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博善本碑帖展：故宫藏北宋拓《九成宫》

2024-10-08

金石学是中国考古学的前身，是一门以古代青铜器和石碑为主要研究对象的学科。它侧重于记录和研究文本，以达到证经补史的目的。金石学形成于北宋时期，欧阳修是金石学的先驱。他的学生曾巩的《金石记》提出了“金石”这个词。

目前，浙江省博物馆之江馆区正在展出《金石字画》系列展第七期。展览将分为两个展览。首先，上海博物馆和故宫博物院的藏善本碑专场展出了20种藏善本碑帖和14种藏善本碑帖。其中，故宫博物院的藏北宋拓唐欧阳询问了近百年来第一次与世界见面的《九成宫泉铭》(胜芳王氏本)。

宋代拓唐九成宫(胜芳王氏本) 藏在故宫博物院

据悉，《金石字画》系列展览是浙江省博物馆积极盘活馆藏资源、促进文物合理利用、拓宽策展思路的探索。自2016年成立以来，该系列展览已成功举办六次，受到业内外好评，成为学术展览的经典品牌之一。目前，浙江省博物馆之江馆区正在展出《金石字画》系列展览第七期。

近百年来，《九成宫》(胜芳王氏本)首次展出。

故宫博物院收藏的碑文文物水平极高。其中，宋代拓唐欧阳询问了《九成宫》(胜芳王氏书)和宋代拓唐的《怀仁集王羲书圣教序》(清内府旧藏王铎书)，均为国家一级文物。这是近百年来第一次与世界见面，收藏了历史上著名的《九成宫》。

宋代拓本在《九成宫》中流传较多，但宋代拓本极为罕见。故宫博物院藏明徐祺的旧藏本最早，马子云定为宋初的拓本。宋代以故宫博物馆朱文钧旧藏明内府库存书、中国国家图书馆吕伯威旧藏本、故宫藏胜芳王氏本著名。

宋代拓唐九成宫(胜芳王氏本) 藏在故宫博物院

胜芳王氏本在李祺本出现之前的地位非常高，同光年间被公认为北方第一本书。这件蝴蝶服，每页四行，行七字，三行“云霞蒙亏”四字已经损坏，五行“重译为王”的“重”字并没有损坏，有翁方纲题签，王邈，成亲王，邵玉清，翁方纲，陈昌齐，周祖培，周寿昌，陈宝琛题跋，王福曾题诗。在《碑帖鉴定》一书中，马子云将这本书与朱文钧旧藏明朝库装书并列为宋代末期的故宫院藏拓本，感觉仅次于李祺本。1956年，张彦生在李祺的这次旅行中，也将这本书作为前者断代的重要参考标尺:“余凡见《九成宫泉铭》第二册，以胜芳王氏藏，虚舟王良常旧藏，后归周寿昌，再归毛氏，再归王氏，其次是萧山朱氏。”

胜芳王氏本的传播非常神秘。乾嘉年间，先后收藏了宋邦绥、邵玉清、琦善。同治初年，从琦善家散开后，回到周祖培，周氏在题跋中写道:

昔日见此帖于琦静庵通侯处，惊叹为珍宝，心慕神追，垂二十多年，弗去诸怀。后来，孩子文俞和静安侯之命令思恭养泉同官农曹。当他们问到这篇帖子时，他们知道整个帖子已经流失了。只有二开还在，所以他们看到了礼物。吉光片羽已经足够珍稀了，但他们最终后悔没有得到整本书。今天于丙寅秋，养泉托余邈胡铁庵问候于余，湿墨拓《淞泉铭》幸好找到了，愿以百金卖于余，盖知余爱之笃。既得之，焚香静对，如遇故人，乃知精神所注，终将遂心，而天地间灵物之难合，或有鬼神主持，未知。

宋代拓唐九成宫(胜芳王氏本) 藏在故宫博物院

当这本书属于周祖培时，它仍然缺少第二个开口。光绪初年回到毛邈熙(文达，所以也叫毛文达本)后，毛氏无意中在工厂里买了两个开口，于是完成了聚散离合的巧合，真的很神奇。从那以后，再一次为徐邈全部，光绪32年(1906年)归王福曾，从此被称为“胜芳王氏本”。这本书里还有“陶山经眼”的藏印，最后一个藏友或者是嘉兴人陶昌善(字陶山)。一九五九年被故宫博物院收藏。

胜芳王氏本系用湿墨迅速扫成，马子云称之为“水墨拓本”，拓工显得比较轻率，但久观则风韵殊胜，王跋中称这本书：“毡蜡未精，不免如光云之笼日，然而静静地审视，正觉神完意足，其味道越来越多，所以知道古人的精神，正是因为显得晦涩。” 自从王福回归后，这本书一直保密，只看到清末私印蛋白的照片流传。由于历史悠久，黄色和褪色严重，拓本和题字大多模糊不清。从那以后，没有完整的印刷出版。国内碑帖收藏界敬仰胜芳王氏本的名字已久，但一直未能一睹真面目，今天本能首次在浙博之江新馆公开展示。

