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洁明德苑】清风箴言 | 坦诚地对待下属

今天的官员动云性格不能让下人捉摸，恐其奉承，谁不在乎？夫我的性格要么急躁，要么见小，要么懒惰，要么贪婪，要么过也，要改不宜文。加上性格直爽，或慈爱，或坚毅，或安静，都有利于地方，怕下人之不我奉承，何矫情之有？对户总库书来说，尤其是做事要紧的人，既要粮户敬服，又要实力助官，必示赤心，而且凛然难犯，庶为近之。户书得人则差保不难治。盖上所有的利弊，官或者不知道，而户书没有弗觉也。

——清·徐栋《牧令书》

这里的大意是，现在官员们常常说不能让仆人知道自己的性格，以免有人有针对性地讨好奉承。假如性格偏急，见小，懒惰，贪得无厌，这些都是缺点，应该纠正而非文过饰非。假如性格直爽，慈爱，坚毅，安静，对地方有好处，我还怕下人不奉承，这又有什么可矫情的呢？对户总库书，尤其是做事要紧的人，既需要粮户敬畏服从，又需要能够帮助长官。当官者必须以赤心对待，同时也要凛然不可侵犯，才算得当。户书得人则差保这类人不难治理。官长可能不知道一个地方的利弊，但是户书都知道。

有几个名词需要在这里解释。

户主是古代掌管地方户籍的官员。库书是政府仓库里负责登记的官员。户籍是户房的官员。古代中央政府有六个部门:户、礼、刑、工、兵、官。州县衙门也模仿中央政府，开户、礼、刑、工、兵、官六室。户房的官员称之为户籍。差保是给县政府跑腿的人，保是保甲制下的保长。

三班六房如何对待书吏和差役，历史上官僚们给出的意见十分不一致。

最为流行的一种说法是，遇到官员如奴，就是把这些在县政府办事的职员当作奴隶。苏轼有一句诗说：“遇民如奴”，杨万里有一首基本相同的诗，“视民如奴”，苏辙有“下视吏役真婢奴”。刘基有“人有恒言：遇官如奴”。”吕本中在《官箴》中强调，“事君如事亲，事官如事兄，与同事如家人，待群官如仆人，爱人如妻，待官如家事。”

另一种说法是，苏轼说，“庆源宣义王公，以累举得官，为洪雅主书，雅州户，遇官如家。人是幸福的。”事实上，古代的家庭成员，包括家里的仆人，出去当官的长辈，也叫家庭成员。所以，就像家人一样，他们还是仆人，但听起来更好。

在古代，除了像仆人一样对待外，特别强调不可信赖外，也不能对外开放。

蒋廷璧在《璞山蒋公政训》中说:“任后前后，大小都是县人，只有我是局外人。他们都要欺骗我，向别人要钱。上任后，他们应该防范，永远不要听他的话，误导我。所以，千万不要和官员说话，千万不要听他的话。”

叶镇在《当官要言》中也说:“喜怒不可偏，怕有人等着我；爱恨情仇不能显露，怕有人偷我；语言不能轻，怕有人借口犯错；耳目不能转嗜，怕有人接其流而成弊。”

然而，正如《牧令书》中记载何士祁的观点一样，县城的许多事情都必须由官员来处理，他们非常了解该地区的各种情况。他们应该帮助下一个要管理纳税的粮户和官员。如果他们处处防备，不信任他们，他们就不会真正为你工作。对于这些工作的职员，我们应该真诚地相遇。

当然，在古代，这么多人反复强调，对他们的严格要求是非常必要的。在预防和信任之间，最重要的是找到平衡。

来源 | 啄木鸟

原标题：“清风明德苑” | 对下属要坦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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