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峻夜话第十六期｜零工经济崛起，企业该何去何从

纵观经济与行业百态，解锁企业应对之策，天九共享集团全球CEO戈峻系列公益讲座栏目 《戈峻夜话-智慧企业赢未来》，通过宏观经济解读、国内外经典案例分析等，深入探讨疫情时期企业如何转为危机，帮助企业家共度难关，为企业家在线赋能。

以下为夜话实录：

主持人：戈总您好。

戈峻CEO：主持人好，各位企业家朋友们，大家好。

主持人：戈总今天要跟我们的企业家朋友分享什么呢？

戈峻CEO：在前几期的直播中，我跟大家分享了疫情危机下，中小微企业企业如何“求生存”，从这期开始我将要用接下来的几期跟大家一起探讨，疫情推动下，“零工经济”“网红经济”的崛起，企业又该如何“求发展”呢。

主持人：好，那让我们把直播间交给戈总。

戈峻CEO：好的，这期我要跟大家分享的是面对零工经济的崛起， 企业必须因时而变，调整自身战略，推进用工模式的改革和升级。打破传统封闭的思维，积极拥抱“零工经济”新思维，重塑商业模式，实现企业的可持续发展。

在谈零工经济之前，先跟大家探讨一个现象。就是疫情期间，盒马鲜生跟云海肴、青年餐厅“借员工”的事儿。一方是盒马鲜生订单量骤增，人手不够用，一方是云海肴、青年餐厅账面惨淡，大量的员工处于休业待业的状态，于是双方一拍即合，开启“共享员工”模式，这样既解决了电商平台自身业务人手短缺的情况，又缓解了餐饮行业零收入，还要承担固定成本开销的困境。这种共享员工其实也是“灵活用工”的模式之一，不但给疫情下的企业保障员工、维持竞争能力力起到了“救命”的作用，也成为众多企业解决用工难题的新利器。

当然盒马鲜生的“共享员工”的模式，只是灵活用工方式的冰山一角。互联网的发展，推动了电子商务、网约车、外卖、物流等平台化组织的发展，再加上人们开始根据自己的兴趣、技能、时间、地域和资源，以“弹性就业者”的身份参与到各种共享经济活动中来。根据《2019中国共享经济发展年度报告》共享经济提供服务者人数就达7500万人之多，同比增长7.1%。庞大的数字背后说明了，灵活用工已经成为餐饮、服务、新零售、线上教育，互联网等行业的新兴用工模式。

2019年李克强总理在《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中也曾指出“要大力支持新业态新模式发展，促进平台经济、共享经济的健康成长”。因此，为了促进新业态经济的健康发展，政府对劳动用工市场的变化，给予了很多政策上的支持。一方面，国家不断规范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另外一方面，随着交通的改善，互联网的发展，人们越来越追求灵活自由的工作方式，企业呢，也需要降低固定的人力成本，因此灵活用工的需求出现倍增。这也就促使了零工经济现象的爆发，而像“斜杠青年”“U盘化生存”“新个体户”等等这些新名词也开始出现在我们的工作和生活当中。

其实在中国，零工经济早就有发源。上世纪 70 年代末到80 年代中期这段时间，有一批被叫做“星期日工程师”的技工，他们其实是来自大城市里各个不同的行业的技术人才，之所以被叫做星期日工程师，正是因为他们利用周末唯一的休息时间，来到一些缺技术、缺人才的乡镇企业，作为兼职的技术顾问、工程师，来解决机器怎么使用、产品如何开发、如何保证质量、等等这些技术难题。

随着移动互联网行业的发展，中国的零工经济规模开始逐年上升。以58同城旗下的乡镇生活信息服务平台为例，它们与清华大学，对1.6万余名县域居民进行调研，联合发布了《2019中国县域零工经济调查报告》，报告里显示，县域市场有零工收入的人群达到了52.27%，超过了半数。既有主业收入又有零工收入的人群，占总人数的四分之一。互联网类零工占三分之一，如网约车、外卖、网店等职业。建筑、装修、搬家、货运等生产型劳动，以及销售、餐饮、手工活等基础性零工工作，也吸引了大量的县域劳动者。换句话说，零工经济已深入下沉市场，成为了县域市场的重要就业形态。阿里研究院的报告也预测：到2036年，中国“零工经济”的自由职业者数量将达到4亿！超过市场规模最大的美国，成为新的零工经济发展巨头。那么相较传统的用工模式上，灵活用工模式到底有哪些优势呢？

首先，灵活用工满足了企业对于劳动力的弹性需求。例如企业处于短时间内快速扩张阶段，要求员工能够快速适应企业变化的产品和服务，但是大多数企业，编制固定，流程标准，使得固定的组织结构和弹性的需求之间产生矛盾，这就需要通过灵活用工来解决企业难题；