宋代拓唐九成宫(胜芳王氏本) 藏在故宫博物院

另外，汉魏至今名碑的明拓善本，是构成展览的“中坚力量”。明拓本在故宫博物院的展品中有十多种，如明中期的拓周《石鼓文》(吴云旧藏何绍基等题跋)、明拓三国魏的《受禅表》(王邈题跋)、《张猛龙碑》明拓北魏(盖魏)未损坏杨宾等题跋)、明拓唐的《王居士砖塔铭》(陈介祺、朱翼邈旧藏)、明拓唐的《姜遐碑》(王存善、罗振玉题跋)等，不但考证时间点在诸本中名列前茅，并且大多数经名家赏析题跋，可谓流传有绪的墨林名品。

上海博物馆藏最古老的拓北魏《始平公造像》两个同展

《金石字画》第六期——上海博物馆藏善本碑帖特展，展出了戚叔玉先生收藏的许多令人惊叹的作品。除以戚叔玉旧藏碑帖为大宗外，上博敏求图书馆的碑帖收藏还包括徐森玉、孙伯渊等众多著名艺术家。本次展览的清初拓东汉《衡方碑》(黄易旧藏)、《北魏始平公造像题记》、《王氏话雨楼旧藏书》、《赵烈文天放楼旧藏书》、《雁塔圣教序》(徐用仪、徐森玉、赵世骏旧藏书)都能让观众大饱眼福。

河南省洛阳龙门石窟造像题记，数量超过3000件，其中最著名的应属北魏《杨大眼》。、《始平公》、《孙秋生》、魏灵藏有四种类型，即所谓的“龙门四品”。《始平公》以其强大的书法风格、密集的身体和有趣的起伏而闻名，一直被公认为龙门品中最好的书法。

《始平公造像记》旧拓多为黑地，碑面留有麻点。到了嘉道年间，底部被铲掉了，字隙空白，导致精神失落，所以后人特别没有铲底。比如浙江省博物馆余绍宋旧藏、中国国家图书馆胡震旧藏等。，都属于这种旧拓。

余绍宋旧藏整个未铲底。藏在浙江省博物馆

2019年，著名的碑文研究专家、上海图书馆研究馆成员仲威先生首次公布了徐乃昌旧藏淡墨整张纸。第一行“之”字没有损坏，传播时间明显比上面的书要早。从那以后，戚叔玉本(上海博物馆藏品)陆续被发现。曾经在《金石字画》第六期展出)、两种“之”字沈树本(个人藏)并没有损害初期的拓本，从而使相关此碑版断代，有进一步深化的可能。

老藏本徐乃昌慕松堂藏

戚叔玉旧藏本藏在上海博物馆

令人惊讶的是，继戚叔玉本之后，在本次展览策划过程中，上博敏求图书馆的专家再次发现了两个“之”字本页。一是为著名的盛泽王氏话雨楼旧藏，经徐渭仁、陈修、沈树邈递藏，有翁大年、徐渭仁题跋。本书无额，淡墨拓，封面上有翁大年题签，扉页上有金农题签。根据翁氏言：“这本书是吾邑王任堂的旧藏，任堂与金冬心善，所藏碑版多冬心题识，这本书的签名之一。传世话雨楼碑文收藏中有金农题签或跋涉者。如果有正书局石印明拓的《吴天发神预言》，扉页上也有金农篆书题签。旁边有沈树勇的云:“王任堂先生和冬心先生最友好。冬心尝到了他的家。收藏的碑文都是经过题目的，有当意的人经常签署书籍。"上博话雨楼本的发觉，促使《始平公造像记》的始拓时间，至少可以追溯到乾隆初期。

老藏本，王氏话雨楼藏在上海博物馆

另外一种是赵烈文天放楼旧藏书，还有北魏的《牛》、《魏灵藏》、北齐的《吴洛族等》雕像合并成一册，徐森玉先生捐赠上海博物馆。上面有赵烈文的标题:“咸丰初年得于毗陵(即今江苏常州)”。嗯，拓墨比较重，原碑每行最后一个字，雨楼装裱的时候已经剪掉了，但是这本书是保留的，有些字，比如二行“兹功厥”的“厥”字，还是挺完整的。

赵烈文天放楼旧藏本藏在上海博物馆

以上两种早期拓本，不仅首行“之”字没有损坏，而且三行“自”字首撇还存在，六行“为亡父造石像一区”的“亡”、“一”字完好无损，九行“咸同斯愿”的“同”字右竖钩未缺，最后一行“太和二二年”的“年”字大部分存放(赵烈的“年”字首撇完好，传播时间应该稍早)，在《始平公》传世的众多版本中，堪称最古老的拓展。

之字考据点

除上述熟悉的历代名碑外，展览中还特别注意选展一些小众冷门碑刻中的善本。如上海博物馆藏东魏隶书《嵩阳寺碑》(明拓本王瓘旧藏)、唐孙师范隶书《孔宣公碑》(明拓本宝熙旧藏）、唐王行满楷书《韩仲良碑》(初拓“围”字不损本)、唐李绅的行书《修龙宫寺碑》(王旧的藏书)等，书风各有特色，由于后世人气相对较低，初期善本通常较为罕见。

附件：第一个展品目录

藏善本碑帖(20种)上海博物馆

明拓东汉史晨前后的碑册(张德容、蒋祖邈、戚叔玉递藏张德容、郑孝镕、张伯英、戚叔玉题签张德容、宝熙题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