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新质生产力带头兵?|WAVES新浪潮2024
6月14-15日,36氪WAVES新浪潮2024大会在北京郎园station·仓酷顺利举办。WAVES是浪潮的意思,也正是当下年轻人勇于追梦,敢于创造精神的缩影。此次WAVES大会聚焦四大板块:理想与现实、科技与人文、探索与深耕、传统与变革,每一个板块都指向年轻人关注的热议话题。都说人生是旷野,但是实践发现人生更像是海面,时而风平浪静、波光粼粼,时而巨浪滔天、风浪不止。Waver们没有在浪潮中随波逐流,而是靠自己的力量迎浪而上。
36氪作为一家和创投行业共同成长起来的商业媒体,一直和那些年轻的血脉一起探索边界、洞察未来。此次峰会,我们聚焦于创投,但又不止步于创投,我们和不同领域的人一起谈感想,和不同年龄的人聊未来,共创多元场景下的创投party,打造商界独一无二的视听盛宴。
以下是圆桌速记,经36氪编辑:
黄祝熹:欢迎大家来到新质生产力主题圆桌。新质生产力是去年提出,今年在产业界和商界热门起来的新词,强调科技、创新融入产业的重要性。请各位进行自我介绍,以及谈谈您对新质生产力的理解。
朱峰:大家好,我是保利资本的朱峰。保利资本是由保利投资控股和保利发展控股共同持股,布局产业投资的专业私募股权基金管理公司。我们定位通过产业投资发现创新机遇,协助集团主业打造产业链链长。在当前地产高质量发展的时代背景下,保利资本会关注在核心场景里,能够通过产业投资等金融手段做什么,提升大家的居住体验和助力集团的业务发展,重点关注的投资方向包括先进地产产业链上下游、以家为核心的消费和新能源、新材料等战略新兴产业里科技创新的机会。
徐晓:我是东方嘉富的徐晓,是上市公司浙江东方旗下的投资管理平台。我们主要专注于科技产业投资,投资领域涉及到三大主赛道,智能制造和新材料、新一代信息技术、医疗健康。目前管理基金总规模在150亿左右。这两年虽然市场大行情受到冲击,但我们仍然保持着一定的投资强度,每年投出15亿左右,出手30次左右,最近三年都维持这样的投资强度,70%的比例会投在B轮以前相对早期的阶段,是比较纯正的早期科技投资机构。
周家乐:大家好,我是华盖资本周家乐。今年是华盖的第12个年头,我们的累计管理规模已达到260多亿人民币,关注医疗和科技两个方向。新质生产力,在我看来是科技与产业的深度结合。这也与华盖科技投资的理念非常贴合,我们科技基金的名字就是“科技产业基金”。过去很长的时间里国家发展生产力都是偏向以提升效率为主的,现在开始加入科技,希望可以有新的角度和投资机会出现。我们基金大约两年多前,就开始关注科技和产业结合的潜在可能性,这正好呼应了现在对新质生产力的倡导。
朱思行:感谢36氪的邀请。我来自山行资本,我们是2015年年底成立的基金,最开始主要做互联网相关的投资,所以开始偏虚拟经济和服务性行业。现在的概念是新质生产力的标的企业。到现在为止,我们有十家左右的标的公司,其中已经上市的发展不错的,也是我们一直在持续关注的,在反思我们当时的投资决策和整个的发展过程中的经验和教训。我们对新质生产力的理解,因为我们开始是从虚拟经济服务业入手。今天我们说新质生产力首先肯定是以产品或者说制造产业为基石的,这些行业在中国从改革开放到现在为止已经发展了几十年。今天看到的机会是以创新驱动的,包括科技的创新、技术工程和工艺的创新、也包括产品和营销的创新。在过去的五年时间里,这三种创新驱动的标的都有很大发展。
邓钊:大家好,我是陆石投资的邓钊。陆石投资是创始团队联合清华大学和上市公司共同成立的,聚焦在一级市场硬科技领域的早期投资机构。基金LP包括政府引导基金,大型的央国企,上市公司和知名家办等市场化机构。我们聚焦商业航天和智能汽车两个赛道,尤其在商业航天领域进行比较重的布局,是国内最早投资商业航天的机构。
