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话 | 朱晓兵:很多画面毫无意义,但是我很满意。
读一张照片,也想读一下照片背后的创作者。长期以来,拾城习惯于以直白的方式向观众展示照片,让他们为摄影师说话。现在,我们把这些习惯沉浸在相机背后的摄影师拉到照片前,听他们的故事,理解隐藏在照片中的方式,以及他们如何看待问题。
【拾话】是拾城推出的摄影师访谈栏目,本期为第39期。
朱晓兵
曾在北京《竞报》工作的山东省研究生,现任福建省华光摄影艺术博物馆副馆长,《海峡影艺》杂志副主编。
我经常问自己,什么是摄影?如果你把它当成一种行为,它就像走进午夜食品店。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里,听着普通人不同的故事。故事里,每个孩子都长大了,每个年轻人都恋爱了。
Q&A
「拾城人问拾城人」
周馨:你能介绍一下你的摄影经历和你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吗?
高三的时候,爸爸给我买了一台凤凰单反。从那以后,我开始触摸拍摄,然后顺利进入大学,开始在大连医科大学艺术学院系统学习。这对我来说是一次特别重要的经历。
本科毕业前,我来到北京,在《竞赛报告》中找到了一份工作。我当过摄影师和图片编辑,时间很短。大约四年后,我回来读研究生,告别了北漂的生活,开始了大约10年的“稳定”生活。这种稳定无非是结婚生子,开个小画廊,做几个展览。也就是说,在过去的十年里,我的身份逐渐改变,从摄影师到策展人。现在的策展工作超过了拍照。
王炳皓:特别喜欢哪些摄影师,TA们的哪些作品让你记忆深刻?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其实我喜欢的摄像师还是挺多的。刚刚学会摄影的时候喜欢亚当斯,韦斯顿,之后粉马丁·帕尔,当然现在也喜欢。像张照堂,深濑昌久,蒋志等都是我最喜欢的摄影师。也有许多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不如说是一部影响我最深的作品,就是杜瓦诺拍摄的毕加索,餐桌前的面包。看着这张照片,我还年轻,大一下学期,我在想,原来照片可以如此随意和有趣,原来可以这样拍。
周馨:你拍了很多宽幅的电影。你为什么选择宽幅?你认为宽幅带给你不同的观看视角和感受吗?你还同时拍中间或者大幅度吗?如何考虑选择不同的设备?
2011年,我去了大理,尝试了单增辉的xpan。这种紧张的构图瞬间打动了我,但当时我很好玩,没想到会尝试。可能是缘分吧。我跌跌撞撞了好几年。我手里拿着试过的机器。一开始想用它拍北方海岸,没想到最后用来扫街。从角度来看,它更接近我的喜好。
我有很多相机,有时还带着66出门。我认为不同的画面除了质量不同之外,更重要的是能否为你提供图像感和内容服务。
康昊:为什么选择黑白? 这种表现形式的大颗粒,是否受到森山大道的影响?
怎么说呢?其实和森山大道没什么关系。之前的基础课是从暗室开始的。我尝试过高感胶片和强制冲击。黑白颗粒在一定时间内成为我的主要训练内容。另外,你看到的很多都是手机拍的,画质决定了它的粗糙感。xpan,镜头光圈不大,经常用高感胶片。
周馨:在你的画面中,角色总是比较小的存在,偶尔占比大一点也是身影,是你有意为之吗?可以展开谈话吗?
我可以解读别人的照片。当我来到这里时,我似乎失去了语言。你说得对,有距离感。其实不是故意的,主要和我的性格有关。我不会走得太近。远远拍挺好的。
张良弓:在你的照片中会更加注重形式感还是内容多一点?
