区年收储原绒5000吨，生产无毛绒2000吨，羊绒产品1000万件，羊绒加工营销能力占全国的1/2，占全球的1/3。羊绒产业一度成为鄂尔多斯出口创汇的支柱产业。“优质原料”是鄂尔多斯羊绒的重要关键词。

2017年，东胜区被中国纺织工业联合会授予“中国羊绒工业之都”，2022年，鄂尔多斯市再次获得中国畜产品流通协会授予的“中国羊绒之都”称号。

如今，面对外部压力和竞争，鄂尔多斯市居安思危，在产业集聚、品牌培育等方面下了很大功夫。，发掘传统支柱产业的更大潜力，将羊绒产业纳入全市“四大国际产业”。

“中国绒都”正如何向规模最大、技术体系最完善、品牌竞争力最强的“世界绒都”迈进？

“原始积累”羊绒产业

鄂尔多斯市位于内蒙古中西部，周围是黄河“几”字。显著的资源优势是大自然对这颗“北方明珠”的热爱。“羊毛俗气”(羊绒、煤炭、稀土、天然气)最受欢迎，其中羊绒行业是当地最早发展起来的行业。

羊绒是生长在山羊表面皮层的一层薄薄的羊绒。立冬时出来，春天过后脱落。它的纤维含有空气，可以御寒保暖。稀缺是最重要的。羊绒被称为“软金”和“裸钻纤维”。鄂尔多斯当地种类的阿尔巴斯羊绒山羊可以生长出最柔软、最纤细的羊绒。

20世纪70年代初，伊克昭盟结合自身优势，开始在东胜县(现鄂尔多斯东胜区)规划发展绒毛产业，建立了国内早期的无毛绒出口企业——伊克昭盟绒毛厂。

1979年改革开放后，内蒙古率先吸引外资项目——引进日本技术设备的一整套羊绒加工项目，通过补偿贸易方式落户东胜。为了吃下当时的大订单，伊盟纺织工业总公司成立了多家工厂。其中，伊克昭盟羊绒衫厂是一家新建工厂。1981年10月1日，作为国庆礼物，总投资3355万元的羊绒衫厂正式投产，年产量为300吨。三十万件羊绒衫。

伊盟羊绒衫厂意义重大。它结束了中国过去只能出口原材料和羊绒初加工的历史。制造的羊绒衫完成了当地资源的升值，鄂尔多斯，尤其是东胜区，从此拥有了现代制造业。在羊绒衫厂投产的第一年，实现了3460万元的利润，收回了当年所有的投资，然后几乎每年都赚回同样规模的工厂。

羊绒衫厂一鸣惊人，离不开时任厂长王林祥的“敢为人先”。一九八四年开始“砸三铁”改革，即砸掉固定工人的“金饭碗”、打破传统八级工资制度的“铁工资”、打破干部终身制度的“铁交椅”，大大提高了员工的积极性和企业效益；一九八七年，王林祥向上级提出承包经营；一九八九年，工厂进行了改革，实行了自主经营、自主经营，与伊盟纺织公司分离，改名为鄂尔多斯羊绒衫厂，同时，作为自治区改革开放的实验厂，获得了从原材料采购到销售的自主经营权和自主进出口权，然后于1993年正式更名为鄂尔多斯羊绒集团，从此走上了集团发展的快轨。

现在看来，这些都是当时中国社会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迈进的缩影。王林祥和鄂尔多斯羊绒集团也是许多企业家和公司的代表，他们是中国经济快速发展的动力。

鄂尔多斯集团作为龙头企业，与当地羊绒行业的“黄埔军校”非常相似，从这里走出了各行各业的人才。他们从小作坊做起，在行业的风风雨雨中成长或被淘汰，汇聚成各种规模的羊绒公司或个体商户。

2001年，伊克昭盟退出市场，更名为鄂尔多斯。此后，城市与企业同名。与此同时，东胜退出市区(东胜在80年代退出县级市(县级市)，成为市政府驻地(2006年市政府驻地搬到康巴什区)。

羊绒产业迅速推动了当地经济的快速发展，从1978年到2005年，产业重点地区东胜区只有0.45亿元，突破100亿元大关。现在，2023年GDP创历史新高，首次突破1000亿元大关(1030.51亿元)，同比增长11%，增速居全市第一。

升级老品牌

如果说鄂尔多斯羊绒行业凭借原材料的优势和优秀的加工工艺，高效完成了最初的财富积累，那么很多从业者开始五味杂陈，面对同品质羊绒衫出口挂上海外大品牌标签后价格至少翻了几倍甚至几十倍、几百倍的情况。这也是中国传统制造业面临的类似困难。长期以来，他们是原材料供应商、代工厂和品牌工厂，在产业链上更接近上游，赚取相对微薄的利润。然而，最终产品价格往往是最终的、最近的消费者公司，他们往往具有很强的品牌能力。