丁浩:大家好,我是博原资本的丁浩。博原是博世集团在中国本土的市场化投资机构,我们专注深科技和硬科技领域。相信很多人对博世有所了解,博世是全球头部的汽车零部件公司,去年全球整体收入在916亿欧元。从2020年至今,中国一直是博世单一最大市场,去年收入贡献接近20%,其中80%是智能出行带来的。依托博世作为一家产业资本,我们会围绕博世本土及海外业务和产品发展进行生态化的布局和市场化投资,目前专注在汽车、半导体、物联网、先进制造和新能源等领域的成长期投资。
黄祝熹:通过大家的介绍,我们看到大家可能来自百亿规模的产业基金,有一些也是背靠产业龙头做投资,但都来到了新质生产力的圆桌,虽然是不同行业看不同领域。新质生产力的确在引领一级市场的投资方向。请大家展开说说如何各自领域的产业内寻找机会,如何找到产业真正的革新?
朱峰:新质生产力是习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提出来的发展方向。对地产行业来说,大家知道是处在一个高质量发展的阶段。我们在寻找三个方向的机会,第一,高质量,包括绿色、低碳化、更可靠、更安全、更安心的产品和技术。第二,新科技。我们希望能够找到无论是机器人的技术还是软件算法的技术,可以通过房地产的建造端、竣工端和物业的服务端提供创新机会。第三,好服务。因为保利大部分的资产是集中在住宅,我们也希望能够给到无论是商业业主还是住宅业主更好的服务,通过物业的渠道引领新的生活方式。保利资本也是集中在这三个领域里进行布局。对房地产行业来说现在不再是以前野蛮生长的时代,在新的阶段里面,我们需要洞察供需的变化,对应找到结构性创新的投资机会和案例,这是我们在持续寻找的投资机会。我们也会从传统的一些渠道找到机会,无论是机构推荐还是企业的合作之前都是有的。我们更多的从自己的产业链和场景中找到投资的机会。
黄祝熹:最近看到比较新的模式技术的案例?
朱峰:去年我们关注到室内除醛是一个比较大的话题,我们希望房子交付了以后,室内应该有安心的空气质量。所以去年我们找到了一个消费品牌叫希望树,它与我们的主业场景能够产生很好的结合。一方面可以给到大家一个安心的环境。另一方面,我们认为他们的产品未来可以与商业地产和住宅地产,跟物业可以发生更多的联动,为业主提供更多的服务,未来也会拓展到政府、写字楼这种场景里面找到新的业务机会。虽然这是一个消费品,但它同时在研发创新性能的材料,解决使用端的刚需问题。在屋顶之下,空气、水、电这些基础设施上的提升都是新质生产力对于传统产业升级改造的期望,同时也会是未来我们关注的方向。
徐晓:我们没有比较特定的目标行业,因为我们是在整个的新质生产力中的各个行业中寻找投资标的,并提前三年左右做前瞻性的研究和布局。最近宏观经济有一定波动,但我们自己认为这是比较好的投资时点。
周家乐:我们整个投资侧相对比较稳定,就是关注科技和产业怎么有效的结合起来。我们看整个投资布局的时候,先锁定几个大的产业作为我们的关注方向。不一定是很新的行业,比如说食品行业,我们一直锁定它。食品产业、汽车产业、新能源产业、物流产业,这几块万亿的产业,覆盖人的衣食住行有关的产业,我们都一直关注着。而我们的关注点是那些产业里面会有怎样的变化,在这些变化里面,有哪一些适合科技投资的机会。
朱思行:我们过去七八年一路走过来,其实投资的标的里涉及到的公司种类很多。ToC耐用消费品投过,ToB的面向大的整车厂的企业也投过,面向国内的一些卡脖子的领域,包括商业航天的领域我们也投过。本质上来说,我觉得我们的方法论是一以贯之的。我们很在乎这个应用领域是否有够体量的规模,这是我们花时间的因素。需求如果非常确定的话,其实很大的程度上决定了我们是否投,是否花时间,核心的因素是供给侧。供给侧足够的情况下,我们有几个因素会关注。我们看供给的产业链是否到了已经成熟,甚至是过剩的状态,成熟及过剩意味着产品的创新,甚至是一些结构性的创新机会非常大。如果可以抓到吃牛耳的事,那团队意味着有非常强的爆发力,会获得非常大的商业成功。
黄祝熹:朱总之前投过消费产业,现在也是到制造业。产业和产业之间如何跨界,你们的认知,包括团队怎么转型做这样的一个产业投资耕耘?
