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费增长垫底，这万亿之地怎么了？

为什么要影响下一个万亿消费城市？

2023年，全国万亿消费城市增至6席，下一个万亿消费城市是谁？

如果不出意外，长三角基本可以选择坐标。据全年统计，苏州、南京、杭州的社会消费品零售额已经超过7500亿元，都在排队升职。

但随着第一季度成绩单的公布，杭州的胜算似乎有点小。今年第一季度，杭州总产值5112亿元，同比增长5.1%。这是杭州第一季度GDP超过5000亿元的第一季度。

总分不错，但从单科成绩来看，有明显的“偏科”——第一季度，杭州的固定投资、社会消零总额和进出口增速分别为5.8%。、-0.2%、5.7%。在全国26个万亿城市中，这种消费增长是垫底的。

在长三角地区，杭州的财富(人均可支配收入)仅次于上海，应该具有较强的消费能力。即使在疫情影响尚未消散的2022年，杭州也以5.8%的社会消零增长率领先万亿城市。明明是“种子玩家”，为什么现在深陷负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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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速垫底

消费作为推动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之一，是衡量经济发展形势的重要指标之一。自2021年以来，上海、北京、广州、天津、重庆率先开展“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培训建设，大多数万亿城市都以此为目标。

第一季度，在26个万亿城市中，16个城市的社会消零总增长率未能超过全国水平(4.7%)，其中苏州以10.6%的增长率领先。数据显示，苏州社消零总额为2491.9亿元，同比增长10.6%，是万亿城市中唯一实现两位数增长的城市。

这也是苏州7.9%经济增长率的重要支撑。然而，杭州的消费表现并不令人满意，这也是一个长三角核心城市。负增长很少见。第一季度，杭州社消零总额为1673亿元，同比增长-0.2%，低于全国平均增长率4.9%。％。

杭州和上海(0.1%)是万亿俱乐部城市。、西安(0.1%)、北京(-0.1%)一起生活在最后。即使在浙江省，杭州的数据也不容乐观。在全省11个城市中，绍兴和衢州两个城市实现了两位数的增长，8个城市的增长率超过了7%，只有杭州和宁波的增长率为-0.2%，跑输了全国市场(4.7%)。

具体来说，杭州下级区县中只有淳安(29.6%，全省排名第一)进入全省增速前10名，绝大多数区县排在50位之后，其中最后10位，杭州7位，而这7个区县占全市社会消零总额的57.5%。

拖后腿的因素是什么？杭州市统计局此前曾分析，全市消费市场开始承压，主要包括汽车消费城际竞争加剧、头部电商企业销售疲软、居民消费信心依然疲软、外来消费吸引力需要提升等困难。

举例来说，在汽车消费方面，今年上海、苏州、绍兴、金华等周边地区发放优惠券，促使杭州部分汽车消费被虹吸。第一季度，杭州汽车销售额为250.6亿元，同比下降17.5%，其中新能源汽车销售额同比下降23.7%。

从周边地区的表现也可以看出一些线索。第一季度，浙江省内城市绍兴社除苏州社消零增速领先万亿城市外，消零增速也达到11.5%，位居全省第一。汽车销量的大幅增长是亮点。

以苏州为例，全市汽车零售额同比增长40.9%，带动社会消费品零售额增长4.1％，新能源汽车零售额增长162.8%，占汽车零售额的46.8%。

当然，杭州的消费市场还有一个独特的特点，那就是平台型企业为全市社会的消零增长做出了巨大贡献。近年来，由于直播电商竞争分流、自身业务调整等多种因素，头部平台企业经营困难。比如1-2月，JD.COM减少了10亿元左右，滨江大希减少了2亿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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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困境

回首过去一年的轨迹，杭州社消零增速走出一条“N”字。

在去年1-4月达到24.5%的高峰后，一路下滑，7-12月缓慢回升，直到10月份才开始转正，11-12月又回到7%以上的高增长率。而且今年一季度，又一次呈现下滑趋势，1-2月增长2.2%，一季度出现负增长。