中国是纺织行业的大国，但是本土品牌很少，鄂尔多斯就是其中之一。

鄂尔多斯羊绒集团总经理戴塔娜告诉记者，鄂尔多斯品牌的发展可以分为创始和羊绒产品初加工四个阶段(1979-1988年)、创立羊绒品牌(1988-2008)、打造羊绒服装品牌(2009-2015)、品牌重塑(2016年至今)。一九八五年，“鄂尔多斯”商标申请注册，一九八八年，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正式颁发“鄂尔多斯”商标注册号。

这些措施现在看起来可能很常见，但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许多人对品牌和商标的防范意识模糊不清。在这次采访中，一位经营羊绒自有品牌的店主告诉记者，他家曾经有一个羊绒品牌，做得很好，但他们忽略了对自有品牌的保护。之后品牌名称被别人注册，只能另起炉灶做新品牌。

伊克昭盟羊绒衫厂自主经营后，打算塑造品牌理念的行动进一步加快。1989年，央视黄金时段播出了“鄂尔多斯羊绒衫温暖全球”的广告，让这个品牌开始为中国人所知；1991年以来，公司在北京、上海等八大城市设立了羊绒衫经销部进行直销，并成立了鄂尔多斯时尚艺术团巡回演出，在中国掀起了“鄂尔多斯飓风”。

尤其是央视这一广告一投就是二十多年，可以算是整个集团做品牌的里程碑。”戴塔娜说。

鄂尔多斯集团的这些营销措施可以说是当时行业的先例。在未来几十年的发展历史中，重视品牌逐渐稳定为公司基因。

在过去的10年里，羊绒制品打破了圈子，跳出了过去单调的功能性和季节性，开始受到更多人的喜爱，尤其是年轻人。鄂尔多斯集团等龙头企业的推动和成千上万从业者的思想变化和努力不容忽视。

戴塔娜告诉记者，2008年，香奈儿设计总监杜福尔被集团聘为鄂尔多斯创意总监。“他在产品设计能力和如何经营一个成熟的品牌方面给了我们很多指导，给鄂尔多斯品牌带来了一些前沿国际品牌的模式化和良好经验。这件事启发了我们大胆利用一些国际力量来打造品牌。之后，不仅在设计师方面，很多职业经理等外部力量也会开始加入品牌建设。”

此外，2016年品牌拆分对鄂尔多斯品牌建设影响深远。在王林祥闺女王臻的带领下，鄂尔多斯开始细分不同品牌的跑道，以1436进一步重塑品牌。、ERDOS、鄂尔多斯1980、BLUE 2018年，ERDOS四大品牌为不同的羊绒消费者提供服务，并推出erdos KIDS品牌，五大品牌矩阵逐步形成。

如今，鄂尔多斯已连续多年位居“中国500最有价值品牌”榜首，由“世界品牌实验室”评选。根据2023年《中国500最有价值品牌》的分析报告，鄂尔多斯品牌价值达到1565.69亿元，17年位居纺织服装行业第一。品牌建设的成功也让鄂尔多斯集团摆脱了代工的困境。

漫漫品牌路

鄂尔多斯集团的品牌建设路径可能很难直接复制，但对于更广泛的从业者来说，结合自身特点寻找适合自己的品牌路径是一个共识。

鄂尔多斯可尔绮羊绒服装有限公司生产羊绒围巾已有16年，主要出口已有很长时间。自2019年以来，公司开发了新的羊绒文化创意产品业务。“目前，我们已经为20多个城市制作了城市礼物，即将每个城市的元素放在羊绒和羊毛上。”白云董事长说。在展厅里，记者看到了印染城市花朵的羊绒披肩和刺绣的羊绒围巾。“刺绣是我们自己注册的，与苏绣和蒙古刺绣相结合。“白云介绍，此外，公司还注册了绣娘村。这些绣娘主要是灵活就业人员，大部分来自当地，年龄覆盖40-70岁。可尔绮还为他们培训了绣工，并为他们增加了利润。

刺绣羊绒围巾在可尔绮推出(图 澎湃新闻 滕晗）

经过这些尝试，白云从事羊绒行业已经思考了26年。它具有优越的原材料优势和民族文化。为什么不把这些结合起来？“无论是中国绒都还是世界绒都，都像一块牌匾。公司需要做的是丰富内容。”

越来越多的羊绒文创产品正迅速走出去。2024央视龙年春晚，一款“龙蟠霓巾” 据悉，这款羊绒围巾的设计来自鄂尔多斯文创园驻园美术家郝桂兰，令人眼前一亮。喜欢将中国传统文化和内蒙古地域文化元素融入内容的郝桂兰告诉记者，他近年来一直在研究如何将自己的艺术作品放在羊绒制品上，尤其是在色彩构图方面。“希望通过我的设计和当地羊绒公司的制造能力，把北疆文化、黄河文化、内蒙古文化、羊绒故事讲好，体现我们内蒙古人的精神氛围。”