朱思行:涉及到每一个机构自己的基因。从投资的角度来说,专注和懂肯定是做一个投资的基底因素。我们的基金特点是几个合伙人做投资之前都有产业经验,产品和需求感觉特别好,这是我们做事情的基础。在产业里面有非常深厚的积累,面对很多产业机会的时候,我们并不只是依赖于现有的研究或者是思考,很多的东西其实是依赖于我们之前的行业经验,这个稍微可能跟市面上一般的同仁稍微有点区别。我们是占了这个便宜。
黄祝熹:的确,产业和投资的经验都很重要。
邓钊:陆石投资创始团队均来自清华大学和航天体系,项目来源主要是清华校友、科研院所、航天院所和汽车圈的创业团队。以商业航天为例,自2015年陆石投资创立伊始,我们就坚定看好商业航天未来前景。马斯克带动了美国乃至全球商业航天产业的发展,我们相信中国也一定会有这样的团队和公司出现。彼时,商业航天对下游卫星应用的需求还不明朗,但火箭是卫星发射的运载工具也是人类进入太空的入口,所以我们最先布局了火箭初创公司。商业航天的特点是大规模、低成本、高可靠,商业航天想要大规模产业化,我们认为需要进行产业链的重构,这将催生大量的创业机会。因此我们投资孵化了大量火箭产业链上游的初创配套企业,包括轻量化机构件的、数据测控通信的、操作系统和芯片的配套公司,其中不乏产品可覆盖卫星产业链上游的公司,于是我们就逐渐延伸至卫星产业链上游公司。后来随着商业航天下游的卫星应用需求越来越清晰,我们开始布局卫星和应用公司。目前我们投资布局的初创企业,例如,2019年孵化的天兵科技成为商业火箭的第一名,2018年孵化的爱思达航天、2019年布局的翼辉科技,均已成长为各自领域的龙头。
丁浩:我们基金依托博世具备产业的基因,前面提到的对新质生产力的三个机会的理解,也是针对我们博原的投资布局来定义的。科技的革新,对应我们在汽车产业链各环节的投资,也是我们目前布局相对完善的方向。我们在芯片、中间件、操作系统、控制器、传感器、解决方案、整车都有布局,还有一些新型的功率半导体等。目前,我们在汽车领域仍然在持续出手。
黄祝熹:丁总提到的赋能体系也是我想问大家的问题,因为我们知道投是第一步,但能够让项目变的更好,是更具体,更复杂的问题。可以举例阐述这个问题。
丁浩:为企业带来业务协同是博原作为产业资本的强项。我们会帮助被投企业进入到博世朋友圈,丰富生态的同时,大部分我们的portfolio在业务或产品研发方面都能与博世产生合作,形成双赢局面。举例我们投资的新能源商用车项目——卡文汽车,正在和博世无锡团队就大功率氢燃料发动机进行共同研发。博世在前沿技术有非常庞大储备,且在车规产品方面具备丰富经验和实力,这些都能够帮助到初创企业更好更快得进入汽车产业链。
邓钊:我们非常注重给项目进行投后服务。由于我们投资的产业链相对聚焦,我们投了43家企业,有业务联系就有20几家,相互形成产业生态圈。我们会从最开始帮助创始人梳理商业模式,一起调研行业,帮助创始人做财务规划和组建团队,持续的多轮追加投资,帮被投公司对接市场和产业。去年4月2号,我们投资的天兵科技的天龙2号火箭成功首发,首发箭上,我们投资的多个企业的产品都是核心供应商,我们非常重视帮助企业对接产业间的联系。