其次，灵活用工促进了企业降本增效。根据《2019-2020中国薪酬福利调研报告》有关数据显示，为了缓解人力成本压力，有将近三分之一的企业通过采用非核心职能外包、灵活用工等方式，调整用工模式，实现降本增效。例如我们知道很多行业有淡季和旺季之分，酒店业表现的尤为明显，旺季的营收也决定着公司全年的利润，但是如果满足旺季的员工需求，那么就预示着淡季的时候企业将负担较高的成本支出，也促使酒店开始采取灵活用工模式，通过与专业的人力资源外包公司进行合作，由外包公司进行员工的招聘、培训和管理，酒店只需要根据结果付费即可。同样的效果，更低的成本；

第三呢，灵活用工让人才雇佣变得更多元、更立体。突破传统用人观念，颠覆原有用人制度，做到人尽其才，从而盘活、整合并高效配置可用的人力资源，让个人成为企业真正的资源。从“人为我有”，实现“人为我用”。

主持人：零工经济的核心优势就在于“人为我用”，那么对于我们的传统企业们，应该如何进行企业转型呢，更好地实现“人为我用”呢？

戈峻CEO：企业的转型首先要推进用工模式的改革与升级，对于地产行业，物流行业，教育行业，他们有自己的用工特点，例如房地产的中介，他卖出了多少套房子，教育行业兼职老师进行了多少课时的教学，物流行业的分拣员、派件员分拣了、派送了多少快件，这些都是可以通过明确的数字计算来核算收入，所以啊，这些行业的企业用工转型还是相对比较容易和快速的。

那对于一些用工密集型企业，像京东，我们都听过6：3：1的用工结构，就是百分之三十的核心员工，他会跟企业签订劳动合同，获得薪资和社保，百分之六十是非核心员工，通过第三方进行外包，还有百分之十作为派遣，但实际上，这个比例，也从去年开始逐渐变化，开始向5：3：2的结构靠近，换句话说就是企业开始适当减少外包数量，并增加兼职和灵活用工的数量。

下面我也跟大家分析一下这三种用工模式的优缺点：

首先，从企业成本角度考虑，专业全职员工的薪酬水平会普遍偏高，但是专业技能和企业文化认同感最强，所以一般都是公司的核心员工；

不过，单纯从技能输出角度考虑，外部或者外包专业人员一定程度上也能够满足企业需求，唯一区别可能在于对企业认知、了解等方面程度上略差；

最后我们再看看零工模式。它的优势在于，临时及兼职员工不用签订正式劳动合同，不需要缴纳社保、公积金等，同时，企业也拥有更便捷的选择权，不至于受制于解约、仲裁风险；

所以，从长远角度和公司利益思考，企业不能一味只采用传统用工方式，也不能完全的灵活用工化，企业要根据实际情况，打混合拳，才能致胜。

主持人：除了企业内部用工模式的转变升级，在零工经济大潮下，企业该如何利用“零工经济”的思维和优势不断发展呢？

戈峻CEO：这里我跟大家分析几个成功案例。

我们说，在经济学家的语境中，零工经济是一种新型雇佣关系。在互联网的高速发展下，一些直接对接供需双方的平台型公司应运而生，成为创新创业的“风口”。“平台+个人”模式也成为了“零工经济”的主要发展方向。

首先，我想跟大家分享一家知识共享服务平台，它是由美国格理集团打造的，很有特色，与零工经济下的优步 Uber和爱彼迎Airbnb，不同的是，它既不能帮用户打车，也不能帮用户租房，而是聚集了各个领域的专家，共享他们的专业知识，帮助需求用户提供短期咨询等服务。如果你的企业想要优化自己的商业决策，那么这个平台就能够满足你。

格理集团的专家平台，已经发展成为一家由行业领军专家组成的、会员制学习平台。现在，它们致力打造全球性的知识平台，凭借超过 70 万名专家组成的专家团智库，通过他们的权威视角，为全球客户提供各行各业的专业建议。它们的服务种类非常丰富，如果客户需要“定制调研”，那么平台专家会根据客户的需求，量身打造B2B样本群，帮客户做实地测试战略，同时对行业趋势和特定群体进行深入的研究和观察。另外，还可以提供“专题会议活动”服务，针对不断变化的市场动态，策划圆桌会议、焦点小组座谈等等。如果客户需要对特定市场情况进行了解，那么平台会匹配具备一手经验的专家，甚至汇集一支由顶级咨询顾问和行业专家组成的专家团队，提供最权威的建议。

格理集团的专家平台，不仅是做知识服务，还可以提供实际的人才配给服务。这就是说，当企业在面对某一商机，缺乏专业性人才的时候，格理集团就会为企业提供短期授课和培训，或者提供临时和长期的人才配置服务，它几乎涵盖了平台用户的所有需求方向。