也有一些公司在思考给品牌一个特殊的想法。阑蒂是内蒙古帕阑蒂羊绒集团的创始人之一，也是公司的品牌代言人。她会在网上直播卖货。“我是一个普通人，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我穿这件羊绒衫是什么感觉？我想大多数人都穿同样的衣服。我希望把羊绒带入日常生活。好的产品可以走得很远，所以我们把高端制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帕阑蒂羊绒品牌概念店(图) 澎湃新闻 滕晗）

鄂尔多斯市东胜区双绮羊绒制品有限公司董事长麻忠虎告诉记者，公司生产的羊绒服装已销往全国30个省市100多个地区，客户稳定。记者在公司的展厅里看到了各种各样的羊绒服装，“我们有自己的设计师，也经常参加行业内的时装展览。公司另一位创始人崔改梅表示，近年来，随着一些社交网络平台的兴起，“业余爱好者”推荐的效果也让传统行业体验到了最直观的好处。崔改梅记得，有时候工厂店里会有一些游客，吸引他们“打卡”的可能来自某个平台的帖子，这让崔改梅很感动。她开始思考如何在当前环境下打造一个好的品牌。

双绮品牌吉祥物(图图) 澎湃新闻 滕晗）

品牌建设之旅漫长而不确定，甚至鄂尔多斯集团也经历了多次探索。戴塔娜告诉记者，“长期主义”是公司坚持品牌建设的理念。对于生产加工繁荣的企业来说，将大部分投资转化为品牌建设更需要的是思维模式的转变。

激发产业集群效应

东胜区副区长杨云告诉记者，总体而言，东胜区绒纺产业形成了相对完善的加工和销售产业链，主要加工绒纺和服装纺织，销售方式多样，包括线上线下，线下主要是“批发” 零售 展览的方式。

东胜区有111家中小型绒纺公司，295家个体户，9家梳绒公司，2家纺织公司，13家编织公司，1家染色公司，10家针织公司，8家熨烫公司。产业链一个接一个。

“我们有一个完整的工业承载平台，包括罕台现代羊绒工业园区(以鄂尔多斯集团为龙头)、华容商厦、毛都时尚镇等销售终端，聚集了众多小微企业和个体商户。”杨云说。

其中，绒都时尚小镇实际上是一条以羊绒文化为主题的步行街。于2019年开业，集羊绒加工、原创品牌、个人裁缝、订单销售等多元化服务于一体。目前，已有126家羊绒厂商聚集，100多家羊绒品牌和羊绒厂商聚集在一起。

绒都时尚小镇(图片) 澎湃新闻 滕晗）

一对中年夫妇的店主告诉记者，他们都是早年从鄂尔多斯集团出来的，然后在当地的老羊绒产品批发市场华容商厦设立了一个柜台。2019年，他们开始搬到毛都时尚小镇，先后设立了两家店铺。“一方面是租金优惠，另外，有了自己独立的店铺，政府正在完善周边道路等配套设施，客户来了会有更好的购买体验。”

宽敞明亮的步行街吸引了一大批年轻的店主，他们还带来了新鲜的销售方式，直播就是其中之一。

当记者到达步行街时，已经是中午了，但许多商店还没有开门。这对中年夫妇的店主告诉记者，这里的许多商店都在网上直播，下午和晚上是他们高强度工作的时间。

新模式也吸引了包括中年夫妇在内的老一辈从业者的注意力。他们的商店角落里也有简单的直播工具。直播时间不固定，更多的是在探索，但他们坚信电子商务是一条必须尝试的道路。

记者走访了解到，东胜区仍有产业集聚需要突破的地区。目前，当地企业出现了“两头大，中间小”的情况——一方面是鄂尔多斯集团的龙头企业，另一方面是大量的中小企业和个体商户，中间公司几乎断层。

这背后也有历史原因。一位当地羊绒从业者告诉记者，东胜区早年其实有一些大型羊绒公司。但由于羊绒行业利润相对较小，一些实力可以接受的羊绒公司开始转向其他利润较高的行业，尤其是煤炭等收益率较高的本地能源化工行业，资金涌向火热的房地产行业，就像其他很多享受城市化进程红利的城市一样。所有这些都逐渐对羊绒产业产生了“挤出效应”。

政府已经意识到。2022年发布的《鄂尔多斯市建设国际级羊绒产业行动计划》提出，通过兼并、重组、收购、控股、引进等方式，鼓励羊绒产业集群发展，合理规划和引导中小企业聚集在轻纺产业园区，提高羊绒产业集中度。