朱思行:我们的原则是帮忙不添乱,因为每一个企业的情况不太一样,需求也不一样。同行在做的事情我们也在做,帮助融资,帮助团队发展,包括帮助做PR宣传。我们几个合伙人都是原来行业里的,从战略层面上到用户获取层面,到企业运营层面,到产品细节和定义,包括研发和生产的组织,我们都有直接的经验。如果需要的话,我们也可以给被投企业相应的支持。
周家乐:我接着说产业跟科技结合的例子,我们有两个被投企业,其中一个是国内最大的民营港口服务提供商,全国主要的大港口都跟它有合资公司。当时他们提出一个需求,希望港口的运输服务从加油加气的卡车改成电力化,我们顺应需求投了另外一家企业,就是百度和狮桥孵化的电动卡车企业Deepway,我们是它们两家的第一轮投资人。我们发现需求的源头,并与他们进行深度沟通和合作。刚开始Deepway只有四台样车的时候,有两台放在上海让我们那港口服务公司去开。他们会每周开会沟通电动卡车有什么问题,电桥什么样,驱动有什么问题,如果要自动驾驶应该在怎么场景。现在那个电动卡车产品卖的很好,好几千台在路上跑,它们是正常研发电动卡车的头部企业。
徐晓:对项目的赋能,分宏观和微观层面。微观层面,投资机构能起到的最大价值就是给钱,包括帮助公司进行后续的融资,包括能否给你追加投资,离开钱,可能投资机构什么也不是。当然只有钱肯定也不行,作为股东,肯定要在公司治理上帮被投企业做很好的规划。我自己从2007年开始做投资,从美元基金到人民币基金,之前投过消费,从消费到制造,你会看到公司治理是很多创始人容易忽视,但在公司长期发展上到最后会产生非常重要作用的一些点。这些点可能是创始人本身会比较缺乏的,这点我们是比较重视的。
黄祝熹:公司治理可能对你们来说还是给企业提供的比较大的帮扶,什么样的创始人在产业里是你们青睐的。
徐晓:这是一个伪命题,给创始人贴标签是投资人最大的忌讳点。我认为成功是不能被复制的,但失败的教训就是那么几个。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创业是反过来的,成功的公司都有各自的道理,不成功的就那么几个原因。你贴成功的标签,按照这个标签找创业者说这类的创业者是我青睐的,你如果放大样本量是大概率不是的。他的成功概率高,一定可以找到很多的范例。不太能成功的创业者,我们可能会贴标签,因为可能失败的概率确实会比较高。对新质生产力或者说作为科技投资来说,有一类的创业者确实比较麻烦,可能只盯着星辰大海,不重视脚下路的人是最麻烦的。
朱峰:作为产业资本,投后不是简单的收表,我们真的希望帮创始人从业务端、生态端、合作端,甚至从研发端解决问题。利用央企资源禀赋,我们会和地方政府有合作,我们通过跟地方的连接,了解到地方政府税收优惠、投资建厂政策,可以给企业家一些帮助。我们期望所建立的“产业链生态圈”当中的被投企业之间有业务合作,或者说被投企业之间可以集中打破某个领域。包括跟地方的政府怎么合作,包括跟其他的国企和产业端其它的开发商怎么合作,这是我们会帮创始人和企业家解决的问题。作为产业资本,我们认为投后赋能是一种互利互惠的关系:产业CVC链接了产业集团与被投企业,产业端的资源可以帮企业解决问题。在新质生产力的影响下,战略新兴企业又可以为产业发展带来新的机遇。这种互动会是我们关注的良性循环、共同成长的思路。
黄祝熹:请大家提供一些解题思路,现在的年轻人如何在产业生态里展现自己的独特优势,发挥可发挥的价值?