华东师范大学城市发展研究院院长曾刚告诉城叔，作为第19届亚运会的主办城市，杭州的消费能力在早期得到了很大的释放，高峰后有一个回调过程。

此外，曾刚还提到了杭州的电子商务业务。在他看来，目前各地都在推动电子商务消费，杭州在早期积累的比较优势正在逐渐淡化。

当然，杭州在消费领域的潜力也是毋庸置疑的。根据嘉兴市统计局发布的《2023年长三角城市圈主要经济指标》，上海、苏州、杭州的GDP分别为47218.66亿元、24653.37亿元、20058.98亿元，位居长三角41市前三。

更重要的是，杭州所有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为73797元，仅次于上海(人均可支配收入为84834元)。从经济规模和人均收入水平来看，杭州的消费市场非常强大，这也是近年来成为国际消费中心城市的最大信心。

然而，目前，和国内许多城市一样，杭州也面临着居民消费信心较弱的问题。刚刚进一步指出，收入是决定消费的核心因素。2023年，杭州市城镇居民收入仅增长4.6%，而居民存款增长18.3%。显然，居民对未来就业和收入的不确定性正在上升，他们倾向于预防性储蓄，消费意愿进一步减弱。

同时，加上线上消费收缩、大规模消费疲软等因素，仍有很大压力提振消费。杭州市统计局也指出了“每月数量增加”的压力:

去年第二季度，社会零数量为2049亿元，月均683亿元，其中6月748亿元为去年第二高月。从这个数字来看，为了实现年初设定的目标，今年第二季度必须实现社会消零2238亿元，月均746亿元，月增量必须在63亿元以上。

也就是说，半年度社会消零增速应该达到5%以上，第二季度增速应该达到9.3%以上。从第一季度的走势来看，第二季度实现这样的逆转并不容易。

在这种背景下，杭州消费保卫战正式开始，各区县也收到了任务表。其中，淳安和临安需要保持目前的排名，7个区县必须在4月份脱离全省后10名，其他区县必须进入全省45名。对于社会消费者维持负增长的区县，需要在5月份实现全部负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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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增长点

在“-0.2%”增长率的背后，杭州的社会消零不仅是目前的困境，也是同类城市落后的困境。

2022年7月，杭州市商务局分析，除武汉(2020年疫情冲击)外，杭州与成都、武汉、南京、苏州等地相比，社会消零差距总体呈逐年扩大趋势，自2020年起被南京、苏州超越。

其中提到“成都人口比杭州多1000万”，“武汉独特的区位、交通、内河港口等优势”，“苏州500强企业投资多，整体业务集中”，而南京的区位、人口、业务、收入都接近杭州，是杭州最有可能赶上社会消失的城市。

而且就是这个“最有可能赶超”的城市，今年一季度社消零甩掉杭州600多亿元。总体而言，其它四个城市的消零规模已经超过2000亿元，而杭州只有1600多亿元，差距非常明显。

“在探索新质量生产力的背景下，杭州应该依靠什么来保证自己的领先水平？”曾刚认为杭州目前似乎还没有找到好的答案。新能源汽车优势不明显，电子商务经济优势正在减弱。目前找到新的增长点很重要。

杭州已经采取了全面的行动。近日，《杭州市推进大规模设备更新和消费品新旧置换若干措施》发布实施。杭州提出39项具体措施，重点实施设备更新、消费品新旧置换、回收利用、标准改进四项行动。

其中，在新旧消费品置换方面，计划到2027年，全市共有8万辆新旧消费品置换，年销售额30万辆新能源汽车，渗透率50%以上。这类商品销量的增加也将有力支撑全市消费规模的增加。

同时，杭州还提供支持的金融支持服务，降低了消费者购买汽车的门槛。根据杭州市《提振消费者零系列扶持政策(征求意见稿)》，支持金融企业和汽车企业开展汽车金融业务，鼓励金融机构在合法合规、风险可控的前提下，适当调整乘用车贷款首付比例和贷款利率。

对于线上消费收缩的困境，杭州也拿出真金白银，鼓励直播电商的发展。对加工制造营销公司进行“店铺直播”和“自播”。如果年直播零售额超过2000万元，增速超过8%，新零售额最高奖励不超过1%。

放大直播电商赋能的趋势非常明显。杭州提出，要通过直播电商提高产能，提高消费、社会消费、产业增长价值，正在发掘更多产业融合创新的潜力。

此外，曾刚还提到，近年来，杭州在国际枢纽建设和基础设施服务能力提升方面花费了大量精力，服务能力明显提升。“杭州要发掘新的消费增长点，做好国际枢纽站可能是下一个突破口。”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