目前，格理集团的专家平台，是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的专家平台，业务大约占全球一半的市场，仅2017年的收入就已经超过了5亿美元。相信不久的将来，这种专家汇聚的灵活用工平台有可能打败市值数千亿美元的管理咨询公司，甚至商学院。

还有一家名为“Liquid Talent”的美国自由职业者网站，翻译成中文就是“流动人才”。从网站名称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和零工经济息息相关。这个网站主要为产品开发和产品设计者提供需求对接服务。网站的首席执行官阿贝林曾表示：对于有专门技能的人来说，像流动人才这样的平台为自由职业者打开了方便之门。而且雇主们也喜欢通过平台选择人才的新型用工方式。现在越来越多的财富500强公司也使用Upwork和PeoplePerHour等在线自由职业平台来寻找他们需要的IT专家、设计师、营销人员和其他技术性型工作者。传统的雇佣关系逐渐向“平台+个人”的交易模式转变，这使得需求方和提供服务者之间的对接和交易变得更加方便，成本有时比内部资源还要低60%。现在，我国很多企业也在向平台型企业转型发展。

这个时候，有企业家朋友会问：我不是做平台的企业，是不是就不能够拥抱零工经济新风口了呢？当然不是，“零工经济”是一种思维模式，是建立在“平台化”的结构基础上，让平台上的每个个体都能人尽其才，人尽其用，海尔就将这种思维方式推行的非常成功，他们的“人单合一”的双赢模式，就是通过“三化”改革，将企业平台化、用户个性化、员工创客化。海尔将企业员工分成三类人：平台主、小微主、创客，他们将庞大的组织分成了上千个小微团体，包括N个生产小微、平台小微、物流小微、采购小微等等，分别负责生产、产品营销、物流运输、零件采购，小微间的彼此合作，遵从“市场化”的选择结果，各个小微组织，自负盈亏。公司的管理者只需要把握企业发展大方向，做好财务风控就好了。这种模式被管理界认为是企业人力资源管理模式和商业模式与时俱进的创新标杆。经过十几年的证明，海尔的这项改革被证实有效。正是这种“零工经济”思维的管理模式，让海尔最大化地释放了每名员工的工作效力，企业为员工提供“自我创业”的平台，打造“平台型组织”，共同谋求发展与进步，达到了双赢。

其实，早在2000年，天九就启动了企业家孵化器，我们通过一套自运行的机制给所有天九内部员工搭建了一个实现自我价值的平台。不同领域的员工都可以随着业绩的发展，成立自己的团队，开启自己的“创业”之旅。

我们一直讲“平台化”，其实就是去掉中间层，让内部员工根据业务需要把整个组织拆分成独立的自由团队的同时，赋能外部创客通过天九平台孵化成长，最终达到抱团独角兽，共享蚂蚁变大象的价值。平台型企业对于员工的包容性正在变大，从限制员工工作到如今鼓励员工自己创业、成为公司的合作伙伴，灵活用工正在成为企业需要的一种新型业态。

“零工经济”思维下的这种变革，还不断发生在滴滴、联想、万科、华为、韩都衣舍等这些企业身上。它们都在向“平台+个人”这样的组织方向转变，未来越来越多的组织形态也或将朝此方向改变。平台型的组织模式、灵活的用工方式，正成为新经济领域中的一种主流。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案例值得我们关注。这就是宜家IKEA收购了平台公司TaskRabbit，一个是全球最大的家居零售商，一个是拥有6万兼职工作者和大量平价劳动资源的打工平台，虽然宜家主打DIY组装家具，但是仍有一些消费者并不擅长，并且宜家的组装费用也不便宜，那么TaskRabbit的存在就可以为宜家客户提供费用较低的装配家居的服务，而宜家则为TaskRabbit提供更多的发展空间。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不仅仅是一次收购行为，也代表着零工经济成为了企业发展战略之一。

曾经有一位著名的商人说过，世界会向那些有目标和远见的人让路。麦肯锡公司也曾表示：面对零工经济顺势而行的公司，在经济利润表现上会远远大于，逆势而行的公司。所以由于经济环境的变化、企业的用工需求、新一代就业人群思想的转变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零工经济”在中国的兴起已成必然，从员工个人价值的体现，到企业的组织转型，再到国家新业态新模式发展战略的实施，零工经济都将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而我们广大企业家要做的就是找到适合自己的路，顺势而为。