丁浩:现在的年轻创业者在商业化路径上想得很透彻,但需要多一些产品和技术的思考和沉淀。其次可以多一些出海格局的思考,这在未来几年可以帮助企业更快速成长。第三需要多一些耐心。现在一级市场处在周期状态,创业者需要更多专注和耐心。最后,是要对前辈和成功的企业多一些敬畏和学习。
邓钊:首先,年轻人要向老炮学习,学习他们成功的经验,吸取他们失败的教训。其次,想清楚自己做什么后坚定的做就好了,现在大家都说经济形势可能不太好,二级市场不太好,一级市场也不好,比较惨淡。外部环境是我们根本不可能左右和改变的,我们可以做的就是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好,不要辜负自己的每一天,不要辜负自己的时间。年轻人应该充满希望和朝气,干就好了。
朱思行:这个问题我来之前想了半天,我对这个行业的理解:这个行业过去以及现在还有未来,我的看法都是对年轻人非常友好的。相对于我们说的投资或者说传统的行业,投资行业对年轻人比较友好,因为我们看到一些规律性的东西。在一个行业里面久了,你的经验和积累到底是财富还是负担,这个变化在投资行业里比别的任何行业变化都快。我观察身边的同仁,最开始进入一个行业缺乏经验和人脉,很快的在这个行业待十年上下的时候,有可能会到达一个对投资最有利的黄金期。这个黄金期能维持多长的时间,其实跟每个人的努力有关系,我们必须承认自然规律。当经验越来越多的时候,风险偏好会越来越保守。这对风险投资来说,这是一个双刃剑。我们这个行业有一种风险是你不愿意冒险,这对行业的“老人”是这样,但这也是年轻人的机会所在。我们这个行业是勤行,你在行业里无论是“老人”还是年轻人,如果你比同行不能更加勤奋,那么碰到规律的偶然性会特别高。如果你想提高这个概率,还是要依赖于个人的勤奋和积累。
周家乐:其实现在找投资机会,往往会到高校和研究院去,对于年轻人我主要想说三点。首先,芒格说过很重要的一句话,不要拿着锤子找钉子。不要因为你是研究某个方向的,所以你觉得你做的产品一定要是那个方向。刚才说跟行业里的老人学习,不要拿着锤子找钉子,这是需要注意的。
徐晓:年轻人不太愿意听老人说道理,我给自己的定义也是年轻人。现在的年轻人很幸运,大家不需要有过多的悲观,按照康波周期,2024年、2025年就有可能是下一个大周期的底部。如果康波周期被验证,那么接下来的十五年就是我们能够遇到的最黄金时期。如果你是今年25岁到30岁的年轻人,你接下来会遇到15年最黄金的周期,台上的这些人只能再经历一半,你们比我们幸运很多,大家要充满信心。年轻人特别容易在自己擅长的地方摔跤,所以我们要对可控的事情保持谨慎,不可控的事情保持乐观。
朱峰:情绪要稳定,年轻人容易情绪忽好忽坏,因为现在的宏观环境大部分的时候不一定是好的,怎样在不好的时候调整自己的情绪很重要。现在更多涉及到生产制造,涉及到落地以及和与地方政府合作。我十年前入行可能十个人在北京的办公室,上海的办公室可以做这件事弄起来,成长很快。现在你要具备落地的能力,耐得住烦,企业的管理和制度要能够控制,也包括成本,这跟以往的创业者年轻人具备的个性是有一些冲突。必须得有能够下得了场,落得了地,与人沟通的能力,这是年轻人容易吃亏的地方,情绪稳定和落地需要打磨。
黄祝熹:三个保持总结各位老炮给年轻人的建议,保持学习、保持思考、保持冷静。感谢各位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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