如果把这两者放在一起,我觉得我的照片比内容更有形式感。如果非要认真对比,那么我愿意让观众以更好的形式关注我的形象,也就是内容。内容怎么说?解读不一样。
周馨:你的作品总是表现出一种荒凉、孤独、荒谬和离别的感觉。这是你想表达的感觉吗?你曾经说过“试图从主观角度突破视觉表达的局限性”。这些画面是否反映了你的潜意识?
其实我不同意很多人这样评价我的照片。我还是觉得自己按快门的时候,1/125秒的时间承载不了多少东西。我觉得我看到的是真的,我的视野是这样的。我认为它繁荣而充满活力。真的是我的潜意识,各种因素都在引导。
贾如:你在英国学习摄影的时候,有什么训练方法对你更有启发?
我觉得训练方法差别不大,不同的是英国的研究生就是一年,没有花里胡哨,就是严谨,甚至可以说是呆板。
导师克拉克给我带来了一种新的对待摄影的方式。一丝不苟的训练让我的形象更加平静。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的观察角度更加广泛,摄影的心态也回到了我的初衷。我可以用自己的观点做自己,而不是让别人评论我的形象。
贾如:在拍摄过程中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让你印象深刻?
若回首拍摄过去,有很多令人印象深刻的事,但大多与悲伤有关,如面试被打、北川逃亡等。这些记忆我会主动屏蔽。说点好玩的,2021年拍《搜神记》的时候,我拿了一条暗红色的薄毯子作为遮光帘,拍完之后就穿在身上换夹子。这时身后有人问我:这个师哥,你用的是胶片吗?回过头来,我发现两个和尚站在我身后,他们把我当作和尚拍照。
崔力:你刚刚策划了一个四人展,四种完全不同的风格是靠什么把它们放在一起?
你说的四人展其实是三人的。我们做了一个系列,就是‘三个人的理想国家’,风格真的不一样。然而,无论哪一部,我们都应该在这些作品中看到社会的变化,摄影的意识,以及不同情况下“摄影师”身份的变化。
“重建理想”不是展示摄影图片,而是讨论一个话题,讨论当下艺术家在自己作品中的精神符号。如何在同一个时代找到摄影师独特的存在方式和精神状态?这是我们做这一系列展览研究的方向。
浦峰:拍摄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对我来说,拍摄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刚开始学摄影的时候,只是觉得摄影师这个职业会很好玩,很刺激。它会让我在未来得到一份好工作,仅此而已。如果非要赋予它意义,那就是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我观察世界的方式。
苏里:怎样为自己未来的拍摄感觉做一些计划?
说实话?我没有关于“拍摄感觉”的计划。这个东西不能规划。但很多时候,我会跟着我的感觉去拍。可能有很多没有意义的画面,但是对我来说很满意。
贾如:你在大连有没有特别喜欢拍摄的地方或场景?
当然有。这是一座有殖民史的城市,文化和海洋的结合非常有趣。这里的广场、老街和海滩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浦峰:年纪大了,为什么总是半夜不睡觉?
我经常问自己,尤其是40岁以后。也许我是为数不多的不需要太多睡眠的人之一。据说世界上只有5%。;也有可能是觉得自己太矫情了,睡不着。很多人问我,更多的人觉得我太放松了,什么都不做。事实上,我们之间有一座山。
浦峰:经历过生死,如何看待生死问题?
从哪里开始?当你预测到巨大的危险会危及生命时,我认为生死并没有那么崇高。这个时候,没有性格,只有人性;当你遇到突如其来的无法反应的灾难,当你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你不会去想“珍惜生命”,也没有那个时间。当我醒来看见自己全身绷带时,我只想:这条腿没用吗?破相没?摔下峡谷没死,老子真的很幸运,大概就是这样。如何看待生死?好好活着吧。
浦峰: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去年会对拾城感兴趣,现在还感兴趣吗?
哥哥,我觉得这个问题是个坑,在正式成员之前,我早就投稿了。事实上,没有理由,说白了还是对媒体的一种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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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王炳皓
视频:赵牧
设计:袁诗然
(2024.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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