主持人：零工经济作为现代经济发展的趋势之一，快速发展和适用的过程中，我们企业家有哪些需要注意的问题？

戈峻CEO：在预先实施转型前，有两个方面给各位企业家划一下重点：

第一是，企业一定要提前设置针对“灵活用工”的管理机制。因为零工经济对企业的内部管理，包括资源的整合能力是一个新的挑战，如果管理不当，就会发生员工和企业的纠纷。轰动一时的闪送仲裁事件，虽然公司是以零工身份聘用的员工，但是最后仍旧判定为劳动关系。这就提醒企业，事先企业应该做好零工或者兼职员工的管理、财务、合同签署等问题，单纯改变成合作关系，确实成本降低，但是如果用工模式上没改变，其实没有任何变化，例如员工仍有固定工作场景、时间、收入是底薪+提成或者固定薪资，那么可能仍旧会被判定为劳动关系。所以为了保障零工、兼职人员的利益，也保护企业的利益，确立好全职员工和兼职员工的不同管理机制是非常有必要的；

第二是，建立严格的人员筛选机制；尤其是做服务平台的企业，平台足够开放之后，面对成千上万的注册劳动者，对于人力资源的要求变高，他们的重点要放在劳动者的筛选过程，而不是提供培训和赋能，因为只有人员筛选好以后，我们才能够去为用户提供服务，如果人没有筛选好，即使做了培训和赋能，也无济于事，甚至给平台造成潜在的风险。例如58到家后台大数据筛选会指定几个核心的指标，例如有没有吸毒历史，有没有借贷等等，只有完全符合所有指标，劳动者才能得到派单。

主持人：如果戈总有时间做兼职，最想做哪个职业？

戈峻CEO：这个问题我真的还没考虑过，因为这三十多年的职业生涯一直是在忙忙碌碌中度过的，但是如果让我自由选择的话，我觉得我会选择当线上的老师。

第一，我觉得教育可以影响人的发展，可以推动经济社会的发展，教师的社会价值也能充分的发挥。为什么是在线呢？因为在线可以突破我们时空的界限，只要你真的行，我相信你可以接触到无数的学生，这个效率可以大大地提升，这是线下的老师无可比拟的。前一段时间我们做了一期在线教育，两位企业家跟我说的数字都是让我吓一跳的，他的学生都是几十万几十万的，我说这个真的是厉害。所以我觉得在线老师，可能是我的兼职的项目。

但目前来看，我还得把我所有的时间贡献给我们的企业家朋友，为我们的企业家服务，打造好平台，这是我的主要业务。

主持人：所以戈总在这也是透露出了，在线教育其实是未来的一片蓝海市场。好，来看下一位朋友问的问题。他说戈总，对于罗振宇提出的U盘人生，如何来看待？

戈峻CEO：明白，我刚才在前面谈的时候也谈到了U盘人生，我想我得先给我们的企业家稍微解释一下啥叫U盘人生。罗振宇是一个网络大咖，他是得到APP的创始人，得是得到的得，到是到达的到，得到。他是一个自由职业者，他主讲的《逻辑思维》节目在网上大卖。有一次，罗振宇到一个大学去讲课，随机做了一个调查。他说大家都是大四的学生，咱们班同学谁找着工作了？一大堆人举手。他又问，都加入了什么组织？有些人说，我进了公务员，非常高兴，也有的说，我到了大公司。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罗振宇说，你们这些找到工作的人别牛了，不一定未来你们比那些没找到工作的同学好，没准十年或者二十年以后，你们还混得比他们更差。

为什么呢？当今时代，以一个独立的手艺人的方式存活，也许要比加入一家组织好得多。这也是罗振宇提出来，供给我们80后朋友参考的第一个生存困境解决方案，这就叫U盘化生存。罗振宇他自己就是这么一个人。U盘是什么呢？U盘就是自带信息，杜撰系统，随时可以插拔，随时可以协作。我工作过的苹果公司的产品，其实刚开始也不是主机，它是替戴尔、联想做组机配套的。苹果公司杀出来做的，就是随时插拔的这种外部设备，后来这些外部设备就成了独立的主体，这也是这个社会今后发展很有可能出现的一种模型，就是这种自由插拔式的模式，最后可能成为一个最光辉的个体。

主持人：U盘化人生也是一个当代社会的代名词，感谢大家的热情参与，在接下来的直播中，戈总也将为各位企业家朋友奉上更多更多的干货，戈总，还有什么要和我们的朋友们说的吗？

戈峻CEO：今天跟大家分享了如何利用零工经济的思维，升级用工结构，创新商业模式，大家可以感受到零工经济是一股不可以忽视的力量，那么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为主旋律的时代，零工经济崛起，企业又如何开启创业孵化事业呢？咱们明晚接着聊，大家晚安。

主持人：纵观经济与行业百态，解锁企业应对之策，戈峻夜话系列节目将会准时跟大家在直播间见面，后续的直播节目当中，我们也会和企业家实时连线同台互动，一定要持续关注，感谢大家观看由天九重金打造的智慧企业系统的一部分——云洽会直播的系列节目《戈峻夜话——智慧企业赢未来》，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