杨云告诉记者，将吸引和培育一批中型以上羊绒生产加工企业，与龙头企业共同发展，互惠共赢。该方案还特别提到，在技术研发、标准制定、专利布局、绿色发展等方面，引导大企业向中小企业开放品牌、设计R&D能力、仪器设备、实验场地等创新资源要素，促进企业创新合作。与此同时，帮助培育一批系统配套的中小企业，与大型企业形成资源共享、分工明确、高效合作的产业链。

媒体正在建设中。在罕台现代羊绒产业园对面，占地1968亩的鄂尔多斯绒纺产业创新示范园项目于2023年启动。鄂尔多斯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轻纺产业园管理办公室副主任屈平告诉记者，该项目总投资80亿元，分为三个阶段，其中一个项目已全面启动。示范园集标准化、示范型绿色智能工厂、羊绒交易市场、科技创新中心、羊绒资源保护与创新联合实验室于一体。其中，工厂可以由公司自建，也可以由政府建设后的企业租赁购买。“这可以从基础设施上缓解中小企业的成本。”

坚守与传承

对于东胜人来说，羊绒是一种感觉，很多东胜人从小就接触羊绒，在羊绒堆里长大。到目前为止，一两台羊绒纺织机、几个人和“工厂”已经成为东胜区稀疏而常见的场景。当然，更多的人以进入鄂绒厂(当地人称呼鄂尔多斯集团)为荣。“一开始，每个家庭都会有家人或亲戚在鄂绒厂工作。”一位当地居民告诉记者。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与其他行业不同，可能会有一些外资公司。连接农业和制造业和服务业的羊绒行业更多的是鄂尔多斯市的本土企业和当地人。此外，工业本身的劳动密集型是一个真正的便民行业。以东胜区为例。到目前为止，仍有2万人从事羊绒行业，全市有10多万人从事羊绒相关工作。

然而，必须承认的事实是，越来越少的年轻人愿意进入纺织行业，人才短缺是企业面临的实际问题，也是传统产业传承的长期隐患。

从上学到现在，麻忠虎和他的妻子一直在学习纺织专业，从未离开过这个行业，现在他们也在努力工作，希望这个行业的人能够继续下去。麻忠虎告诉记者，他们一直在努力通过与当地职业学校的校企合作设立纺织课程。“学校和企业联合培训，毕业后可以在我们公司工作。”但是之前的一次尝试失败了，“一个班只招了14个人，开不起来，最后又去了其他专业。”

麻忠虎说：“但是我们也没有放弃，现在还在继续和学校讨论，希望尽快开设纺织课程。

杨云告诉记者，东胜区与众多纺织科研机构建立了多年的R&D合作关系，有利于平台引进人才、项目等。

招聘人才是行业的源头活水，扩大市场是立命之本。

有些企业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出海。与以往的出口原材料、代工产品不同，这一次他们应该以自己的品牌出海。

帕阑蒂就是其中之一。杨润平告诉记者，目前，公司已在法国建立海外仓库，直接以自己的品牌面向整个欧洲市场。

杨润平去年走访调查了11个国家。“欧美市场对羊绒产品的需求很大。”与其像以前一样成为海外大品牌的“幕后英雄”，为什么不允许自主品牌“出海”？“欧洲是我们下一步的主要市场。”然而，杨润平目前更关心地缘政治。“这是我最担心的。在国外投资是一件大事，资金量大，需要谨慎。”

政府也在努力工作。杨云告诉记者，“将南方消费市场与我们的加工基地和制造基地有机结合，也是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包括引进买家群，登上一些地方特色博物馆在线平台。”

除了市场、品牌等，龙头企业仍然专注于行业内的技术深度培育。鄂尔多斯资源有限公司绒纺事业部副总经理、技术中心主任高丽忠告诉记者，“我认为这也是未来羊绒行业发展的一个方向，因为羊绒本身的一些特点，在深度领域做得更深更好。近年来，鄂尔多斯集团对羊绒制品的生产工艺和产品特性进行了深入的新技术研究，如增强羊绒的耐洗性。在过去只能干洗的羊绒可以慢慢洗的基础上，现在一些产品类别已经实现了机洗；结合国家对低碳、环保、绿色的倡导，研究了包括植物染色、微生物染色等在内的新染色技术。

诚然，把羊绒产业打造成国际水平，还要解决许多实际问题，但是往上走，往前走，是鄂尔多斯羊绒产业的良好状态。

羊绒产业和鄂尔多斯，是很多传统产业托起中国城市发展的样本之一。在时代的不断变化中，如何在曾经的荣耀下继续前进，是鄂尔多斯市和东胜区必须面对的话题，也是每一个传统行业都要经历的涅槃。在传统制造业向中高端迈进的过程中，企业和城市如何再次抓住机遇，勇敢站稳脚跟，值得期待。或许，鄂尔多斯羊绒故事的新篇章才刚刚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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